第五百七十章 籌備!
無邊戰場之中,三人都在廝殺,經歷血戰。
若塵持鐵爪,扣殺在無盡的敵人身上。
每一爪落下,都帶走一個鮮活的生命。同時,一股精純的力量湧入到肉身之中,令他自身發生蛻變,變得無邊強大。
他已經發現了這裏的秘密,目光變得炙熱。
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
這是最好的機會,如果可以的話,在徹底登臨巔峰之前,他想一直待在這裏,永遠不離開。
“殺!”口中咆哮,風火之力瀰漫,遮蔽了天日!
若塵本為鯤鵬,精通風之力。小時候因為意外,在出生之前吞噬了無盡烈焰之力,又有清靈這位烈焰上的祖宗溫養,所以在風火之力上有着獨到的天賦。
這一點上,也逐漸被他發揮到極致。
到了如今,只是簡單的綻放氣息,風火之力下,仙神都受不了,會化作飛灰。
嗡!
虛空捲起可怕的風火風暴,蒼天破滅,一片末日景象。
“哈哈哈哈啊,殺吧殺吧,來吧!”
若塵大笑,徹底沉浸在這片環境之中,無法自拔。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古戰場外,一尊青年靜靜地看着戰場之中發生的一切,目中並未有太多波瀾。
“在想什麼?”一道女子的聲音傳來,男子身側,一位御姐風範的女子緩緩走來。
男子看向身側,微微一笑,說道:“我在想,如果有外界的干擾的話,這些人是否能夠打破命運的枷鎖,衝破原有的一切,完成改變呢?”
“你什麼時候也會在意這些無聊的小事了?”
“畢竟涉及到你的後人,我多少也要幫一把。”
“那好吧。”女子微微一笑,說道,言言她們最近不知道又在搞什麼新花樣,似乎挺有有意思的,要不要過去看看啊。
“好啊,正好我也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她們了。”話落,男子與女王姐姐一同消失。
諸天萬界,龍族神殿!
聖龍背負雙手,看着面前的兩團血肉,眉頭緊鎖。
他的做法究竟是不是對的?
聖龍面前,有一幅畫像。畫像上的男子威武、霸氣,充斥着傲世天下的風采!
“你覺得呢?我做的究竟是對是錯。”聖龍呢喃道,畫像上的男子是曾經的混沌界主,它的主人。
無數年過去,他依舊無法忘懷那個男人。
曾經的他,霸絕天下,億萬年未曾有過一敗。直到遇到它,他卻被碾壓,連番失敗之後,他終於任命,追隨那個男人的腳步,站在諸天萬界最頂峰。
那段歲月,無論諸天萬界,還是至尊十界,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那段歲月,何等風光,此刻回想起來,依舊難忘。
在緬懷,在唏噓。
他給寂寞等人的機會,是當初那個人留下的唯一後手。漩渦後面連接着無上之地,終極之地,裏面生活的存在是他們所不敢想像的強者。
進入那片地方,若能得到指點,便有機會觸及最巔峰,超脫諸天萬界的束縛,問鼎至尊九界之上。
那是他當年唯一留下的,原本是留給自己的,但現在他卻將之給了寂寞。
因為他對寂寞有信心,他相信,這個機會如果留給寂寞的話,比單純的留給他要更好。
寂寞,比自己更有希望達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深吸口氣,現在也只希望他真的能夠打破束縛,掙脫囚牢吧。
這片天地,已經鎖住了太多的人,是時候出現一個異類了。
深吸口氣,意念微動,面前的兩團血肉自動漂浮過來,融入到身軀之中。
吼!
驚天龍吟聲傳來,令無數人色變。
聖龍的氣息再度有了極大的漲動,已經達到了極致後期。
只是,他的極致後期與至尊九界之主還有些差距。他們畢竟沉浸在這個境界無數年,底蘊之深厚早已經不可想像。
他如今重回當年的境界,儘管有着當年的記憶與經驗,但修為上的不足卻還是硬傷。
歸根究底,修為才是最重要的。
星空
至尊九界九大最強者醉暈在星空之中,胡亂地躺在星河裏,哪裏還有半分形象。
也只有飄渺仙界的女子還勉強保持着一絲形象,沒有太過放肆。
“爽,爽啊,哈哈哈哈哈!”金剛界主大笑,笑得肆意猖狂。
多少年沒有像今天一樣舒服過了,早已經忘記了,太悠久了。
“諸位,聖龍重新得到兩塊肉身,再加上這無數年來的積累,想必如今已經重新回到當年的境界,我們也不能再繼續輕敵下去了。”
崑崙界主緩緩說道,神色凝重。
各大界主略微沉吟,緩緩說道:“即便是開戰,至少也需要一段時間準備。”
“大約多久。”
微微頓了頓,說道:“最少也要一個月吧。”
“準備的這段時間,先讓手下的世界發動進攻,至少也不能讓他們閑着。”
“呵呵,你還真是狠啊,一點不讓那群龍族閑着。”
“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忙,這個時候還講什麼狠不狠的,命重要啊。”
“不錯,說的在理。”
“好,今天就先這樣吧,我這就傳令手下的世界發動進攻。”
話落,九大至尊界主各自回歸自己的世界,做最後的準備。
太虛界
太虛回歸太虛宮之後,立刻召開最高級的回憶。
太虛宮所有強者齊聚一堂,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嚴肅。
他們很清楚今天的這次會議究竟是為了什麼,又意味着什麼。
今天他們所作出的決定,很可能變關乎着整個太虛界未來的生死存亡。
這是天大的事,事關諸天萬界各大勢力。
不能有半點馬虎。
“都說說吧,有什麼意見,暢所欲談吧。”太虛緩緩說道,聞言,諸人保持沉默,都是一片沉重。
氣氛格外的壓抑。
“那好,先不說這件事,來談談太虛宮的宮主位置該如何吧。”太虛說道,若塵如今已經算是背棄了太虛界,這個宮主也就算是名存實亡了。
他在這個位置做了無數年,早就厭倦了,好不容易扔出去,自然不可能輕易再拿回來。
虧本的生意,他可從來都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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