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庸醫害死人
“怎麼回事?”
“特么的點子真背,好像是車輪胎爆了,我下去看看。”
說著,顧建波就打開車門走下去,只見左後輪胎已經干扁下去,輪胎上扎着一根肉眼可見的長釘。
顧建波不由得破口大罵道:“靠,誰特么的這麼缺德,居然敢扎老子的車胎。”
“是我。”
一個冰冷地聲音從身後響起,顧建波沒來得及回頭,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波哥,怎麼了?”
聽到異響,坐在副駕駛座的女子也從車上下來。看到顧建波躺在地上,剛準備叫出聲來,便感覺頸脖一沉,兩眼一黑就倒下了。
“對待人渣,就必須用特別的方法對待。”
只見那黑影從顧建波的兜里將銀行卡拿走,此人正是白天羽。
拿走銀行卡后,白天羽準備離開,剛走出一步便停下腳步,看着顧建波兩人皺着眉頭說道:“就這麼放過你們兩個人渣,似乎有些太便宜你們了,不如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懲罰。”
說著,白天羽走過去將那女子身上的衣服給撕爛,平放在顧建波的車頂上。然後再將顧建波渾身扒光,扔在那女子的身上。
隨即,白天羽把兩人的衣服扔進車子的後備箱裏面,鎖上車門車窗,最後將顧建波的車鑰匙,順手扔進停車場裏的排水溝里。
等一切完妥,白天羽這才拍了拍手笑着離開道:“如果不出差錯的話,很快你就會走紅,成為彎月市的名人,不用感謝我。”
等到白天羽重新返回醫院餐廳時,看到鄭靈兒正在四處張望,白天羽連忙小跑過去。
看到白天羽跑過來,鄭靈兒連忙上前說道:“白天羽,你跑哪裏去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不過你難道就這樣,打算扔下你的病人就此不管不聞嗎?”
白天羽連忙點頭賠禮笑道:“鄭董,我沒有那個意思,剛才服務大廳的同事打來電話,讓我幫忙取個快遞,所以我去了一趟。讓你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
聽到白天羽的話,鄭靈兒點了點頭,努了努嘴說道:“你剛才給我臉上的傷口塗抹了膏藥后,我現在確實感覺不到一絲疼痛,甚至有一絲微涼感覺和香甜的味道。看來你的藥膏真的很有效,真的很感謝你,只是我現在需要去住院部看望我的父親,我真誠地希望晚上能夠請你吃頓飯。無論如何都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不要拒絕,要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白天羽本能地開口詢問道:“鄭董的父親生病住院了?得了什麼病症?我方便知道嗎?”
鄭靈兒稍稍猶豫了一下,眼睛不禁紅潤起來說道:“醫院檢查說我父親得了不治之症,如果你想要去看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去,就在後面這棟住院部。”
說著,鄭靈兒帶着白天羽,一起向著那住院部走去。或許是因為觸碰到鄭靈兒的傷感之處,一路上鄭靈兒沒有說一句話,白天羽也不好意思吭聲,就這樣跟隨着對方來到住院部十三層。
因為此時是醫院中午休息的時候,很多醫生已經下班,再加上這裏是高檔住院部,所以樓層里很清凈。
“我父親就在這個病房裏。”來到十三樓的03號病房,鄭靈兒說道,說著就推門走了進去。
“靈兒,你來了。”
聽到房門響聲,屋裏的一名中年女子抬頭一看,臉上瞬間掛起一絲微笑說道。
鄭靈兒上前和那中年女子一個擁抱,關心地問道:“媽,我爸的身體好點了嗎?”
“唉。”
鄭靈兒的母親黃曉芸,哀嘆一聲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過多提起。
鄭靈兒的內心中也是一陣傷感,儘管知曉自己的父親是得了不治之症,但是每一次在聽到這番結果后,內心始終無法忍住悲傷。
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傷感,黃曉芸連忙開口指着一旁的白天羽詢問道:“哎,靈兒,你還沒有給我介紹,這位年輕小夥子是誰的。”
“哦,媽,這位是——”
“你好阿姨,我是鄭董公司新應聘的職員,我叫白天羽,請多多關照。今次聽說鄭董的父親生病住院,所以我就慌裏慌張跑來看望。結果正好在醫院樓下碰到鄭董,跟着鄭董就一起上來,忘記給老人家買禮品了。”說著,白天羽尷尬地撓了撓頭。
“呵呵,小夥子你能夠有這份心思就足夠了,不用買什麼禮物。”
說到這裏,黃曉芸忍不住一聲輕嘆道:“說起來也是慚愧啊,自從我們家老頭子病重入院以來,公司里的那些老同事一聽說是得了這種病,就沒有在來過了。”
“媽,你幹嘛說這個啊。”
“不好意思,年齡大了就喜歡多嘴,小夥子你不要介意啊。”
白天羽連忙應答道:“阿姨沒事的,我可以理解。”
說完,只見白天羽對着鄭靈兒輕聲說道:“鄭董,我可不可以查看一下你父親的病情。”
“你?”
聽到白天羽的話后,鄭靈兒不由得一愣,隨即想到白天羽是醫學院出身,想着這或許是他的職業病,於是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我爸爸剛剛睡下,希望你不要吵醒他。”
“我會的。”
說著,只見白天羽快步走到那病床前,看了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一眼。然後伸出右手兩根手指輕輕地搭在對方的脈搏上,開始切脈。
“靈兒,你的這位員工這是?”
“哦,媽,他以前學過一些醫學,可能是出於關心,所以想要看一下我爸的情況,你不用在意。”
“唉,孩子,自從你爸倒下以後,整個公司的事情都壓在你身上,真是難為你了。那些老傢伙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們這是看你年輕,在公司沒有威信,再加上你父親病倒了,所以故意想要逼你交出公司大權啊。”
“媽,你放心吧,公司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無論如何我一定會為父親守住家業的。”
鄭靈兒母女二人小聲地談論着公司的事情,白天羽就專心致志的給鄭海峰進行切脈診斷。半晌之後,只見白天羽緊皺眉頭在心中起疑道:“嗯?這病虛實夾雜,有些複雜,但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啊。”
說著,白天羽鬆開手,轉身走到床尾,看着鄭海峰那床尾所懸挂的病例證,看到上面寫着‘喉癌’二字。
白天羽當即怒聲道:“哼,真是庸醫害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