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按摩院是個好地方
一聽月娘的話,我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心裏不斷的打鼓,我怎麼露餡了嗎?
“啊?月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剋制住情緒,裝出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
“咯咯咯……”躺在床上的張姐笑了起來,“誰讓你有那麼大的反應,你自己摸摸。”
我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明白了,原來是我下面的反應暴露了,我腦子飛轉,解釋道:“瞎子也是男人啊,聽到張姐那麼好聽的聲音,那麼好聞的香氣,也會有反應的,再說是在按摩院,腦子裏不免會有一些想法的,實在是讓人見笑了,對不起!”
我站起來微微欠身道歉,然後試探着想出去,還佯裝撞在了柜子上,身子倒在地上。
月姐見我這副失魂落魄逃走的樣子,也笑了,她一邊笑一邊走過來扶我,“好了,看你都要興奮的撞牆了,我差點忘記你不是先天瞎子,你啊,是見過女人風景的,所以有反應也是正常的,我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哦!那個……我去洗把臉冷靜一下。”我尷尬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尼瑪,真是太危險了。
我走到衛生間,進去后,就開始釋放……
釋放到一半的時候,那個瘦小個子夏若雪推門走了進來,她臉色漲紅,雙手捂住腹部,腿並緊,臉上分明寫着:我憋不住了!
“請問你們有人嗎?”夏若雪焦急的說道。
我哭笑不得,心想:姑娘啊,你要借用男廁所就在門口喊一聲啊,你怎麼能光明正大的進來在說這話呢,我也是醉了。
“呼,沒人,真走運!”夏若雪自說自話,然後急忙走進了格子間。
嘩啦嘩啦的聲音傳來,我躡手躡腳的走,就在我小心翼翼打開門的時候,聽到一句……
“啊呀,紙巾怎麼沒了啊?這可怎麼辦啊?”夏若雪焦急了。
我真是要醉到姥姥家了,一醉腦子也抽風了,我翻出口袋裏的一包紙巾,悄悄低頭……格子間的門縫有20厘米,一低頭,就看到了對方的身體,我將紙巾放在她的腳邊上。
她很快就感覺到了紙巾的存在,“奇怪了,我有這種紙巾嗎?”
我搖頭笑,然後靜悄悄的走了出去。
這個按摩院很豪華,但地方卻不大,做的都是有錢人的生意。
這裏的工作餐很好,比大企業的食堂還要豐富好吃,牛奶、水果蔬菜、肉類、海鮮,頓頓都有。
看來這月姐人不錯,只是我覺得自己不能在這裏上班,因為自己是個24K純男人,要是待在這裏,肯定會暴露的。
吃過午飯後,就有午休一個小時,月姐把我叫到她房間,說要給我講解按摩的知識。
她讓我躺在床上,我就躺在了床上。
月姐的手很細膩光滑,在我的背上按着穴位說道:“這是肩甲穴,這是脊髓穴……男人兩個腰眼是必定要按摩的穴位,另外還有前列腺保養,還有女子私密保養,我們最賺錢的就是這兩個保養,知道了嗎?”
我臉紅心跳,按摩院果然是個好地方啊!
“這個地方叫……”月姐的手,彷彿春風拂柳、輕輕地掃過我乾涸的大地……
月姐是個佳人,俊眼修眉、削肩細腰、身前十斤,能招十萬天兵進裙底,臀山重壓,能讓泰山都折腰。
她是一個很有惑誘力的女人。
所以,在她百般的按摩下,我又可恥了。
“嘻嘻,林楓,你又不是18歲的小夥子,怎麼老是放大定海神針啊,你這樣以後不得嚇到女顧客啊。”
我羞赧了,臉瞬間火燙,我支支吾吾的說道:“怎麼?男技師還要給女顧客服務啊?”
“當然了,這都什麼社會了,你現在去洗個桑拿,做個足療,都是男的服務女顧客,女的服務男顧客,我們店裏董大偉就是服務女顧客的,加上你剛好兩個人,你要好好學習,這樣才能和董大偉競爭。”
我心裏苦笑,算了,這種競爭還是不要了。
突然我感覺不對勁,月娘將我的褲子扒拉下去了,我慌張的捂住空檔位置。
“月姐,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冷汗都嚇出來了,我可是有婦之夫啊,這月姐搞什麼鬼?
“給你做個前列腺保養,你要好好學習。”月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學前列腺保養幹嘛呢,我又不給男的服務。”
“你真無知呢!”月姐一邊說一邊一開我的手,倒了點精油在我的定海神針上,“其實女性也是有前列腺的,在下面一點的地方,女人做這個保養,就和男人自我紓解一樣,是一種美妙的體驗,你懂嗎?這是科學,你呢,要以科學的思想去學習,不要以污穢的島國思想去學習,這樣才能成為按摩界的皇帝。”
我擦,一聽按摩界的皇帝,我突然想起周星馳電影你的一句話,於是我問道:“按摩界的皇帝是什麼?”
“廢話,當然還是個按摩的唄!”
我也是無語了!
月姐的手常年接觸護膚產品,所以特別的光滑,還很軟嫩。
最重要的是靈巧,按摩的力道很舒服,穴位也很準確,我不知不覺腦子就勾勒出了一道景色圖。
兩年沒有啪啪了,一瞬間洪水開閘了……
“啊呀,林楓你搞什麼飛機啊?”月姐怪嗔了一句。
我面紅耳赤,這實在是太丟人了。月姐急忙拿紙巾擦拭臉上……她皺眉,臉色有怒氣,擦了幾下后,她跑出去洗臉了。
過了大約半小時,月姐才回來。
臉色的怒氣還沒有消退。
我尷尬,窘迫,覺得自己太丟臉了,也同時覺得太對不起月姐了,“月姐對不起哈,我不是有意的。”
“你跟你老婆多久沒有啪啪了?”月姐沒好氣的說道,“竟然儲存了那麼多的營養,真是佩服你了。”
月姐還了一件衣服,臉上的妝都卸掉了,還洗過頭了。看來我的這個量的確很大啊!
我臉都要燒焦了,實在是沒臉繼續待在這裏了,我站起身,慌張的說道:“月姐,我恐怕沒有辦法在這裏工作了,實在抱歉啊,對不起,對不起!”
我朝月姐鞠躬道歉,然後快速離開“作案”現場。
出了門,我心跳不止,想到帶給月姐的恥辱,我就想抽自己嘴巴子,怎麼偏偏在那個時候,唉!
我打車回家了,在出租車上我打了王曉芸的電話,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自己無法做按摩這一行。王曉芸沒有強迫我,說再給我找個工作。
回到家已經是傍晚5點多了,妻子沒有在家,她如果加班的話,都要晚上8點多回來。
我隨便叫了個外賣吃。
我原本以為妻子8點多會回來的,但是她沒有回來,我想打電話問問,但擔心妻子說我不信任她,於是就安心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我聽到妻子回來了,我抬眼看看鬧鐘,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妻子今天也酒氣衝天,比昨天還要喝的多,進門后直接進了衛生間。
“曉茹……你沒事吧!”我在衛生間門口說道。
妻子沒有答話。
“曉茹?”我再次喊了一聲,她還是沒有答話。
我推門進去,看到妻子做在馬桶上,耷拉着腦袋,已經睡著了。
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今天難道還是應酬嗎?
滴答滴答,有聲音傳來。
我定睛一看妻子的下面,她竟然連里褲都沒有脫,就尿尿了!
“唉,曉茹啊,你受累了。”我以前在單位的時候,也應酬過,在酒桌上,那些領導、客戶就喜歡灌漂亮女孩。
我脫掉妻子的里褲,然後拿毛巾給妻子擦拭了一下,再幫她換了睡衣,然後扶她躺在床上。全程妻子都沒有醒來,已經睡的很死了。
我手上都是騷臭味,心裏還想着,把妻子的里褲洗掉吧。
走進衛生間,擠了點洗衣液在里褲上,我搓洗着……衝掉泡沫的時候,我愣住了。
妻子的白色小里褲上竟然有個字。
怎麼會在這裏有字呢?
我攤平小里褲,看到小里褲的中間寫着一個字——班!
“嗡嗡嗡……”我腦子炸響了,看過一本島國小說,有個情節是男主在女主小里褲上寫了自己的姓,宣示對女主這塊土地的絕對擁有權。
難道妻子……我太陽穴的筋脈都跳動起來了。
“班?”我皺眉了,“這個姓還真是少見啊……等下,月娘老公的姓就是班,班還和妻子是一個公司的,難道?”
我看向熟睡的妻子,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