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沒有結束
我本以為只是車禍,卻不想聽見了槍聲,什麼情況?
車內一片狼藉,池以恆已經昏了過去,我艱難地掙脫開了束縛,狠狠地幾腳踹開了變形的車門從車裏艱難地爬了出去。
腦袋嗡嗡的,我站起身,看着四周。
幾輛車撞在了一起,池水寒的人有好幾個已經躺在了地上,被爆了頭,鮮血一地。
幾個拿着槍的蒙面人正在開槍射殺着池水寒的保鏢們,我腦袋裏嗡的一下子就炸了,該死,這是碰上悍匪了!
池水寒艱難地從車裏要爬出來卻又被我擋了回去。
“別出來!有悍匪!肯定是沖你們來的!要綁架你們!”
“什麼?”
“趕緊進去打電話報警!”我立刻說道。
說話間,一個悍匪已經發現了我,拿着槍就向我掃來,我立刻跑起來躲到了一旁的車后。
那傢伙端着槍追了過來,我做着深呼吸,媽的,真是好久沒遇見過這麼刺激的事情了,拍了拍腦門讓自己進入到了最佳狀態。
我小心翼翼地貼着車身,那傢伙也已經走到了車尾,一瞬間的碰面我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他手中的槍踹掉在地上,緊接着右拳揮在了他的腦袋上,那傢伙始料未及倒在了地上。
我立刻撿起了地上的槍對準了他,“別動!”
然而他根本不理會我,立刻伸手就要拔出腿上的手槍。
砰!
扣下扳機的瞬間,子彈穿過了他的腦袋。
我不自覺地做了個深呼吸,這是我第一次開槍殺人……
砰砰砰……
一連串地子彈向我掃了過來,我立刻彎身尋找了掩體,只聽見那群悍匪中有人喊道:“抓緊時間!抓了人立刻走!其他的人不管!”
我通過一旁的後視鏡看見,那些人往池水寒他們的車走去,我立刻調整了位置,砰砰幾槍幹掉了兩個悍匪,心裏不由得暗自慶幸,這麼久沒碰槍了,自己的竟然槍法還沒變形。
“他媽的!”
我聽見有人怒吼着,“幹掉那個傢伙!”
幹掉我?誰幹掉誰還不一定呢!
只不過我的位置已經被鎖定了,對方還有四個人,站位分散,我只有一次機會。
我做了個深呼吸,一下子跳了出去。
砰砰砰!
我連續扣下了扳機,三人應聲倒地,但是,咔噠咔噠,槍膛發出了空響,沒子彈了……
砰!
僅存的那名悍匪立刻沖我開了槍,一連串的子彈向我掃來,雖然我立刻跑開但還是中了招,一顆子彈穿透了我的左肩膀,一瞬間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傳遞到了全身,但此時生死攸關,我根本沒時間管傷口,跳到一旁從一個悍匪的屍體旁撿起了槍。
咔噠……
那傢伙此時手裏的槍也被打完了子彈,他立刻要掏手槍,然而我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再見!雜種!”
我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砰!
他倒在了血泊中。
伴隨着清脆的警笛聲,我看見遠處好幾輛警察正在緩緩地駛來。
“切……這些警察真的是要到最後才出現嗎?”
我走到車旁,把池水寒拉了出來,他衣服都被玻璃劃破了,臉上也多了很多細小的傷口,整個人驚魂未定。
池以恆被我和池水寒從車裏弄出來的時候醒了,他一臉懵逼地看着四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與此同時,警察也都到了,帶隊的是熟人,葉文武。
“怎麼那都能見到你啊?”
我忍不住說著自己點上了一根煙,血從我的肩膀往下流,滴到了地上。
“這話應該我說吧。”葉文武說著看了一眼我的傷,“小周!帶他去救護車那!還有這兩個。”
……
我們坐着救護車回了市區,小周警員給我們錄了口供,她有些吃驚,一個勁地說我太厲害了,一個人對付那麼多的悍匪,說我這個城市英雄看來這次又要曝光了。
我哈哈大笑,被人這麼誇我着實有些不好意思,說:“我是個退伍軍人,這點戰鬥力還是有的,對方只是些烏合之眾,又不是職業軍人,小意思小意思。”
到醫院沒多久池家就派了不少人來接池水寒父子,他們臨走前池水寒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句謝謝便和池以恆離開了。
我留在醫院接受治療,說實在的心裏落差有些大,這些大人物是不懂得感恩嗎?我可是救命恩人哎?就算不給我個千把萬的,多說幾句謝謝也應該吧?
沒一會,陳飛雨倒是來了,見到我她氣勢洶洶地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所有人都愣住了,幾個護士更是驚愕地看着我們兩,嘴都合不攏。
陳飛雨打完我,又立刻一把抱住了我,眼淚都流了出來,說:“你丫的!你死了我和孩子可怎麼辦啊?!你個混蛋!”
我笑了,拍了拍她,“我怎麼可能死呢?兒子呢?”
“我讓熊茜幫我照看着,我一接到電話就立刻趕來了,怎麼樣?沒事吧?”陳飛雨紅着眼看着我,“子彈打的?疼嗎?”
“本來很疼,但現在不疼了。”
陳飛雨破涕為笑,“見到我就不疼啦?”
“不是,是你那一巴掌太疼了,所以現在槍傷就不那麼疼了。”
“你!”
媒體很快就來到了醫院,我接受了採訪,果真如小周所說,我這個剛成為城市英雄的人瞬間就升級成了城市之光,但報道里隻字未提池水寒和池以恆,只是用“知名富商”四個字所代替。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
七天後的早晨,我買完早飯回到公寓卻發現公寓被人圍住了,都是一水的黑西裝黑墨鏡,我起初還以為是池水寒帶人來了,沒想到在一樓的客廳里我見到了那個令我咬牙切齒的男人——韋彪。
“你他媽的來這做什麼?”
韋彪坐在沙發上,眉頭微皺,嘴角上揚,壞笑着說:“來見見老同學不行嗎?”
公寓裏的人都在客廳里,唯獨不見陳飛雨和我兒子。
老妖臉色很難看,對我說:“陳、陳飛雨和你兒子,被、被他的人帶走了。”
“什麼?!”
我幾乎暴走,把手上的早飯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把扯住韋彪的衣領吼道:“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