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幾乎沒有選擇
林青美看着吳淼和魏穎的背影,有些心酸。
以前,她也有機會站在吳淼身邊的,但是她沒有看到。
現在吳淼和別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林青美只有嫉妒的份。
“我們現在去哪裏?”走出餐廳之後,吳淼問道。
“去夜市吧,你上次不是很喜歡吃夜市裏的炒飯嗎?”魏穎面無表情地說。
“我嗎?”聽到這,吳淼聽出了一陣酸味,“怎麼,你還吃醋?”
“你怎麼知道我吃醋了?”魏穎問,“沒有,我沒吃醋。”
她只是想把吳淼和林青美大卸八塊罷了。
“好了,我們也是以前的同事,現在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忘了?當初還是你調查的資料。”吳淼說。
“我知道,但是她和你坐在一起,我心裏就不舒服。”魏穎說。
“那,我請你吃什麼你才會舒服呢?”吳淼從後面抱着魏穎,問道。
魏穎想了想。
“不如,我們就去那間店?”魏穎說,“昨天我們喝醉的那家日料店?”
“真的嗎?”吳淼捏了捏魏穎的鼻子,“你想去也可以啊。”
隨後,魏穎點點頭,轉頭抱着吳淼。
“對啊,我就想去那間。”魏穎說。
“好,我去交計程車。”吳淼說著,就去攔計程車。
“等等!”魏穎被嚇了一跳,“你真的去啊?”
“你這麼喜歡,我當然要帶你去啊。”吳淼摸了摸魏穎的頭,說道,“女朋友想去哪裏,就帶她去哪裏,這是我的個人準則。”
聽到這,魏穎拉住了吳淼。
“那個,吳淼,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魏穎沒想到吳淼還敢去那裏。
他不嫌丟人,她怕出事呢!
“不要這麼勉強,我就帶你去一家日料店而已,不用緊張。”說著,吳淼叫了一輛計程車,“走!”
“我突然不想去了!”魏穎說。
“什麼?”吳淼看上去很是困擾,“你為什麼不去啊?不要擔心,有什麼丟臉的,要丟臉,一起丟!”
“吳淼你是不是找打?!”魏穎看着吳淼的笑容,恨不得照着他的臉打一頓!
吳淼擋住魏穎的攻擊,笑了。
“好啦,別玩了,我們去夜市好不好?”吳淼問。
“不去!”魏穎說著,吳淼還是和司機說了夜市的地址,一把把魏穎摟進懷裏。
魏穎窩在吳淼的懷裏,沒有說話。
“好啦,以後我都不會和她見面了,你放心,”吳淼說,“林青美這個人,不適合交朋友。”
“嗯,你說的啊,以後不要再和林青美有聯繫了!”魏穎說。
“好,我知道了。”吳淼摸了摸魏穎的頭,笑了,“放心吧,以後啊,我就和你在一塊。”
此時,謝金明走下車,最近被拘留,到被保釋,一直被囚禁在一個小房間裏,他都快崩潰了。
最近發生的一切,都跟過山車一樣,時刻繃緊他的神經。
“二當家,謝金明已經帶過來了。“此時,謝金明坐在沙發上,眼睛被蒙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知道了。”江牧歌看着這個滿臉鬍渣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還散發著一股汗臭味。
江牧歌拿起扇子,擋住自己的鼻子。
“給他洗個澡,太臭了。“江牧歌說完,起身離開。
謝金明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人,他有些緊張。
“謝先生,您好,這裏就是您的房間,洗漱之後,我們會帶着您去見我們的二當家。”隨後,蒙住眼睛的眼罩被拿開,旁邊的人給他的手鬆綁,幾個僕人紛紛離開,站在房門外等候。
謝金明看着裝修奢華的房間,心裏有些緊張。
他知道保釋自己的人是誰,但他不知道這些人想讓自己做什麼。
因為蘇默安,他的公司破產了。
現在想起來,謝金明更加怨恨蘇默安了。
竟然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如果有機會,謝金明一定不會放過蘇默安!
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這麼樣,他只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平安無事。
但是,被這樣的人控制,他並不確定自己的孩子和妻子能平安。
隨後,謝金明洗漱好,就跟着僕人來到書房。
江牧歌正靠在書櫃旁,翻閱着一本書。
“二當家,人已經帶過來了。”僕人低聲說道。
“嗯,都下去吧。”江牧歌說。
“你就是那個保釋我的人?”謝金明問道。
“是,我是江牧歌,青龍集團的二當家,你以後喊我二當家就好。”江牧歌說,“我這次保釋你出來,是覺得你還有點用處,希望你能幫我一些忙。”
“你們是青龍的人……”看着江牧歌,謝金明的眼睛裏,多了幾分警惕。
看謝金明這麼警惕,江牧歌笑了。
“您的孩子和夫人,我們很早之前就帶過來了。”江牧歌說。
聽到這句話,謝金明如同五雷轟頂。
“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謝金明問。
“放心,我們該準備的,都給你們準備好了。”江牧歌說,“房子啊,上學的地方,還有工作的地方,都安排妥當,只要謝先生點頭,一切都可以進入正軌。”
“二當家,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我的。”謝金明說,“說吧,你們要我做什麼?”
現在青龍集團除了一些問題,最近進行的項目遇到了阻礙,還有一些要員慘死,現在青龍需要一些休整時間,但休息的時候,也需要錢……“江牧歌說,“我聽說你是做網站的,就把你喊過來了。”
“為什麼偏偏是我?”謝金明問。
“因為你和蘇默安是死敵,而且……”江牧歌笑了,“你現在是被我們保釋出來的,如果你不聽我話,那就繼續在裏面蹲着吧。”
聽到這,謝金明的臉色蒼白。
“不,我不想再做了……”謝金明說,“我的公司已經破產過兩次,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
“你已經沒有選擇了,謝先生,您的女兒,現在在我們的幼兒園裏讀中班呢。”江牧歌說,“她在哪個幼兒園,以後去哪家小學,我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聽到這,謝金明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幾乎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