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否極泰來
在這種時候,他不相信郭奕沒有目的,尤其是在徐夢的問題上,郭奕存了捉弄的心思,“徐夢。”
下一秒,江鎮涎就黑了臉,手裏的文件毫不留情的丟回去,“滾。”
那個字眼叫郭奕滿足了惡趣味的心,斂了笑。
“不鬧了不鬧了,說真的,我郭氏願意和你一同對抗東嶽。”他將文件放好,看了眼一旁的徐嘉昊,“理由嘛,我看不慣東嶽那孫子,也為了徐夢,我知道她喜歡的人是你,也算是我幫小夢的。”
江鎮涎放心下來。
“拿着吧,現在就討論一下這麼對付東嶽那個孫子,據說,東城有塊地皮是他的,怎麼樣?江總有沒有興趣?”
江鎮涎嗤之以鼻,郭奕的德行圈子裏都是知道的,既然他敢提東城的地皮,他也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可是不光彩的事情,他不喜歡。
走到辦公桌前,抽出另外一份文件,“東嶽在國外註冊的公司,還有股票走勢,以及國內一些子公司的空殼逃稅情況。”
聽到這話的郭奕眼裏放光,難怪看不上他的,憋着大的在後面,兩人的聯手,加上徐嘉昊的加持。
一方面消除公司的負面新聞,一方面要趕在東嶽前面打擊他的項目,這些都是徐嘉昊和郭奕做的事情。
至於東嶽的其他勢力,才是江鎮涎的重要戰場。
隨着一連好幾天的忙碌,東嶽的公司損失慘重,江鎮涎在郭奕和徐嘉昊的幫助下,公司的規模居然擴大了不少其他項目。
只是醫院裏發出來病危通知單,讓還沒能享受喜悅的幾人又陷入了另外的陰影里。
病房裏的徐政看着前來的江鎮涎和徐嘉昊,很是欣慰,這兩天的新聞他也看了,東嶽被這幾個人打的夠嗆。
徐氏不過是他的一個分支,最重要的大頭被江鎮涎打的潰敗不成,徐政打心裏高興女兒找到了一個好歸宿。
這些天也偶有好的時候,就叫徐夢推着他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時候,腦子裏總會想起原來的一些時候。
尤其是兒女小的時候,兒子喜歡追在他的身後喊爸爸,女兒就更是撒嬌的不成樣子,每天回來的時候,家裏有做好的飯菜,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叫誰都羨慕。
後來啊,他就變了,應酬多了,公司越做越大,可是家,他少回了。
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沾染了別的女人的味道,兒子不再追在他的身後,女兒也像是看仇人一般的看着他。
他失去了妻子,也失去了一雙兒女,而造成這一切的人,不是別人,是他自己,丟了最初的承諾。
他應該承受這樣的報應,眼底一片清明的看着徐夢和江鎮涎。
“夢夢,事實證明,咳咳,你,咳咳,你比爸爸的眼光要好,咳咳。”話還沒說完,門就被醫生們焦急的敲打出聲音來。
“快快快,送病人去急診病房,家屬先出去。”護士着急將人攔出去,徐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抓住一個護士。
“護士,我爸,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趕我們出來,我,我不想放棄治療,我覺得,護士,護士,我不放棄,我有錢的,我交了住院費的,護士……”斷斷續續沒有聯繫的詞彙,帶着哽咽,江鎮涎心疼的將人抱在懷裏。
“徐小姐,我們找到了可以救治您父親的藥劑,那邊是提供葯的廠家,你可以過去感謝一下人家,已經通過了實驗,現在我們要救治您父親。”
突如其來的驚喜沖的徐夢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回過神來的時候,哥哥已經朝着那剛才小護士指着的人跑過去。
徐夢也忙着要去感謝人,就看見自家哥哥已經抓着那人的手不放,一臉的花痴樣。
她不確信的問身邊的江鎮涎,“剛才護士說的,是我哥抓得的人吧?”
江鎮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徐嘉昊和那個女人認識,兩人趕過去,徐夢就聽見自家哥哥一臉的激動,話都說不清楚。
“那個,我,謝謝你,那個,你不記得我了?”徐嘉昊活像是碰見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頭髮都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求助的目光朝着徐夢看去,又轉過頭,立馬換上緊張的臉。
“那個,妹妹,這個是救咱爸的人,她叫藍夕雨,是我的,我的。”還不等徐嘉昊說出個所以然的,就被那一頭短髮的幹練女人打斷,“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前女友,在這裏遇見你哥,也是意外,不過還好來的不算太遲。”
藍夕雨笑了一下,雖然是幹練的短髮,可是那洋溢的自信,也讓徐夢知道為何哥哥對人戀戀不忘,估計和大嫂結婚前喜歡的人,就是面前的女孩。
想到這,徐夢有些為大嫂心痛,兩個迥然不同風格的女子,後者卻全然得到了大哥的心。
不是說大嫂有什麼不好,就是太好,才叫哥哥這樣的不珍惜,還記得大嫂走時候的那般的不舍,她想要為大哥繼續爭取點的時候,大嫂那溫柔的性子,帶着笑意道:“他喜歡的不是我,強求不會幸福,我也沒什麼本事,他喜歡的應該是個很棒的女孩,我也希望他幸福。”
那水一般的溫潤,叫徐夢說不出繼續爭取的話,只能是看着孫琦的離開。
不過對於面前是救了父親的人,徐夢也不好過多的評定,只能是客氣加感激的將人送走。
徐嘉昊魂不守舍的看着那遠去的背影,“妹妹,我覺得我們家應該是倒霉的日子過去,就要迎來新的幸福時光。”
徐夢沒有理會哥哥的幻想,急忙前去看望父親的情況。
醫生簡答介紹,表示徐政已經暫時脫離危險區,只要藥品繼續的維持,餘下的毒素也會慢慢清理乾淨,徐夢的心放下一大半,看來是真的變好了,也許慢慢的就會越來越好。
喉嚨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她立馬扶着柱子嘔吐起來。
“沒事吧?我帶你去檢查一下。”江鎮涎眉頭微蹙,心裏的天平有些歪了,他不知道該不該要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