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治癒她的良藥
“……”
想開口說些什麼,艾朵薇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就算知道,她也說不出口。
南宮隼也不開口說話,縱使他已經忍的很痛苦,縱使那暴漲的感覺已經要把他折磨的很難受,但是他卻在堅持,他要試試這個女人可以忍到什麼時候。
他要讓身下的艾朵薇親口承認她是賤女人,是專門被男人玩弄的賤女人。
屋不時的傳出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艾朵薇神情痛苦,大腦不想被觸碰的事情在一點一滴的被揭露出來,她很痛苦,她不想,不想去想,但是歡愉的感覺不存在,大腦自動的去想起那些她不願想起的事情。
而身體內的空虛感,更是使她覺得難熬,二者重壓的夾擊之下,臉上的表情更是那種得不到宣洩的欲求不滿。
而其實……
並不是!
腦的痛苦在狠狠的折磨着艾朵薇,那些對於她來說比死更痛苦的回憶,在折磨她,在一點一點的吞噬着她。
睜開雙眼,艾朵薇正視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南宮隼。
身上的男人也正在用那鷹一樣的雙眼緊緊的盯着她。
連忙閉上眼睛,但是腦的痛苦和身體裏的空虛,艾朵薇忍受不了,身體的她可以忍受,但是那殘忍的記憶,她不要,她絕對不要想起。
無奈之下,只能再次睜開雙眼,艾朵薇有些羞澀的抬起了自己的頭,她想要,她想要忘記痛苦,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葯,治癒她痛苦的良藥。
她要放縱,好好的放縱一次,盡情的,盡情的歡愛,盡情的享受着那刺激的感覺,唯有如此,她才會忘記痛苦,忘記那可以被隱藏起來的痛苦。
主動奉上自己火熱的袖唇,那裏早就因為熱吻而變得有些微微袖腫。
不過沒關係,並不影響什麼,反而使那有些生澀的唇變得更有味道。
艾朵薇的吻技還是剛才學會的,但是學的卻很好,已經知道該如何撩撥男人的,小手也不斷的摸來摸去,試圖勾引南宮隼繼續律動,繼續着那重複的動作。
袖唇微張,香舌淋漓,吻因此而成為了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