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不可描述的事
可是如果我不去搜,找不到她房門鑰匙,怎麼能把她送回家。
好吧,還是搜吧,其實我也是想對她搜身的。
我伸手去摸她的裙子,哪來的兜,裙子都是一體的。
感覺不對勁,有一股殺氣,我把頭移過來,看見的,是她那雙凌厲的大眼睛,這恐怖片一樣的死亡之瞪嚇得我往後跌倒:“我只是想找鑰匙,送你回家,別誤會。”
真是要嚇死我。
她扶着牆,站了起來,然後扶着牆,低着頭,往前走。
她要自己回去吧,我看着她,她走到了最近的一個門的門口,將手指放在門匙上,門開了,指紋解鎖,難怪不用鑰匙。
門開了后,靠在門上的她又摔了,動也不動。
又睡著了嗎?
我站起來,幫她把箱子拖了過去,本不想做個好人,而且她還打我,想起來一肚子火氣,可看她就睡在門口,擔心她會出事。
我先把箱子扔進去房門裏,接着把她扶着站起來,扶着進去了她家裏面。
豪華的大房子,很大很大,裝修高檔,中央空調製冷恆溫,涼快的很。
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在,如果讓那個她男朋友看到,會怎樣。
只是這房間的大沙發,放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把亂七八糟的東西踢下沙發,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她睡下去了。
我氣喘吁吁,真夠累的。
準備離開。
眼睛掠過她那一刻,我走不動了。
胸口白皙,溝壑微露,裙子壓在膝蓋之上,裙下雙腿修長發著白光。
還有她身上迷人的香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這紫色長裙將她的美好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那隱約流露出嫵媚性感,飽滿的身材纖美的腰肢,搭配那張瑩潤如同精心刻畫瓷器的臉蛋,如同畫中人般的大美女,活色生香睡在我面前。
這次,真激起了我心中的火,她真的好美,激發了我身體裏的獸性,沒錯,是獸性,用這個詞語,感覺力量還不夠。
我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蹲下來,靜靜的欣賞這個藝術品。
這時候,我多想她伸出手來拉住我:“別走。”
幻想終究只是幻想。
我向來是個行動派的人,我打算用試探的方式對她動手,假如她反應過激,我便算了。
若是第二天,我就說是她把我留下的,反正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就這麼說。
實際上,這時候的我,看着眼前的這個藝術品,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我還沒有動手,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我,接着便一耳光扇過來,啪的一聲,打在她剛才打過我的左臉處,疼上加疼。
我還沒幹壞事呢,就打我?
老子好心送你回家,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刮子。
憑什麼?
我氣不打一處,摁着她就掄起巴掌。
管你是女是男,管你是丑是美,你打我,我就還手。
但騎在她身上,看着她這張顏值逆天的臉蛋,下不去手了。
她還想打我,我又不忍心打她,好,我就親你。
我朝着她的嘴唇親了下去,她感受到了我的侵犯,想要躲開,雙手無力的要推開我,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就一邊親一邊奮力解她的衣服。
她雖然會格鬥術,力氣大骨架大,但是酒後的作用,她基本沒有多少抵抗的力氣,在掙扎了一會兒后,就無力了,連叫都沒了什麼聲音,只是喘着氣。
眼睛幾乎都睜不開。
當我扯下她衣服,我真的是為她的美麗的曲線驚呆,就彷彿歐洲文藝復興時期雕塑大師出手的藝術作品。
我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瘋狂的佔據了她。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在抗拒,因為已經沒了力氣,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對她狂轟濫炸,可隨着我的動作,她原本憤怒的雙眼,漸漸的迷離起來,然後她輕輕的跟着我的節奏。
沙發雖然大,但還是施展不開,我抱着她起來,去了其中一間房間裏。
兩個身影交錯重疊,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我有些體力透支,渾身無力,疲憊至極,要虛脫的那種感覺。身旁的她比我更疲倦,她比我先睡著了,我一動不動,一會兒后,也睡著了。
人生徹底達到了巔峰。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中醒過來。
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美女,也睜開了眼睛。
兩人相互對視。
她沒叫起來,看看自己身上的一絲不掛,然後卷着被子下了床。
她把被子都捲走,我是光着身子,急忙拿着枕頭遮掩,也下了床去找衣服。
到了客廳沙發旁,拿着衣服趕緊穿,腦子裏面一團亂糟糟的。
剛穿好了底褲,一瓶子砸在了我的頭上,一個花瓶,碎在我頭上。
是她,拿着花瓶砸在我頭上。
我雙手抱頭,摩挲着傷處,見她目光兇狠,又抓了旁邊另外一個花瓶朝着我頭上就打下來,我急忙翻身躲開。
她是來真的。
我昨晚上了她,在她沉醉中把她給上了,一覺醒來,憤怒的她要報仇。
她穿上了睡衣,腳上穿着拖鞋。
花瓶朝着我砸過來,我一躲開,砸在了牆上,牆壁上的玻璃牆畫和花瓶一起碎了一地,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
她再拿了凳子砸過來的時候,我瞅準時機,用力扯掉了她手中的凳子扔了抱着了她。
兩人纏打在了一起,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她畢竟是練過的,在滾了幾個圈后翻身輕鬆把我給制住,按在了地上,我的手被她摺疊,疼得不得了。
我一伸手,朝着她下面就抓過去,她被我一抓,條件反射的放開我,隨之我翻身坐起來把她按在地上,全身趴在她身上壓着了她。
輪到我制服她了。
很好,這樣子很好,我還可以親她的臉蛋,她想咬我,但是我就用嘴接她的櫻桃小嘴,氣得她夠嗆。
她開口了,說道:“放開!”
我說道:“昨晚是我送你回來后,你拉着我陪你的,這不能怪我!”
撒謊向來是我的強項,拈嘴就來。
她說道:“胡扯!我會留你這種貨色陪我?”
意思是說我這種貨色斷然是配不上她的,她是看不上我這種貨色的,她清楚的知道,她是不可能留我這種貨色陪她過夜,實際上昨晚她的確沒有留我,只是後來遭受我的侵犯后,動了情才會配合我,那也是因為喝醉了,否則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這騎虎難下呢,該怎麼圓場找台階下。
聽到門口有腳步的聲音,我們兩個往後看。
有人進來了。
這人我認得出來,是照片上的那個男的,她男朋友。
長得成熟帥氣,有點痞,穿的人模狗樣的。
糟了。
我現在是只穿着一條四角褲,壓着她身上的。
她男朋友一看,眼睛瞪得比臉盆還圓,顫抖着聲音問:“你們,你幹什麼。”
我是分明聽到了他蛋碎和心碎的聲音,像一個老式燈泡燒瓦了,啪的一聲碎得滿地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