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親密接觸
回答后才發現說錯話了,我是想說沒有偷看什麼的,倒是成了回答她,沒有看夠,接着又來了一句:“夠了,夠了。”
驚慌失措之下,竟如驚弓之鳥,不知所答。
電梯突然一瞬間全黑停了下來,幾乎沒有多少的緩衝,就是那種前進的車子突然急剎車的感覺,她本身是站着的,這下可好,站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壓在了我身上,我條件反射抱住了摔在我身上的她。
溫香軟玉入懷。
幸福來得如此的突然。
我這這個癩蛤蟆這輩子就沒想過,我居然能抱到一個那麼漂亮的大美女,一個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仙女。
在抱着她的瞬間,我的右手手掌托着軟軟的很有彈性的什麼東西,馬上我就知道,這可能是她身體的某個部位,我想要撤開手,可撤開她就摔在地上了,而這時候,我不知怎麼想的,居然還用力抱了一下。
這驚人的感覺,我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語言來形容了。
啪!
此處果然有巴掌聲。
我被她扇了一耳光,這個響亮的聲音在我腦殼中響徹天際,餘音繞耳,久久不去。
我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站好了,還踢了我兩腳,我委屈道:“我不知道你那什麼地方,我扶着你你還打我。”
這句話起了作用,她沒有再踢。
黑暗中都能感受到她爆棚的怒氣值。
我雖生氣,心裏卻有點心虛,之前無意的扶着,的確不是故意的,但是後面的那捏的一下,有故意的嫌疑。
她站到旁邊去了。
電梯裏一片漆黑,停電了?
出故障了。
一片靜謐。
沒有任何的聲音和光亮,彷彿穿越到了另一個空間。
被她踢的那兩腳在背部,有點疼,最疼的還是那一耳光,不偏不倚,就扇我臉上,耳朵還在嗡嗡作響。
心裏有股火,可又發不得。
怒火的火,不是慾火的火。
這女人看面相就不好惹,當真性格暴烈。
在她打我的時候,我挺想還手,只是自己理屈,只能忍着作罷。
除了那句看夠了沒有之外,她在打我的時候,都是沉默無言。
咬人的狗不叫?是這個理。
她又踢了我一下:“手機來,我手機沒電。”
這一次沒有那麼用力,不是要踹我,是在叫我。
叫我拿手機。
我打開了手機,站了起來。
她把我手機奪了過去。
手機亮光照着的她的美麗臉龐,她沒有透出任何的害怕的樣子,也沒有生氣的樣子,非常的淡定。
平時人不是遇到電梯出事這種情況會害怕嗎?
特別是女人不是嗎。
在影視劇中,類似電梯停電故障這樣子的情況發生之後,孤男寡女在電梯裏,寡女一般害怕的尖叫一聲撲進孤男懷中,接着兩人上演一出轟轟烈烈的乾柴烈火的好戲不是嗎。
完全不是。
她淡定得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去拿了電梯的急救電話打出去,電話無法撥通,我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只是一直不停的嘟聲。
她把急救電話放好,拿着手機打了出去。
打不出去。
我看看手機,手機沒有信號,我拿了剛才她打過的那個急救電話,無法撥通。
她把手機塞給我,我試圖撥打報警電話,沒想到報警電話都打不出去。
我說了一句:“沒事,一會兒會有人來的。”
手機慢慢的黯淡,屏幕關閉。
電梯裏黑暗一片,又是靜謐。
鼻子裏不時嗅到她的芳香,身上記憶着她身體的溫度,手掌殘留着她的驚人彈性,腦海里還有她那豐滿曼妙身姿,不禁讓我往那些方面胡思亂想了起來。
假如在這種情況下,我跟她說一個關於電梯的鬼故事,她會不會立馬跳到我身上來?然後我就緊緊抱着她,再下一步就是乾柴烈火那樣那樣。
只是,我想得再多那些想要和受困電梯裏的她有少兒不宜的風流故事,也只能是幻想。
說鬼故事她就和我怎樣怎樣?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先不說她怕不怕鬼,恐怕我還沒開口說就被她打了。
靜謐。
我們受困於電梯裏面已經十五分鐘了,她就這麼靠着電梯角落站着,不發一言。
這倒是讓我感到毛骨悚然,我這不會遇到女鬼了吧?
越想越是害怕,急忙掏出手機,不能讓她看到我害怕,打開手機假裝搜索網絡,然後轉頭去問她:“你說為什麼電梯裏一個信號都沒有?”
她大大的雙眼看着我,也不說話,雖然很美,但表情奇怪,靜止不動。
我汗毛倒豎,這不是人嗎?這是人嗎?
我壓制着自己的恐懼,說道:“哎,醜八怪,都怪你,你長得實在太晦氣了,你要不進來,怎麼會這樣。”
我是故意叫她醜八怪,故意激怒她,因為我感到她這樣子讓我非常恐懼,哪怕是讓她踹我。
人因為想像力太豐富,在一些特定的壞境中,會產生很多不可思議的恐懼感,換做是平時,我哪會怕這些。
只是我遇到的這個女人,舉止行為有些怪異。
她終於開口了,帶着怒氣:“我醜八怪?”
我鬆了口氣,這女人總算開口了,不是鬼就好,不是鬼就好。
我說道:“沒,你不醜,你很漂亮。我是跟你旁邊的那個老太婆說的。”
她一下子就跳過來抱住了我,緊緊地抱着。
人嚇人真會嚇死人,我這一句話,把她嚇得夠嗆,她竟然抱住了我。
緊接着,她往剛才她站的角落看一眼,便知道我在說鬼話嚇她,她抬起膝蓋就是一腳,不偏不倚,正中要害,我痛到全身一軟,跪倒在地:“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
我捂着了,痛的我站不起來了。
怕是這一腳,要把我踹到永垂不舉。
過了足足有三分鐘這樣,我才有了力氣站起來,你個王八蛋,不是開個玩笑嗎,至於要把我往死里廢嗎?
打開手機亮着光,氣不打一處的我掄起耳光就往她臉上扇過去,誰能想到,她竟然能抓着了我扇過去的手,然後另外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扯着我來了一個過肩摔,砰的重重一聲將我摔在了地板上。
這一摔摔得我好久沒喘過氣來。
這女人有點本事,我忍着疼痛,揉着頭和背急忙龜縮到了對角角落遠離她,我惹不了她,她不是個花瓶,她竟然會格鬥術,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怒火,也只能忍在自己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