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鬼靈精怪
兩人去了一條清吧街,坐在一個很有情調的清吧店的三樓樓頂,聽音樂,喝酒。
說實話,余歡歡真的漂亮,上圍又太過於驕傲誇張,引來無數男人的目光。
我在想,若是我多灌她幾杯,讓她喝多點,然後帶去酒店睡覺,能不能行得通。
我們要了一瓶紅酒。
我說一瓶不夠,一人一瓶,她說行,上了兩瓶紅酒。
上酒上小吃,準備喝的時候,她放桌上的手機響了,她媽媽給她打來了電話,她接了,一個勁的嗯嗯嗯,好好好,幾分鐘后她不耐煩了,直接掛了電話,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我問怎麼了。
她說道:“我媽說你條件不好,讓我和你分手,她給我介紹一個更好條件的人,如果我不同意,她就去找我們監獄的領導說這個事。”
我問:“找我們監獄的領導說啥。”
她說道:“不讓我在監獄做下去。”
我說道:“你媽媽能量那麼大的?”
她說道:“一所學校的校長。”
我驚訝了:“校長?什麼學校。”
她說道:“這我就不說了,我爸呢,是教育局的人,也是個領導。”
我說道:“難怪,眼光會那麼高了,自己本身是書香門第,家裏背景好,肯定要介紹一些家庭背景好的對象,門當戶對嘛。”
她說道:“所以嘛,真煩。”
我說道:“那怎麼辦。”
她說道:“一哭二鬧三上吊,獨生女,他們能拿我怎樣。”
我舉起拇指:“牛掰。”
喝着喝着,看着光鮮照人的余歡歡,再想想她父母身光頸亮的穿着,和他們那對我甚為不滿意的眼光,再想到被孟美佳父母棒打鴛鴦把我和孟美佳生生拆開的那件事,不由得從心底冒出一股心酸。
像我這樣出身的窮人,想要跨越階級等級和她們這些有身份的人家在一起,是多麼的不可能。
“想什麼呢,來,玩色盅。”
余歡歡拿了兩個色盅過來。
“你該不是不會玩吧。”
我說道:“當然會。”
行吧,不去想那些那麼多的殘酷的現實東西,而是去做好眼下現下的事情才是。
我現在只想灌醉她,然後把她帶去睡覺。
玩就玩吧,既然你給了我機會,我肯定會努力把握。
一場搖骰子大戰開始,兩人各自把各自的紅酒喝完了,喝得我是頭暈腦脹,兩腳飄飄,她卻除了臉有點紅之外,一點事都沒。
這?
不科學啊。
不可能啊。
事實證明,想要把女人灌醉帶去睡覺這種想法是十分的愚蠢的,女人喜歡你,喝半杯就醉,她不喜歡你,喝到明早都不醉。
我說我去洗手間一趟,她笑了:“怎麼,想把我灌醉帶去睡覺,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
我一愣:“你,你怎麼知道我想的什麼。”
她說道:“男人不都這樣,那麼多男人想灌醉過我。”
我說道:“哦,好吧。”
去了洗手間回來,見一個帥氣的男孩子在跟余歡歡搭訕要號碼,見余歡歡給了他號碼,那男孩子看了我一眼,得意洋洋的笑着離開。
我心裏湧起醋味:“真好,我一離開,就馬上有人鑽空子來跟你要號碼。”
她說道:“今晚第三個了。”
我說道:“厲害,厲害。”
正說著,我手機有信息進來,我看了看,有個陌生號碼發信息給我:對了,我叫kevin,改天有空一起喝咖啡。
我愣着,這什麼鬼?
余歡歡拿我手機過去一看,然後回復個好字,就笑了起來。
我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她居然給搭訕她的男孩子留的我的號碼。
鬼靈精怪。
我問道:“假如你喜歡的是男人,剛才那個帥哥,你一定會留你自己號碼吧。”
她說道:“不一定啊,帥哥分很多,看自己喜歡不喜歡了。女人不像你們男人,是個美女就想上。”
我說道:“行了行了,沒幾句話就知道懟我。走了,回去,服務員買單。”
她卻搶着買了單。
一起去停車場時,我說道:“要請個代駕吧。”
她說道:“代駕從這裏去監獄,沒有兩百下不來,那麼遠,不想回去了,困。”
我說道:“要不我們去開個房?”
她說道:“是開兩個房,你可別想打我主意。”
隨之,她走向對面的一家大酒店。
我跟着余歡歡身後,隨着酒精的漸漸上頭,我越來越暈,看着她的好身材就越來越感到受不了。
唉,是男人的話,都會對這種尤物無法抗拒的吧。
到了酒店后,她卻只開了一間雙人房。
我問:“你,就不怕我?”
她說道:“怕你什麼。”
我心裏打算着,等下睡了差不多,我就爬過去她那張床,先以柔和降之,不行再加以一點點武力,再不行我再放棄。
她走進電梯,我跟着進去,她從包里拿出一瓶防狼噴霧對準我的臉,我急忙擋住:“別!別亂來。”
學醫的我知道那玩意的厲害,所含物質60克成分為辣椒精純提取素、芥末提取物等天然強刺激物質,被噴到的人雙目眼淚流不停,噴嚏咳嗽不停,呼吸道如火,難受至極點,無論對方有多厲害,都無法抵擋其威力,立刻制止對方的所有動作,是女生很喜歡用的用以自我防衛的工具。
她笑了:“今晚你敢對我做出什麼過分舉動,就讓你試試這個噴劑的厲害。”
看來想要趁她睡了過去和她發生點什麼事的想法,行不通。
到酒店房間后,她去洗了澡,然後輪到我洗澡。
各自躺下,關燈。
旁邊躺着一個豐腴尤物,如何讓我睡得着,硬是睡不着啊。
黑暗中,我問:“為什麼只開一間房啊。”
她說道:“在酒店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我問:“你怕?我才不行。那你不怕你那個,男朋友?還是女朋友?賈隊長吃醋啊。”
她說道:“和女人睡才吃醋,和男人睡吃什麼醋。”
還可以這樣?
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難,太難了。
“睡不着是吧?”
黑暗中,余歡歡突然開了口。
我說道:“是的,難受。”
她說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