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狗咬呂洞賓
陳亮指指旁邊的酒店大樓說:“就在上頭。”
我嚇壞了,瞪大了眼說:“卧槽,她該不會是想在酒店做這手術吧?”
“你以為呢?”陳亮神秘兮兮說,“我給你說,這大姐身份不一般,有孩子這事兒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要不然就真得出人命,知道百?所以說今天這事兒,搞定了之後,你就得忘的一乾二淨,昂。”
陳亮這話讓我更好奇了,忍不住問他這女的到底是誰,可陳亮就是故作神秘,死活不肯告訴我。
跟陳亮進了酒店,在一個房間裏見到了她,蘭姐。
蘭姐能有一米七出頭,身材特好,前凸后翹,皮膚也好,好的就跟嬰兒肌膚似的,吹彈可破。
只是蘭姐始終冷着臉,給人一種特別不容易接近和高高在上的感覺。
蘭姐也是我聽陳亮這麼叫的,她全名叫啥我也不知道。
陳亮給蘭姐介紹了下我,蘭姐冷冰冰的嗯嗯了兩聲,看着我說:“亮子介紹的人我信得過,不過我還有幾句話給你交代一下。”
“第一,今天這事兒,出了門你就得給我忘掉,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頭胡說八道,我保證會把你的牙都給你打碎,蛇頭也給你割掉。”
“第二,手術一定要成功,我要有什麼事兒,你也會一塊兒給我陪葬。”
“我的意思,你明白?”
蘭姐這居高臨下的態勢讓我有點不爽,可我想到錢的事兒就沒了火氣,點點頭說:“行吧,知道了。”
這種手術可真心不是說笑的,酒店沒有相應的設施,為此我特地準備了足夠的藥品和器具,上來時候也再三叮囑了陳亮,一旦我出現了失誤,喊他的時候,他要立刻打急救電話。
最後就是價錢的事兒了,陳亮說,搞定之後,我有二十萬可以拿。
沖這錢,我也算是豁出去了。
讓亮子出去等着,我說:“開始吧蘭姐,你把褲子脫了。”
其實說這話我臉上都是燙的,畢竟蘭姐是個大美女,我是大男人,可沒想到蘭姐倒是坦然大方的很,很麻溜的就給脫了。
看着蘭姐敏感的區域,我頓時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而在緊挨着的地方,居然還有一隻彩色的蝴蝶刺青,煞是好看,加上它所處在的位置,真是撩人不償命。
蘭姐坐下來,冷冰冰說:“看什麼,沒見過女人?”
我偷偷吞了下口水,傻笑了兩聲,接着拿出來器具,蹲在蘭姐面前說:“蘭姐,器具進去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你多忍忍。”
蘭姐冷哼道:“只要你能給我擺平了肚子裏的孽障,砍我一刀我也絕對不眨下眼,趕緊的。”
我哦了聲,拿着消毒之後冰涼涼的器具慢慢伸過去,我這盯着蘭姐乾淨而又鮮嫩的地方,心裏陣陣的打顫動蕩。
當器具剛剛伸進去一點的時候,蘭姐忍不住的疼哼了一聲,我頓時有些慌張:“沒事吧蘭姐?”
蘭姐緊皺着眉頭說:“沒事,做你的就是了。”
其實我心裏頭好奇的要死,蘭姐為啥要管孩子叫孽障,而且她的態度顯然對這孩子有很強的恨意,難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蘭姐的仇人?那她為啥又要讓那個男人在她肚子裏留下種子?
雖然諸多疑惑,可我也明白,這些事兒,我最好不要知道才好。
對着這樣一個女人的這樣一個地方做手術,還真是要人老命的很,問題是我還必須靜下心來,不去琢磨別的事兒,真心是累。
手術做的還算比較成功,全程蘭姐只是哼了那麼一下,打后就緊咬着牙,愣是沒吭一聲。
我把器具都收起來,拿出來消炎用的液體要給蘭姐打上吊針,結果蘭姐掛着煞白的臉沒好氣說:“你走吧,不用給我輸液。”
我一怔,苦口婆心說:“蘭姐,這種手術對女人來說大傷元氣,而且特別容易感染,我得給你做好最基本的消炎才行,要不然就算你無所謂,我也怕你出了事兒之後跟着受牽連。”
“怕受牽連?”蘭姐鼻子孔冒着冷氣,揶揄說:“看你膽兒小的樣子,真不是個男人。”
我撇撇嘴乾巴巴的笑了笑,也不說話,默默的拿出來提前準備好的架子支好,把液體瓶子掛上。
“我說不用了,你聽不懂?”
我蹲下來剛要給蘭姐扎針,忽然她就特沒好氣的沖我沉吟說:“這裏沒你的事兒了,趕緊給我走。”
“可是……”
蘭姐咬着牙,忍着劇痛惡狠狠說:“沒什麼可是的,放心,就算我死了,也跟你沒關係,明白沒有?趕緊給我滾!”
這娘們兒!
一句話罵的我就沒好氣起來。
老子怕你感染出事,你還罵我?心裏這麼想着,索性我冷下來臉,把東西一併都收拾好,起身問她:“錢啥時候給我?”
“待會兒讓陳亮給你打到卡上,放心,我蔣海蘭是不會欠人錢的,出去吧。”
這時候我才知道蘭姐的全名叫,蔣海蘭。
我心裏慪氣的很,哦了聲扭頭就走,可我這到了門口,心裏還是有點不安,回頭囑咐她說:“蘭姐,你最好是做好消炎防止感染,還有……剛才我看你那裏有些不幹凈,你最好……”
“滾!”
蘭姐漲紅了臉突然就炸了,氣呼呼的怒道:“我那裏干不幹凈跟你有幾毛錢關係?你再不走,信不信我讓你把血也都給我添乾淨嘍!”
尼瑪!
我忍不住的瞥了眼血呼呼的地方,頓時一陣作嘔,同時也超級反感蘭姐的這種態度,一下子就沒好氣起來。
我不由自主說:“我為你好,你可好,狗咬呂洞賓你可真是。”
“你說誰是狗?”
蘭姐頓時更加惱怒,居然還想撐着沙發跳起來,結果她突然氣血上涌,頓時眼睛一翻,噗通就栽倒了沙發上,隨時都要掛了似的模樣。
見狀我嚇壞了,這要是出點啥事兒,我可真是承擔不起。
我箭步過去,特緊張的問她咋了,結果她突然一瞪杏眼,拽着我衣領子沒好氣說:“我問你說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