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事情終了
陳默輕笑出聲,既然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就沒有必要再這裏多費口舌,他碾滅煙頭,說:“有什麼遺言嗎?”
“怎麼,你想殺我?”王神明問。
“怎麼,你想反抗?”
相同的語氣,相同的疑問,但陳默說的話卻是毋庸置疑的,他想殺的人不會在自己的面前活過一秒,除非王神明現在在他的面前直接修仙成神,否則他都逃不了一死的結局。
身後傳來篤篤篤的急促腳步聲,陳默回頭,就見汪冰一路飛奔過來,看到二人對立着,他神色慌張,儼然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你來了。”王神明主動開口,也側面的表明了現如今一切都已經說開了。
“陳默。”汪冰祈求的看着他,說:“不管你想做什麼,都不是現在,我的女朋友還被他抓着,你要是弄死了他,我的女朋友肯定就得跟着死了。求求你,不要……”
王神明哈哈大笑:“汪冰,無論你如何說,我都難逃一死,你又何必求他。更何況,這麼好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捨得放了我呢。”
汪冰搖頭,神情哀憐:“求求你,不要,冷靜一下好嗎,就當是為了我。”
“你又算什麼?”
陳默笑了笑,反手一掌拍在王神明的胸口之上。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王神明整個人就如那天邊的流星直接飛了出去。
這一掌陳默直接拍爛了他的心肺,這麼遠的距離,就算落入海面,冰涼的海水更像是冰涼的水泥地面,他不死也會在海面上砸成一張鐵餅,然後被魚一點點的蠶食掉。
汪冰看着王神明的身體消失在黑夜之中后,無力的跪倒在地,他此時此刻就像是失去了心愛玩具的小狗,孤苦,悲傷,不解。
陳默深吸一口氣,不管過程如何,多年的夙願他終於能夠解決。
從今以後,這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幕後黑手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陳默只覺得通體舒暢。
“為什麼?”汪冰無力的癱坐在地,他不解的看着陳默:“我以為我們兩個的關係,能夠讓你忍這麼一會,只需要讓我問出來我的女人在哪,為什麼這麼點時間都不給我?”
“我們的關係不足夠為你做這些。”陳默表情冷漠:“從始至終,你不過是我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你難不成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夠獨當一面吧?如果不是因為你能夠引出王神明來,你以為你能在我的面前囂張蹦躂多久?還是說,你根本就沒察覺到,你就是個棋子?”
汪冰不再言語,說話,只是無力的癱坐着,痛哭流涕。
陳默回到房間,徐曼和沈靈兩個女人不安的坐着,見到他來后,這才安定下心神。
“你沒事吧,事情解決了嗎?”沈靈問。
陳默點點頭:“恩,解決了一半,我還是得找另外一個人解決事情,不過不是現在。”
“好吧,我們挺擔心你的。”沈靈說。
徐曼則幫着拿過一瓶啤酒,笑盈盈道:“我一向看人很准,陳默這個傢伙雖說看起來輕佻,但做事卻很有分寸。更何況,我一直都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
陳默笑了笑,卻沒有多言。
王神明一死,隱藏在暗處的最大的威脅就會自行瓦解。誰也不會想到,一個人居然能為了一件事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為了復仇,甚至犧牲了自己的一生。
如果他能夠放下仇恨,陳默的前世也依舊會是一個浪蕩子,或許會在某個時間點醒悟過來,就此踏踏實實的生活。
自己的家人不會遭受苦難,自己也不用經歷那三千年的風霜。
但今晚,這一切都終結了。
發生了這麼大事,這艘船再也無心風花雪月,王元也乾脆啟程返航,清晨時分,終於到港。
一眾人終於落地,徐曼笑問:“從這裏回家估計還有段路程,這個點了,大家也都累了。我在附近有一處房產,不如就去我家裏休息,明早再回家?”
沈靈打了個哈欠,說:“是啊,我都困了,折騰了一晚上了,我也沒心思了。”
“那好吧。”
陳默也未多想,三人乾脆開車朝着徐曼的家中駛去。
徐曼的房子距離港口並不遠,實打實的海景豪宅,傳聞這裏一套房就得要上億,能夠在這裏置辦房產的,也都是明海有頭有臉的人物。
只不過這裏並不適合長期居住,靠近海邊和港口,天冷時總會惹上一些毛病,所以大多數人都只會夏日來。
因這裏的房價昂貴,所以也就成了許多明星富豪包養小蜜的地方。
在清晨第一縷陽光下,三人終於到達了屋子門口,徐曼輕輕攬住陳浮的手腕,笑盈盈道:“在船上我沒能如願,不過那個時候的我還是報復偏多一些。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對你可是實打實的佩服和喜歡,不如今天就讓我和小沈一起陪你?”
陳默原先想拒絕,但徐曼卻又開口了,還給出了一個他無法拒絕的理由。
“這少女雖說是嫩的出水,可終歸到底還是經驗不足。就算你經驗老道,玉女無數,但這練劍也得有個好對手。要是你能讓我滿意,公司的事,我願意再拿百分之二十給你,甘願做你的奴隸。隨叫隨到,不需要負責,如何?”
徐曼嗓音魅惑,那雙眼眸更是會勾人心魄。陳默扭頭看向身後的沈靈,後者當即羞紅臉低下頭,儼然是她在徐曼的面前說了些什麼,才導致她如此的主動。
陳默倒是理解,這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如狼似虎,可偏偏卻得不到滿足。這也是許多富婆不喜一擲千金也要能夠讓自己滿足的原因,若是陳默能夠讓她心甘情願臣服,百分之二十?她都寧願把自己全身心的都給他,只求能卑微的歡愉一次。
這也是有些女人骨子裏的奴性,她們在如何強悍,也是渴望被征服的。
“如何?”徐曼手指撩撥着陳默的手臂,已經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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