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幹什麼?
嘭!
就在我想着,那個人已經這個樣了以後這個腿估計就是廢了的時候,耶魯已經毫不客氣的對着他就是一槍。
“你幹什麼!”葉芷對着耶魯吼道,我看着她紅了的眼眶知道她這是不忍心了,雖然這些人一看就是她臨時雇來的,但是兔死狐悲的情況下還是有的。
“這裏是偉大的神留下的遺址,雖然因為一些原因他們離開了,但是裏面的東西卻依舊讓我們受益無窮,能死在這裏是這幫人的榮幸。”
耶魯看着剛才被他打死的男人慫了慫肩膀開口道,說完他見葉芷依舊瞪着眼一副隨時和他拚命的架勢,他突然收起微笑,語氣生硬的開口:“葉小姐,你既然來了這裏就應該收下沒有必要的仁慈,畢竟這裏不是你演戲的地方。”
這算是開始狗咬狗了,我看了一眼拔劍弩張的兩伙人,在心裏想到。
其實我現在根本就沒法決定將葉芷擺在那個位置,現在看她處處受制於人我心裏並不舒服,可是卻又有着一鍾解氣的感覺。
“葉家的人每一個好東西,為了一些東西什麼都肯出賣,你現在就算把心掏給她,回手她也依舊會毫不客氣的將你扔進狼窩。”溫潤的語氣就好像大家此時在飯桌上噓寒問暖一般。
我下意識的看向我的姥爺,我記得這句話越老五也說過,而且剛才我姥爺提起過他看來越老五曾經和我姥爺的關係很密切,密切到連我姥爺的私事都知道。
說實話生活在法制社會的我這麼斷的時間,看到人命如草芥一般,不由的有點悲哀,特別是這兩個人的死亡和我還有關。
要不是他們是葉芷的人,而我姥爺又有給我出氣的嫌疑,直接說出在哪裏能將門打開的話,也許就……
想到這我對我姥爺開口道:“姥爺這裏到底怎麼進去呀?”
我想着就算要逃跑也絕對不是現在,既然一定要進去又何必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就在我這句話說完之後,我一直沒說什麼的姥爺臉上似乎冷了幾分。
就在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的時候,他開口道:“葉小姐怎麼還不派人去找,剛才的葯只能防禦這裏的有毒氣體一個小時,到時候我可沒有太多的葯,讓大家在都吃一顆了。”
說完他又看了我一看,語氣依舊平淡的開口道:“仁慈一項要分時間和人,要是一味的仁慈就只能是把腦袋放到別人手裏收割。”
這句話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說白了無論是葉芷還是耶魯現在都是敵人,他們人死的越多,我們能離開的可能性就越大,想到這,我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的表情。
葉芷低着頭,拳頭緊握着看上去滿是隱忍,陳向成眼睛微眯着不知道在算計着什麼,除了那些面露恐懼和不安的手下,耶魯竟然是一副滿臉贊同的表情。
銀雨到是沉默的連表情都沒有。
接下來慘叫聲依舊繼續着,我乾脆將眼睛移向別處,不忍心看目前的一切,因為一旦這裏有人受傷程度到了不能移動的地步,就會直接被一槍子打死。
將視線移到後面,我突然看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等到我在細看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看錯,那個黑影看上去個子不高就像一米五左右的樣子。
我的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看看周圍的人問問他們是不是和我以前看到了,我才發現除了我所有人竟然都一致的面向前方。
我準備在看看周圍,卻突然感覺一雙手將我抓住,不用抬頭我就知道手的主人是銀雨。
畢竟我曾經不止一次,捏着她的手看着她在我身上起伏,想到這我咽了一口吐沫,手上用力想要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
但是卻失敗了,畢竟銀雨的武力值一直都在我之上。
況且現在的我並沒有和她處於對立面,自然不可能使用全力。
眼看着葉芷那裏又一個人被周圍的機關廢了一雙手,我姥爺這才走到前邊按下了一個張着嘴的龍頭,然後對着周圍的人開口道:“將門兩邊祥雲上的龍頭按住,有多大勁用多大勁。”
話音剛落,我姥爺就將他手裏的那個龍頭張着的嘴用手給堵上了,難道這玩意還是感光的!
我看着被堵得嚴實的龍口尋思着,葉芷這個時候已經派了兩個看上去非常孔武有力的人去按那個龍頭。”
只見他們一個個卯足了力氣,拼盡全力的按着,但是那個大門上的兩個龍頭依舊紋絲不動,彷彿這隻不過是一個飾品,起不到一絲一毫的開門效果。
不過只要細看還是能看出來,臉盆大的龍頭和龍身子處是有縫隙存在的,看着瀰漫在縫隙中的綠色的銹,我猜之所以這麼難打開多半是因為裏面也銹住了的原因,畢竟這裏的空氣很潮濕。
兩個人按了好半響都沒有按動,耶魯看了葉芷一眼,讓她加人的意思在明顯不過,葉芷看了一眼依舊捂着自己的手臂喘息不止的手下,敢怒不敢言的對着其他幾個人開口道:“你們幾個都去幫忙按。”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果然有道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上去之後,只聽咔噠,咯吱吱一陣響動傳了出來,大門很快就從中間裂出了一條縫隙。
“跟着它的力度,不要鬆手。”依舊堵着龍頭的嘴,我姥爺看着那幫鬆了一口氣的人開口道。
那幫人明顯已經被前幾個人的慘相給嚇到了,聞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大門很快就露出了一人寬的縫隙,這個時候我姥爺像是想到什麼一般。
將布袋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放到身上,然後將布袋套在了龍頭上,示意大家進門。
耶魯自然是先讓葉芷的人去試水,然後才讓我們進去,裏面有點像大堂,除了一些裝飾用的東西,就沒有其他的了。
我看了一會雕刻的奇形怪狀的石柱和圖騰,然後將視線定格在一處不是很明顯的壁畫上,上面的畫看上去有點丑,上面的人面部也相當的奇怪,只不過其中的動作還是相當的吸引人的。
畢竟上面可是各種人類繁衍後代的最佳方式,按理來說我一個將國產的,歐美的,日本的,韓國的各種片都欣賞過的淫津了多年的大好青年,不可能被這麼粗糙的甚至動都沒有動的圖畫吸引。
可是我卻瞬間被面前的畫面吸引,而且彷彿置身其中一般,一股熱流瞬間向下走去,連帶着我的小兄弟都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羞恥的站了起來。
我雖然知道現在的狀態不對可是依舊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這個壁畫是一套內容,我就像着了魔一般一幅圖接着一幅圖的看着,分不出一絲一毫的心神去看別的地方。
我覺得我有點喘不過來氣,這裏的溫度並不高,可以說微涼但是我整個人都熱的要死,先是臉頰然後蔓延到全身,汗水從我的兩鬢留下滑進眼睛裏。
我卻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壁畫上的人已經換了好幾個動作,現在我看的這幅是一個男的站在地上,前面跪趴着一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