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想要她的命
等天黑的時候,一個木頭房子的雛形已經出來了。
四根樹榦之間被藤蔓纏繞起來,蘇簡生的手很巧,手勁兒又大,每根藤蔓之間都幾乎沒有縫隙,緊緊繃著,想來,海風應該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林危言坐在一旁和林緣緣一起用藤蔓編製毯子,這是準備一會兒從裏面貼在藤蔓做成的牆壁上面的,能夠擋風。
“危言,這是怎麼做的?”蘇簡生看着自己的手裏被毀掉的藤蔓,實在是感覺有些頭疼,他不會編製那種毯子。
林危言笑了笑,打趣道:“你還是快點想辦法做個木頭房頂吧,藤蔓只能堅持一兩天。”
木頭房子的牆壁暫時可以用藤蔓做,但是藤蔓都是含有水分的,在這個小島的高溫還有暴晒之下,恐怕一天之後就乾巴巴的,到時候藤蔓牆壁會壞掉,夜晚時的寒風將衝進這個簡易的小屋裏面。
可是,用木頭做成的房頂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做好的,蘇簡生就算再厲害,也沒辦法在沒有釘子這種固定工具的情況下快速的做出來那些想要的東西。
三個人忙忙碌碌,總算是在夜晚來臨之前,用藤蔓做好了擋風的東西,在簡單的吃了一些魚填飽肚子之後,他們齊齊的穿好自己的外套躲進了藤蔓小屋。
蘇簡生坐在中間,懷裏抱着林緣緣,還有大衣將林緣緣又裹了一層,林危言則是依靠在他的身邊。
“等明天天亮了,我們一起砍木頭,到時候儘快做出來大一點的木頭房子,晚上就可以在這裏面點火了。”說完之後,蘇簡生有些懊惱的看了看周圍烏漆嘛黑的地方,後悔自己的動作沒有快一點。
此時三個人暫時躲起來的地方是下午才做好的藤蔓小屋,地方很大,但是他們不敢再裏面點火,不然會將藤蔓快速的烤乾,到時候藤蔓與藤蔓之間的空隙會變得很大,寒風一旦進來,即使穿着厚衣服,他們也扛不住。
昏昏沉沉間,三個人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睡著了
……
三天後,已經瘦了一圈的三個人正坐在樹蔭下面組裝着剛剛磨好的木板,為了能夠儘快的有一個相對安全又能擋風的木頭房子,三個人幾乎是沒日沒夜的在砍伐、打磨木頭。
沒有釘子,這難不倒蘇簡生,他想出來一種可以讓木板和木板拼裝后就可以變得十分牢固的結構。
此時,看着面前已經有了牆壁,只差屋頂的木頭小屋,三個人都覺得勝利就在眼前了。
“簡生,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在一個荒島上面和你們一起手工創建木頭小屋,這是在是……”林危言白皙的臉龐已經被太陽曬的有些黑了,臉也瘦了一些,但笑容比以前更大了。
旁邊的林緣緣已經有些困了,正依靠在林危言的身上昏昏欲睡,蘇簡生見了,笑了笑,說:“等我們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可以好好探索一下這個小島了,說不定可以找到除了魚之外的食物。”
這幾天,他們吃的都是魚,在沒有任何調味料的情況下,不管是海水煮出來的魚,還是烤出來的魚,都變得十分難吃,三個人勉強填飽肚子后,就不肯再吃了。
又經過了一個下午,木頭小屋被做好了,林危言精疲力盡的躺在木頭屋子中間的火堆旁快要睡著了,蘇簡生見了,將她往外面挪動了一下,說:“小心翻身的時候躺到火堆裏面。”
接着,蘇簡生又把林緣緣也往外面挪動了一下,接着,他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木頭房子,來到了海邊。
這裏和之前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一望無垠的大海,一條船的影子都沒有,更別說陸地了。
蘇簡生嘆了口氣,回想着自己被帶走之前的事情。
下了出租車,他覺得頭腦有些發暈,最後一眼,他看到了臨江別墅門口的沈管家,對方似乎想要朝着他走過來,但緊接着,他記不起來後面的事情了。
“陸如雙……”蘇簡生咬牙切齒的低聲喊出這個名字,暗暗下定決心,若是他能帶着林危言和林緣緣離開這裏的話,一定要找陸如雙算賬。
……
時間飛快的過去,轉眼便已經過去三個月。
鍾名也看着手機上收到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早在一個月之前,鍾名也就已經抓到了陸如雙和周宇,只是這兩個人怎麼都不肯說出蘇簡生等人的下落。
此時在鍾名也的手機上面赫然顯示着顏回發過來的短訊:【這兩個人還是不肯說,如果你沒意見的話,我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嘆了口氣,鍾名也起身離開辦公室,開車來到了關押陸如雙和周宇的地方。
這裏是臨江別墅的地下密室,鍾名也繞過門口的一個花瓶,小心的推開了房門,走進了密室。
密室之中的氣味實在是算不得好聞,這裏沒有窗戶,而且陸如雙和周宇被綁在柱子上面,從來沒有被放開過,廁所也沒讓他們去過,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髒的不行了。
“你來了。”顏回叼着一支煙,手裏拿着一把匕首。
鍾名也看了一眼,朝着顏回伸出手,顏回後退幾步,並不打算交給鍾名也,還氣憤的吼道:“三個月了!危言和緣緣一直都沒有消息!你就是不肯讓我對他們兩人做什麼,還說什麼……要是他們受到了傷害,就更不可能說出她們的下落,我看都是放屁!”
顏回的情緒十分激動,鍾名也見了,直接開口說道:“把匕首給我,我來動手。”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鍾名也的耐心被陸如雙耗光,他今天不打算再給這兩個人留命了,要是他們再不肯說,他會動手。
顏回默不作聲的將手中的匕首交給了鍾名也,看着對方朝那兩個被綁在柱子上面的人移動過去。
油膩膩的長發垂在兩邊,陸如雙的臉上髒兮兮的,下身的地面上有惡臭傳來,地上還有排泄物,畢竟,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不可能被允許像正常人一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