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不是三角的三角關係
“嗯,高考成績是主要的參考標準,附上你在大學裏的表現,把握應該是很大的,而且,出了國學成之後再回來,那身份和影響,顯然和成為一名特種兵不差上下,甚至更好,你覺得怎麼樣?”
米小小緊張得喉頭髮澀:“商大哥,這在我聽起來好像是天方夜譚,壓根兒不在我的人生規劃範圍內,你怎麼反而說容易?”
“這你就不懂了,聽我的沒錯,你就凡事盡全力,做兩手準備,國外的大學申請着並不難,附上你的履歷和高考成績單,以及現在在軍校的表現;
對了,國外的大學很重視學員的自娛自樂能力,畢竟,軍事這一塊的機密太多,學生的壓力很大,不會娛樂的書獃子,他們認為是成不了軍事家的。”
“自娛自樂?指的是什麼技能?劍道?拳擊?瑜伽?朗誦?唱歌?跳舞?你能具體給我描述一下嗎?”米小小的大腦飛快地轉動。
“呵呵,這我也說不好,總之,要讓他們看到你最輕鬆自如的一面,外國人喜歡真性情流露的傢伙,至於學費,壓根兒不用操心,一旦錄取了,會有很豐厚的獎學金,對你這種節儉成性的傢伙來說,獎學金豐厚得連你家人都可以養着了。”
商於海打趣道。
米小小再一次喟然長嘆——人站的位置不一樣,那視野和境界真真是全然不同。
在她認為糾結欲死、只能孤注一擲的事情,他這麼容易就幫她化難為易,而且還有了更好的途徑供她選擇。
當即由衷地道謝:
“商大哥,你當真是我的貴人,從遇到你之後,無論什麼事兒,經你一點撥,我這人生就柳暗花明了。”
商於海笑了,她倒是知道誰對她好,這一想又酸酸的,這麼重情重義又有意思的妞兒,愣是被他送到了兄弟的床上,這輩子估摸着,連惦記的心思都得掐了。
心底有點澀意,口中卻大刺刺地打趣道:“空口白話地說謝,你也好意思!
要不這樣,過幾天我剛好到B市公差,賞臉陪我吃頓飯,這就算是你的誠意好了。”
“嘿嘿,你要來這裏玩?那再好不過了,呃——抽出空就電話通知我,保證隨叫隨到。”
米小小狗腿地笑道,她一貫承了人的好處,就是這樣感恩戴德的。
商於海很滿意她的態度,遂很貼心地交代道:“到時候要是真的出不來校門兒,就去找商凌好了,他會有辦法的,不準放我鴿子哦。”
他掛了米小小的電話,就琢磨着怎麼給祁御澤回話,想了想,不由勾勾唇把那天商凌因為惱怒發給他的視頻翻出來看看,這才咬咬牙,給祁御澤發了過去。
幾分鐘之後,祁御澤的電話就撥了過來,掩飾不住的驚異:
“這丫頭竟然還有這麼強悍的一面,讓我開眼了,你從哪裏搞到的?”
“唔,你倒是開眼了,有人可遭殃了,瞧瞧,讓那妞兒氣成這模樣,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呦。”
商於海不冷不熱地提醒他,別得意得太早。
果然,祁御澤看看時間,看看米小小那背後的行李包,鬱悶了:“開學那天?難道小王沒有接到她?”
“你自己問問不就知道了?這筆賬,她恐怕早晚都要記在你的頭上咯,嘿嘿。”某男幸災樂禍地奸笑。
“帳多不愁,我這一筆筆算來,欠她的多了,等見了面我們慢慢算,不過,她能這樣發火我倒是很贊成。”
祁御澤凝眉瞅着米小小那情態豐富的小臉,滴水不漏地反擊道。
“怎麼說?”
“火氣發出來好啊,憋着不好,那樣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不定會憋出什麼樣的鬼主意來等着對付我,這樣好,等我們見面,時間早就把這些小不愉快給消磨光了。”
祁御澤哪裏會讓他這麼輕鬆地看笑話。
商於海也笑得雲淡風輕的:“這樣好?時間早就把那些小不愉快給消磨光了?咳咳咳,能說出這樣的話,我真不知道你的底氣從何而來。”
輪到祁御澤怔了:“你這鄙薄不已的話從何說起?”
“呃——老兄,雖然你樣樣都比我強,可是,在對付女人這上邊,就是你的短板,我的特長啦,你多少換位思考一下下,一個那麼嫩生生的小丫頭,陪你折騰了一夜,臨走一個交代都沒有,留在你們倆之間,除了不愉快的回憶還剩下什麼?
覺得那回憶愉快的恐怕只有——你一個人唄!”
祁御澤沉思片刻:“你這話往明白處說。”
商於海見挑起了他的興緻,當即閑閑地說:
“丫還自作多情地以為她也在想你,你太低估了現在女孩子的自愈能力了,什麼年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女孩子還在乎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估計有着處女情結的,恐怕就剩男人了。”
祁御澤薄唇輕哂:“你這精蟲控腦的傢伙知道什麼,少來我跟前賣弄,跟你這花蝴蝶一樣的男人談男女之情,平白地污人視聽;直說好了,有什麼事?”
“嘿嘿,實話,是替你捏把汗,你要在意這個妞,你就多少給她點子表示,別太得瑟了,那天你沒有去接,恐怕她氣壞了,我接到你的指示,特地交代了我侄子商凌照應一下,他在那裏上大二;
哪成想着這妞兒竟然遷怒,對苦等了半天的商凌惡言相向,站校門口把他吼得無地自容。”
商於海語氣鬱悶極了。
祁御澤心底沉了一下,這事兒估摸着得費點功夫才能讓那丫頭釋懷了,可一聽商於海那腔調,不由大笑,爽氣極了。
“呵呵,商凌那小子我見過,長成那模樣,比你都招人,他堵她跟前,都能得到臭罵,這不證明那丫頭的心思在我這裏?”
“噗——顯然你又笑得太早了,既然知道我那侄兒招人,你還能笑得出?他也是有很多崇拜者的,當晚就有女生去幫他出氣,把米小小揍了一頓,倆人一起關禁閉了。”
“挨揍?什——什麼——還——關禁閉?”
祁御澤驚得連話都說不流暢了,手指捏着電話都想掐斷直接找人興師問罪去。
暗道這張中正和大伯都敢大義滅親到他的頭上,好好好,因為軍演沒出面,他們竟然敢這麼堵他心窩子。
又是錯愕,又是心疼,又是擔心,一時間五味雜陳,寒聲道:“你是專程給我說這事兒的?沒其他的,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