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不堪回首的過往
司君邪正看着電腦，而幾個男人站在他身後，就文柒偶爾恭敬的說著幾句，什麼局勢，什麼新武器，什麼勢力……
不是有句俗話，說什麼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嗎？葉欣不知道現在男人的模樣算不算工作，即便是男人不工作，只要輕輕一妖艷的笑，也同樣是魅力十足。
察覺到女人看過來的視線，司君邪勾起一抹誘人的笑，聲音誘惑的輕語“這樣看着我，會讓我以為你又想要了”
葉欣臉色一紅咬咬牙，有種想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現在這裏又不是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男人居然這麼露骨的說出來。
忽然凌雲附身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男人勾了勾唇對着坐的遠遠的拿着一本書女人說道“顧晨被他爺爺帶回去了”
葉欣一愣，男人給她說這個做什麼。
“安可言，也被帶回去了”
葉欣聽言眉頭微微皺起，之前安可言說顧晨有未婚妻的。那現在……
“這是他們的家事，我不好插手的”男人接著說道。
那這麼說來，顧晨家不是很接受安可言，所以才給顧晨又安排了婚事。看了男人一眼，不知道男人的家人……不對男人昨晚給她說他沒有家人，那他的家人呢！
葉欣毫不掩藏的疑惑，讓站着男人身後的幾個大男人不由的僵直了身子。昨晚對這個男人來說是個特殊的日子，所以他們根本沒有離開過這個別墅，樓上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可是這個男人沒有向女人解釋，他們這群做下屬的自然也不好向女人說什麼。
“想知道？過來，我就告訴你”男人輕笑的倚着沙發揮了揮手，文柒立即拿開擺在男人面前的的電腦。狹長的眸子看了眼沒動靜的女人,於是明目張胆的威脅“敢不過來試試”
葉欣扯了扯嘴角，放下手中的書，緩慢的移步到男人身邊坐下。不用想男人的手臂會立即環上她的纖腰。
葉欣的懶得反駁了，任由着男人將她拉入懷抱，然後枕着她肩膀靜靜的抱着她。
半響，葉欣見屋子裏凌雲等人已經退出去老久了，也不見男人開口說話，不禁有些奇怪的開口“司君邪……”
“叫我邪”男人有些低沉的聲音打斷她說的話。
葉欣微微一愣，男人的聲音濕她從沒有聽過的悲沉。
“叫啊！”男人聲音緩慢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邪。”葉欣粉唇微起，還是緩緩的發出那個音節。
“嗯……”男人嗓音流動，似乎是滿意的回應了聲。
葉欣扭了扭身子，被男人一直這樣抱着，長期保持一個姿勢，讓她有些難受。
司君邪像是察覺的女人不舒服的姿勢，放開緊抱着的女人，伸手揉了揉葉欣烏黑的髮絲，聲音緩慢的開口“在我五六歲的年紀，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小要飯的，你信嗎？”
葉欣疑惑的看了眼帶笑的男人，他說自己是要飯的，葉欣突然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掙扎着想從男人懷裏起來。她本來想的是今天去看看葉東城的，結果被男人拖了一整天。
司君邪唇角勾了勾，笑的頗有些無奈“難道聽我說話就這麼難嗎？”
“不難，只是不想聽……”葉欣的語音突然斷了，她本來是想說不聽男人說謊了，可是這樣一個狂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會說謊嗎？
“不想聽我說話？”男人狹長的眸子有些危險的眯着，那眼中的寒意不言而喻。
“怎麼會，邪的聲音這麼好聽，我怎麼會不想聽呢！呵呵……”葉欣有些狗腿的笑着說道。
“是嗎？”
“邪，剛才你說你小時候…是要飯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看着擺出女人一本正經的臉色，然後拙略的轉移話題，司君邪勾起一抹邪笑，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女人的臉頰，卻也沒打算拆穿女人。
“是呀！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在我記事的時候，我就已經是這樣，然後從一個地方流轉到另一個地方……春夏秋冬依然如此，你能想像我甚至和野狗搶過食物嗎？”
葉欣皺眉，即使男人說的話在匪夷所思，但是這話是從司君邪嘴裏說出來的，多少都多了幾分真實性，那如果這男人小時候只是一個要飯的，那……現在又是？
“直到有一天，我流浪到一個公園，但是那一天我實在餓的暈了，倒在公園擺放的幾個水泥管的洞子裏，我再次醒了的時候，是被搖醒的，有個小女孩拿着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嘴裏一直嚷嚷着洗字，那個時候小女孩很小，大約也就兩三歲，吐字也還很不清楚，當時我餓的實在很暈了，看到小女孩背着的小包，直接推了她一把，搶過她的小包，裏面只有幾塊牛乳糖和一袋小熊餅乾，但是那個時候也足夠緩解他一時的飢餓了。我本以為被我推到的小女孩會哭，但是沒想到她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然後從口袋裏又掏出幾個糖，叫他吃……然後我發現我當時的力道有些大，推到的小女孩手差破了皮，可是她依然不哭不鬧，還伸手叫他呼呼…呵呵……我當時很詫異，因為那時候的我很臭很臟，曾經她路過一所幼兒園的時候，裏面的人無不是拿着東西砸我，罵我，叫我滾……”
葉欣徹底的愣了，男人幽黑的眸子就那麼直視她，看的她一陣心慌，她沒想到她和男人小時候真的見過，還是在那種情況，難怪上次她回憶漂亮的小男孩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一樁的記憶。
“那…那之後呢？”葉欣聲音有些干癢的問道。
而男人只是勾起妖艷的唇角，在她嘴巴親了一下“後來啊！小女孩的媽媽找來了，然後就走了啊！”
葉欣抿了抿唇，知道男人沒眼說完，但是現在男人明顯不想說的樣子，她問了也是白問。
“其實後來，我被司家家主接回去，認了親”男人輕笑的說著，將心底的話全部說出來。比如之後每周女孩都會給他帶一大堆零食和一些零錢，再比如最後一次來公園的時候，女孩的母親是怎麼墜入那個湖泊的。
“那你父親，司家家主？”葉欣沒有懷疑男人說的話。只是一點疑惑的問道。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憑空當上司家的家主嗎？”
“那你…小時候怎麼變成乞丐的”葉欣反問，既然這男人是司家的兒子，怎麼可能變成小要飯的？
男人眸子一瞬間暗了一下，雖然很快，葉欣還是看到了那一抹暗色。
“如果……我說我是私生子呢！”司君邪勾着一抹邪笑，風淡雲輕的語氣想不是在說自己是私生子的事情。“和所有俗氣的老套情節一樣，那個女人竟然和當時黑道的頂級豪門發生了關係，可是男人啊！特別是身處高位的男人，要什麼有什麼的男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所有，所以女人只落得一個被拋棄的下場，更可悲劇的是她懷孕了，不顧家裏的人勸阻一意孤行的要把孩子生下來。因為當時還抱着愛情美好的女人，怎麼可能讓人毀掉她跟心愛男人的孩子……”
“那……”葉欣突然有些哽咽，即使男人還沒說完，但是男人小時候的遭遇足以證明後來發生的事情。
司君邪親昵的蹭蹭女人的臉頰，然後嗓音流動繼續說道“後來那個男人覺得這個女人虛偽，或者他認為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虛偽的，當時的司家當家就下了格殺令，絕對不會讓除了當家主母之外的女人，有他們司家的血脈。於是那個女人的整個家族被滅了門。可是那個女人，卻因那晚外出，從而躲過了那次劫難。”
葉欣心裏突然一陣抽疼，不由的抱緊男人。她從來沒有想過男人還有這樣慘烈的身世。
“還要聽嘛？”男人悠閑的聲音很淡，勾着的薄唇親了親女人的臉頰。
“嗯…”葉欣輕輕應了聲，既然決定和男人在一起，那男人的一切她都必須的接受。而且她發現男人一直以那個女人來稱呼她的母親……
“呵呵……”司君邪輕笑彷彿很滿意女人的反應“後來那個女人終於大徹大悟，知道她的痴心都是一個笑話，而她的愚蠢還害死了她所有的親人，以至於她那個所謂的愛情結晶，讓她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一個一無所有還要到處逃避追殺的過街老鼠，你覺得她會對她肚子裏的好嘛？可惜了，因為被追殺所以那個女人不敢去醫院，所以只能吃一些墮胎藥，可能是我命大吧！也可能是那些小診所的葯太假了，至於最後女人還是把我生了下來，或許是長期的被追殺的壓抑，又或許是我這個怪物，她在生下我的那一刻就跳了海，而後來，我果然命大，被個老乞丐給救了，後來老乞丐也死了……”
葉欣有些忍不住的紅了眼眶，環着男人結實的腰的手臂又緊了緊，男人最後那句形容他自己是怪物，讓她的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疼，不管這段豪門淵源誰對誰錯，可是孩子畢竟都是無辜的。就算是在怎麼恨，再怎麼有怨言，也不應該那樣對待一個還沒有出事的孩子啊！她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都是以那個女人來稱呼他母親了，因為那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她甚至可以想像男人在知道自己還沒出世就被親生母親那樣虐待，最後扔下剛出生的他，自生自滅的悲沉心情了。
男人輕笑的吻上女人濕潤的眼眶，有事情他還沒有說完，他也不想女人知道。比如他被接回司家，那個男人反覆的驗DNA，最後終於承認他身上流動的是司家的血脈，可是還是把他扔到了那個地下監獄似的古堡，期限是三年，說是好好鍛煉，其實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要了他的命啊！
因為那個地方才是真正的黑暗的地方，那裏的人都是背了三四條人命的，都是殺人放火的暴徒，也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他打的第一場被打的半殘廢了，可是最後他還是將那個刀疤壯漢殺了。在那個充滿血腥味的床上硬生生的撐了一年沒死。他已經不知道那三年是怎麼過的，基本上每天都有人想弄死他，他從打一個變成打兩個，五個，十個……甚至二十個。
而昨晚是他被接到司家一年後滅門的日子，司家的人無一倖免，全都死在了他手上。
所以他沒有家，更沒有所謂的家人。
女人的眼淚有些止不住的落下，司君邪狠狠的吻上那張帶着顫抖的唇，帶着暴虐的氣息，探入那兩片薄嫩的唇瓣。幸好他沒有告訴女人剩下的事……
“唔唔……”葉欣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的落下，只覺得心臟的那個位置，心酸的抽疼，而她根本來不及說些什麼。那人霸道的攪得她口中天翻地不。
葉欣難得的沒有掙扎，她吞咽不急，呼吸凌亂。男人卻強勢的霸佔着，要她接受他更多。
久久的放開她。舔着她嘴角剛才狂猛中溢出的銀絲。低沉的眼瞼，壓不住他的那份肆虐之意。
葉欣知道，他肯定對她還保留了什麼，或許過往太過殘忍不堪回首，又或許怕她心裏承受不住。但是她不知怎麼的就認為男人是怕她心裏承受不住才沒說完的。
可男人卻趁她楞神的空檔，飛快的撩起裙擺，大手迅猛的襲上她滑膩的大腿上。順着柔嫩來到了神秘地帶。隔着薄如蟬翼的布料，將手覆蓋了上去。用手心輕輕的揉弄。
“啊……”葉欣臉頰猛的羞紅到底，在這樣做下去，她根本就下不了床了“你住、住手……司君邪……”
“就一次！”
“混蛋……”那會男人也是說的最後一次，可是呢！“唔嗯……”葉欣揚起了小臉，羞憤的想要尖叫。可呼聲卻被人吞咽在口中。嗚咽着喘息。一雙泛着迷濛的大眼，雖然還有抵抗之意，可是身體早就軟到下去。
而男人掐準時機，在女人最動情的時候進入……。
整夜，窗外漸漸的下起了雨，而室內依舊春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