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縱慾
別墅的門已經完全被打開,門后依次走出凌雲凌風艾瑟,岐非等人,雖然對滿地的狼藉有些詫異,還是恭敬的對男人叫道“當家,好!”
葉欣緋紅着的小臉皺了皺,她這別墅小屋剛送走凱里那伙人,現在又來司君邪這活人么。
司君邪看了眼葉欣緊皺的小臉,接着手上微微擺了一下。
凌雲凌風立刻會意。於是,不出半個小時別墅就被恢復原樣,而餐桌上也擺上了精美的食物。安可言和顧晨下來的時候,已經手拉手的和好了。葉欣有些驚奇看着安可言紅璞紅璞的小臉,除了眼睛還有些腫脹之外,其他地方怎麼看怎麼想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欣欣,你在這樣看我,你旁邊的男人會吃醋的!”安可言實在受不了葉欣詫異的打量眼神,狠狠的瞪了回去然後說道。
“沒事,我不介意。”男人心情特好的說道。
安可言有些憋屈的撇了撇嘴。
“哈哈……你就別和小邪子鬥嘴,我斗二十多年就沒有贏過。”顧晨爽朗大笑,一手就挽住安可言的細腰。
葉欣偷偷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稜角有致的俊臉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妖冶,好看的薄唇輕輕的勾着一抹邪魅,動人心魄誘惑。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唄,何必偷偷摸摸?”
男人妖艷的俊臉突然湊近,葉欣渾身一僵,差點把手中正挑着菜的筷子給扔了出去。
“誰偷看你了,別自作多情……”葉欣紅着臉轉過頭,不在去看男人妖艷的俊臉。
“話說……你們兩個不會都打算睡在這裏吧!”安可言勾了一抹曖昧的笑,向葉欣眨了眨眼。
對哦!這兩個男人怎麼安排,凌雲等人把飯菜送來后,就離開別墅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別墅外候着,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身邊的這個男人……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逃都逃不掉。
而這時候男人就這麼邪惡的靠近她的耳朵,語氣低啞曖昧“今天晚上,別忘了伺候我……”
“呵呵……我聽到了哦……”安可言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葉欣紅着小臉盡量忽略耳邊傳來的灼熱呼吸,穩穩的給安可言翻了個白眼,男人控制音量控制的很好,她敢保證以及確定安可言什麼都沒聽到。但是這樣也足以讓她羞愧的紅着小臉。
等晚飯過後,顧晨直接帶着安可言離開,離開的時候兩人都笑的一臉猥瑣曖昧。葉欣抿了抿唇,兩人還真的是婦唱夫隨啊!
司君邪眉眼舒展的勾着唇看着女人有些僵直的背影,視線淡淡的掃過這間被燈光點亮的房間。
不同於他的房間那麼大,也不同於他張揚狂野的紅黑的暗色。
小房間的整體的色彩以藍紫為主,其中不乏有淡綠色的點綴,整個屋子色彩都很鮮明,卻給人一種簡潔的溫馨。裝飾品很少,卻擺放的恰到好處,書桌上有幾本書平整的擺放在一邊,最中央的位置擺放了一本筆記本電腦,半透明的菱形花瓶中插在幾束百合。恰到好處的裝點,安靜的畫面,只是這樣看着,就讓人心裏一整輕鬆舒適。
“你…今晚睡這裏吧!”葉欣紅着白皙的小臉說著,眼神遊移有些不敢看男人。這本來是她的房間,因為上次救回了凱里,所以之後一直和安可言睡一起。她也只是偶爾進來打掃打掃,還是很乾凈的。葉欣說完就直接跑出房間的門
司君邪狹長的眸子眯了眯,正想着邁出步子去把女人抓回來,卻又見女人抱着一大堆衣物走了進來,一股腦的扔到淺藍色印花的被子上。“那裏有浴室,你一會可以換洗,都是……”乾淨的。
“你讓我穿,別人男人的衣服?”男人語氣陡然變的低沉,狹長的眸子微眯盯着有些心虛的女人。
“這…不是…還沒穿嗎?”葉欣有些底氣不足的小聲反駁。
司君邪上前一步,修長的手臂直接環上女人的細細的腰肢,妖冶的俊臉直接湊到女人臉上,就連呼吸也透着好不掩飾的慾望“我覺得不穿更好……”
“呵呵……你開心就好……”葉欣有些尷尬的笑着說道,環着她腰的手臂很結實葉欣不停的掙扎着,卻還是沒能掙扎出來。
“其實……你很想要的對吧!包括昨天晚上,你很想我進入吧!”司君邪模樣誘惑的勾起了薄唇。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臉,優雅卻慵懶的聲線很是惑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想…想……了”葉欣聽言沒來由的愣了下,差點被男人言論給糊弄了,但是白皙的小臉依舊一紅,接着粉唇抿了下,讓語氣淡淡的開口。
“是嗎?”司君邪忽然勾唇,一臉深意的笑了起來。
葉欣忍不住又臉紅了紅,咬着牙瞪了一眼笑的玩味的男人,像是聲明一般,肯定的補充說道“我重來沒有想過!”
“呵呵……”司君邪看着那張揚起來的清美小臉,嘴角忽然妖艷的笑了起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女人的臉頰“別那麼肯定,你越是肯定,我越會亂想的。”
葉欣一愣,立刻意識到她的反應太過敏感了。
司君邪誘惑的勾起了薄唇,狹長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緋紅的小臉,聲音慵懶隨性的說道“據心理學上說,越是激動的肯定某一件事情,那麼就越證明心裏不能確定這件事,所以……”男人話沒有說完,但是剩下的是什麼不言而喻了。
葉欣神情有些恍惚,不可否定,她在某些時候確實動了情。
見女人恍惚的樣子,慢慢附下身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那粉嫩的小嘴。輕佻的就在上面親了一口。
“你……別亂來”葉欣瞪着明亮的眼睛,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沒有亂來,我在正來……”男人曖昧無比的嗓音。
“你……”葉欣剛要開口的正義嚴辭,忽然被某人欺上來的唇給堵住。
葉欣瞪着兩隻明亮的眼睛,看着貼在她臉頰邊的精緻面容。伸手她想要推開他,卻不想男人卻此時,主動的將她放開。
“別再否定,這裏你瞞不住的”司君邪忽然輕輕的說了句,狹長的眸子裏全是她的容顏,接着大手牽着她的手來到她心臟的位置。
那個地方正在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的跳動着。
男人妖孽的臉頰沒有了平時的邪氣。薄情冷硬的唇輕輕的抿着。他就這麼認真的看着她。一雙深邃幽黑卻凌烈的桃花眼,似乎一眼就能望盡她的眼底最深處。
一時間葉欣忽然覺得,他在這個男人面前重來沒有秘密似的,這雙深邃的眸子讓她有種被人破析心裏所有的秘密,那種被透視,被看穿的錯覺,直饒的她心裏開始慌亂起來。
“欣欣。”男人輕輕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接着緩緩收回了那讓人心慌的灼熱視線,低頭再次印上了她的唇。
顯然還在慌亂的葉欣,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
唇上,葉欣感受着那濕熱而灼熱的氣息在飛快的濃郁,籠罩上她整個呼吸,不同以往的霸道,這次男人竟然吻的相當的輕柔而緩慢
唇舌一次次的允吸着她的粉唇,男人似並不急於攻陷的用舌尖,一次次的挑逗着她,誘惑着她,攻陷她的所有防備,讓她自己乖乖的張開小口去迎接。
緊握的小手也在不覺中,緊緊掐住了男人的手臂。葉欣感覺着全身的力氣似乎從唇瓣,被眼前的男人抽走了一般。一雙明亮眼睛越發的水汽迷濛。白皙的臉頰上泛着迷醉的粉紅,吻着她的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眯,幽黑的眸子越發深沉。
“把眼睛閉上,好好的感受我。”男人低啞不像話的聲音,至唇瓣間帶着霸道般的命令誘惑的嗓音溢出。
葉欣呼吸有些急促,全身放空了力氣,有些癱軟的靠在男人身上,腦袋中早就一片空白了。聽見男人誘惑的聲音,便聽話的緩緩的閉上了迷濛的眼睛。
“唔嗯……”就在她閉上眼睛的同一刻,唇上本是溫柔細膩的吻,忽然充滿了侵略性的探如她的口中。接着便是肆意掠奪着的嘴裏的每一寸領地。
“唔……”
“嗯……”
葉欣聲音顫微的一次次的叫出了口,剩下為數不多的意識讓的更加羞愧的臉色泛紅。
男人的吻越發激勵,掌控着女人的身子,一手將上方擺放的男式衣物一揮,緩緩的將葉欣壓倒在床上。
男人粗野的喘着氣,聲音低啞的可怕,一手探入她的後腦的髮絲中,緊緊的控制着她的腦袋,一隻摟着她的後背。用力將身材的女人往自己懷裏的擠壓。
一絲銀線在兩人允吸的唇瓣上,火辣的靡魅出,晶瑩剔透的水盈光澤。讓看的人慾望沸騰。
葉欣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只是等她大喘着氣,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整個身子都軟的像灘泥,攤在床上。
而司君邪那張笑的比平時還要妖孽萬倍的臉,就那麼直直的對着她。
葉欣臉頰一片緋紅。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伸出手的力氣卻像饒痒痒似的,而男人卻是緊緊緊緊的圈住她的腰。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已經退開了她的衣衫,修長的手指似火般一寸一寸的撩撥着她,一手來到她的後背,輕易就撥開了背後暗扣。大手順着滑膩的背部,伸入內衣的包裹着的美好,霸道的揉捏……。
“嗯……”葉欣倒抽着一口氣,小臉越發的紅艷。
微張的紅唇剛想說話,又被男人低頭狠狠的吻着。
“唔嗯……”葉欣揚起了小臉。嗚咽着喘息。一雙泛着迷濛的眼睛,雖然還帶着淺淺的抗拒之意,可是身體早就軟到下去。
瞧見身下女人動情的模樣。司君邪狹長的眸子眯緊,修長的手指來到女人的腰上,一顆的解開女人牛子褲上的扣子,緩緩的將它退到膝蓋以下……
窗外的冷風拂過,葉欣渾身顫了顫。恍惚的神情清醒了些許。男人帶給她的觸感讓她簡直快要瘋掉了
她想要反抗,可是卻根本沒有力氣,而且男人微涼的手指已經來到她的腿間,隔着薄薄的內褲,一點一點的輕捏的撩撥着她。
“啊……“葉欣羞憤的叫了一聲,可呼聲卻被人吞咽在口中。葉欣拚命的搖頭掙扎,因為男人已經將她的內褲扯下……。
“不要,不要,我還沒…沒洗澡……”葉欣趁着喘氣的機會連忙叫道,水潤朦朧的眸子帶上一絲請求。
而然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流動“完了,再洗……”
男人修長的手指已經順着絲滑進入了緊緻窄小的部位,開始輕柔卻有力的攻勢。
“嗯……”葉欣忍不住的一口呻吟從嘴裏溢出。
男人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的越來越快,變本加厲的榨取出女人更多的汁液……
葉欣睜着迷濛的眼,羞紅的小臉有一种放棄掙扎的感覺,雙腿已經軟了下去,緊緊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任由他為所欲為。
司君邪狹長的眸子一眯,快速的抽回手指,退去女人和自己身上的西褲,抬起女人的腿勾着勾上他結實的腰肢,準確的一挺身,進入那個讓他痴迷的地方。
“欣欣。”司君邪低吼的喊了一句她的名字。薄唇同時準確無誤的印上女人微張的小嘴。
“嗯……”葉欣悶哼被吞沒在男人覆上來的薄唇之中。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色透過窗子,越發清透。溫馨的小房間內。火辣的場面依舊持續着。幾起深深淺淺的分分合合,讓男人女人都忍不住的陰沉呻吟。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色已經中稍,男人在爆發后,依舊攬着女人的細腰可是殘留的慾望,卻貪戀的不肯移出她的身體。
男人舒服的壓在女人柔軟的身上。餘韻過後起伏的胸膛,還一下下的擠壓着女人傲人的豐盈。司君邪稜角分明的薄唇,忽然勾起滿足的笑意。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在她頸窩間蹭着。
葉欣淺淺的意識已經被榨乾,不比他的好精力,被他無休止的索求了,整整一個晚上。葉欣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得櫻唇微張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