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frank的遊戲(3)
盧廣通點點頭,接過陸恆的話,“其實回過頭來看這一年多我們與預測死亡的兔子交手的經歷,就不難發現,他的行蹤與吳凡完全是兩條平行線,兩個人永遠是交替出現,根本沒有交集的地方,因為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可惜我們都被罪犯高超的犯罪技巧所迷惑了,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上的疑點。這讓我們付出了很大代價,甚至犧牲了自己的同事,好在歷經磨難,終於等到了真相大白這一天。”
這時有一個人忽然問道:“那麼現在坐在我們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問話的人是付雪晴。
她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吳凡,仔細打量着那張完全陌生的臉,似乎想找出一絲她曾經熟悉的東西。
“這個也只有陸醫生能解釋了。”盧廣通說。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陸恆實話實說,“如果根據信里的內容推測的話,吳凡現在已經能夠意識到frank的存在了,換而言之,當他知道了自己的過去,他就和frank合二為一了。”
“那他還是高松林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更恰當。不過他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經歷,說他是高松林也不為過,不過肯定不是當初警官學院裏的高松林了。”
“……”付雪晴用力咬着嘴唇,沒再說什麼。
“不過,雙重人格犯罪也比較特殊,”陸恆接著說,“雖然我我是第一次遇見。但我聽說有些國家將雙重人格犯罪按照精神病犯罪處理,根據犯罪時不同人格所需要承擔責任來認定責任。”
盧廣通笑道:“那照你這麼說,高松林殺的那些人全是frank人格的時候乾的,而現在的吳凡只不過是一個記者,那我如何只定frank的罪,卻放過吳凡呢?”
“事實上,這個做不到,所以量刑上會比較輕。”
“呵呵,那些國家的法律就是矯情,不過你們放心,在我們國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保證,不管這傢伙有幾個人格,最終等待他的都將是法律的嚴懲!”
吳凡聽着這些人肆意談論自己,根本沒有他插話的餘地。
盧廣通……陸恆……付雪晴……付天明……歐陽姍姍……吳莘……一張張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逐一掠過,他感覺自己此時就像一隻站在籠子裏的稀有物種,看着一幫人站在外面品頭論足。
而對他自己來說,這其實只不過是一場遊戲,從逃亡,到迷失,到尋找,到回歸,他完成了一次尋找自我的輪迴。
想到這,他那顆失落的心又重新安穩下來。
(未完待續)
故事寫到這裏也到了最後的高潮——
但是在這裏,我要鄭重地向大家道歉。
因為這部作品剛剛售出了影視版權,應影視方要求,最後的結尾延遲發佈,會在晚些時候與影視作品同步發表。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盜版。
雖然站在影視公司的角度,這是他們的合理訴求,但我知道對於追書的眾多朋友來說,我們這個決定有些不近乎人情。
在此我只能向各位再次道歉。
如果有人指責,我無力辯解,只能希望各位的體諒。
作為一個職業作者,面對激烈的競爭,只能努力把自己的作品推上更高的平台,否則就意味着被淘汰,意味着這些年沒有節假日,沒有休息的努力白費。
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那些知道我的老讀者可能也不願看到。
從《解剖師》到《無罪謀殺》到《第三種真相》,這麼多年一路走過來,在風光的作品背後,我經歷過迷茫,經歷過痛苦,經歷過放棄。但最終還是在各位的陪伴下一路堅持着走到現在,看到了希望和認可。
所以,我必須繼續走下去,為了證明我自己,也為了給予陪伴我這些年的朋友們一個交代,沒有你們的鼓勵和批評,我不可能創作出這樣的作品。如果能有一日變成影視作品,那是我們共同努力的成果。
最後,我還要再次向大家鄭重道歉。
暫時為了彌補大家,新書會量多設免費章節,爭取避免類似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