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她的名聲都是吹的

005 她的名聲都是吹的

在座其他的小姐們紛紛掩唇一笑,清公主這樣做,又豈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呢?

鹿盞言正要離開,卻被幾名穿着宮人服飾的丫頭擋住了去路,語氣十分不敬,“這位姑娘,我家主子請你過去賞荷花。”

北面涼亭里的傳來的目光隔着距離仍然殺傷力不小,鹿盞言一笑,原來是宮中的某位人來了。正好她也去看看,以後會找她麻煩的都是哪些人。

“好,勞煩帶路。”

中途折返回去的爭春趕到湖邊,見鹿盞言幾名宮女帶走了,雖然知道她會功夫,但是人家是宮裏來的,難保不會吃虧,一跺腳,轉身往朔王的書房跑去。

鹿盞言一身純白在眾多鶯鶯燕燕中顯得格格不入,卻有着誰也比不下去氣度風華,根本不像一個青樓女子,就因為這樣,所以惹來眾多嫉妒敵視的目光。

“妾身見過各位。”

不知道到底都是誰,只能這麼矇混了。

清公主今日穿了一身胡綠色的裙裝,嬌俏的面龐儘是審視,“聽說,你就是我皇兄新收的小妾啊?姿色倒是不錯。”

“承蒙朔王看得上,是妾身高攀了。”

一位黃色衣裙的女子走出來,“聽聞弱柳閣的花魁能文能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名動帝都啊。今日好不容易見着,紀姑娘不妨給我們彈首曲子助助興?”

哼,琴棋書畫?她長槍短刀都是樣樣都會。

“妾身並不會。”

沒想到鹿盞言就這麼直白地拒絕了,在他們看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黃色小姐上前一步,“清公主在次,容不得你造次。一個小妾而已,竟然頂撞公主,你這是以下犯上,欺瞞主上。你到底是乖乖聽命,還是等着受罰?”

鹿盞言看了她一眼,十七八歲的模樣,明明長得清秀,性子卻不夠可愛。

“我是真不會。這位姑娘可能沒去過青樓,青樓里傳出來的名聲,都是媽媽們花錢僱人去傳播的,不然哪有那麼十全十美的女子啊,這不是打你們這些勤學苦練多年的小姐的臉嗎?”

幾名小姐面面相覷,一下子不知道怎麼進行下一步,紛紛看向清公主,見她也是一臉懵,從來沒見過這樣坦坦蕩蕩自黑的人。

“既然不會彈琴,那你會什麼?”

鹿盞言見荷花開的正好,朵朵清麗甚是好看,“我會采荷花啊。妾身不學無術,卻會一點拳腳,不如摘幾朵荷花送給各位,算是賠罪好了。”

說罷,一個縱深飛入池中,在一眾驚嚇中,足間一點,素手一伸,幾朵荷花便在她手上,幾個起落,身姿輕揚,煞是好看。

采了最後一朵,飛身入亭,她還貼心地給每個小姐懷中都放了一朵荷花。

清公主臉上一抽,蒼白無比,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她四皇兄花了十來年才培育出的極其罕見的品種,三年開一次,共十二種顏色,寶貝得跟什麼一樣,不許任何人碰。

曾經她頑劣摘過一隻,惹得他大怒,整整好幾個月都沒理她,還將她帶來的侍女丟進了池塘,差點溺斃。

如今好幾朵荷花被這個女人摘下,躺在她們懷中,讓她拿也不是丟也不是,抬眼見朔王越走越近,心中叫苦連天。

鹿盞言並不知道其中隱情,看清公主的臉色覺得似乎不喜歡,剛才不是都在稱讚嗎?現在又是為何?

“你們在做什麼?”

清公主眼睛一轉,計上心頭,舉着荷花奔過去,指着鹿盞言憤慨地投訴道,“皇兄,她采了你的荷花!而且還是六朵呢!我都說了不讓摘,可是她偏偏不聽,還假裝每人送了一朵,就是想拉我們做墊背!你快把她抓起來狠狠的處罰,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其餘幾位小姐接收到清公主的眼神,紛紛將懷中的荷花取出,放在石桌上。

“這些都是她採的,我們規勸了好久還是沒用。朔王殿下,您可要好好管教她,不然傳出去對朔王府的名譽可是不好呢。”

朔王面色淡漠,看不出情緒,桌上的荷花,才被摘下沒多久,就開始失去了生氣,可見嬌貴無比。

“無妨,幾隻荷花而已,既然夫人喜歡,那就帶回去,放在花瓶里養着,倒也賞心悅目。”

幾人聽到朔王竟然赦免了鹿盞言,又是暗恨又是嫉妒,清公主不依不饒,“皇兄!你就這麼放過她了?這不公平!我那時只折了一支,你就翻臉不認人,現在她折了這麼多,卻什麼事都沒有,你怎麼可以這樣?!”

鹿盞言不由得笑了一笑,這清公主怕是有戀兄情節吧,“要是公主喜歡,我都送給你?”

這話無疑是挑釁,清公主一巴掌揮開鹿盞言遞過來的手,力道很大,白皙的手背立即紅了起來。

朔望斥責道,“清兒!不得胡鬧!來人,護送公主和各位小姐回去!”

請公主暗恨地看了她一眼,一向疼自己的皇兄開始偏心,她十分委屈,“哼!有什麼了不起,你別太囂張!這個梁子我跟你結下了!日後走着瞧!”

清公主帶着小姐妹氣嘟嘟地離開了,涼亭里只剩下他們兩人,鹿盞言朝朔王福身,“多謝王爺的搭救之恩。”

朔王眼神無波,扶起鹿盞言,“雖然你功夫好,足以自保,但是少惹宮裏的人。以後我不在,最好不要跟外人起衝突。我不一定每次都能及時趕到。”

聽似溫情的話語,卻暗含着警告,鹿盞言坦蕩地迎着他的目光,“是她們羞辱妾身在先,妾身來自邊關,不懂禮數,但是卻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從來不會隱忍,也改不了這性子。王爺多是覺得我刁蠻任性,大可將妾身禁足。”

自小長在神秘的特工父親身邊,她學會了隱藏和伏擊,學會了置之死地而後生,但是就是沒學會服軟和任由欺負。在她的世界裏,反擊沒有什麼可以比擬的手法。

朔王定定看了她一眼,眼神變換,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將石桌上的荷花收好,放在她手上,“讓爭春找遲南要些養花的藥水,放在瓷瓶中,三日一換,可以開放一個月。”

說罷,他就離開了涼亭,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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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在上:傲嬌邪王,別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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