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嫂子聊天
一陣香氣從我身邊掠過，王小菱一搖一擺地扭着皮股走出門去。
我心中發狠，到了二十四童子功不再限制我，我非把王小菱這個賤女人推倒在高梁地里，搞的她魂飛魄散，尖叫求饒不可！
李桂芳一臉嫌棄地看着我，只是拍着桌子叫道：“還不快吃，吃完滾去洗碗掃地！養頭豬也比養你好！”
“行了行了，鐵陽啊，如果你真是天閹，那我那五萬可得按我女兒說的辦了，五十萬拿來，你能走，要不然你給我家打一輩子長工！”
王屠夫把嘴裏的香煙扔在地上，狠狠地一腳踩滅，瞪着牛眼看了看我，然後才一筷子夾了大塊肥肉，往嘴裏一塞，嚼得滿嘴是油。
“就憑他這廢物，能掙五十萬？他這輩子都掙不到那麼多錢！吃軟飯他都沒這個本事！”李桂芳輕蔑地說著，說完，也開始往嘴裏扒拉吃飯。
我木然地拿起碗，飯是他們給我規定好的，不只超過一平碗，要是敢多盛，被他們發現了，就得是一頓臭罵。
而在我面前更是只有一個菜，清炒土豆，說是炒，裏面連點油花都沒有，就是生土豆絲，用水過了一遍，在鍋里扒拉了兩下，熟沒熟都不知道。
王屠夫和李桂芳都是大魚大肉，打發我就給一盆連油鹽都沒放的清炒土豆……
算了，誰叫我是上門女婿呢，叫我拿五十萬買個自由，我也沒錢啊！
在自己破破爛爛的小屋裏躺下，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到了後半夜，王小菱好像回來了。
沒過多久，王小菱的屋子便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我整個心都提了起來，這種聲音，不用說，一定是在做那事兒啊！
我趕緊跑去偷看，卻是看到王小菱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那兒糾纏着，很快便是大搞特搞，搞得床板都是咯吱咯吱響了起來。
王小菱就是個破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從小就特喜歡勾引男人，甚至不論老少，連上了年紀的才老漢她都搞。
這事，在村裡，已經都不是什麼秘密了，甚至村裏的男人，恐怕十個得有八個都跟她搞過，這也是為什麼她嫁不出去，非得花錢買我這個上門女婿的原因了。
我心裏很是屈辱，雖然我根本不想和王小菱結婚，但她總歸是我名義上的老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沒有半點興奮，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儘管，王小菱在村裡，也算得上是一個美人，我在這裏偷看，更是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一幕，可那又怎麼樣？
想到王小菱罵我是天閹，想到李桂芳罵我是個廢物，我牙都咬得格格直響！
媽的，我是天閹？
我掙不到五十萬？
我趙鐵陽今天對着這天上的月亮發誓，我以後一定要出人頭地，掙上大筆的鈔票，把王小菱休了，把上門女婿的牌子砸爛！
狠狠砸爛！！！
我心裏好想有團火在燒，再也不想看了，飛快地跑了出去。
村裏的狗聽到我奔跑的腳步聲，汪汪叫了起來，而我怒火衝天吼了過去：“都閉嘴！”
聽到是我的聲音，所有的狗兒都老實了下來，月光下的小山村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我的心完全不能平靜。
我要怎麼辦！
五十萬，不僅對我來說，哪怕是對任何一個農村像我這麼大的來說，都算得上是一筆天文數字了，更何況，我本就窮得叮噹響。
走着走着，便來到了山村的最西邊，這兒是劉芹嫂子的家。
看着劉芹嫂子家的燈還亮着，想來她應該還沒睡吧，要不就找她聊聊天去？
我心中想着，腳步卻已經向著她家的大門走了過去，來到近前，我輕聲叫道：“嫂子，嫂子你還沒睡吧？”
手兒搭上門，卻是被我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奇怪，都這個點了，劉芹嫂子怎麼不關門啊，就不怕遭賊么……
劉芹嫂子是我們村裡出了名的小寡婦，結了幾次婚，卻每次都把她的男人給剋死了，正因為她克男人的名頭在這十里八鄉都傳遍了，她別說虛掩房門，就算是房門大開也沒人敢來，都生怕被她剋死了。
“嫂子，你人呢？”
我輕聲叫着，到堂屋轉了轉，沒有人？
又去廚房轉了轉，都沒有看到劉芹的影子，難道是在裏屋？
想着，我向裏屋走去，來到門口時，我又試着叫了兩聲，但沒有人回答，我一時內心失落得很。
原本是因為心情太差，想找個人聊聊天，沒想到，就連村裡男人最怕的劉芹嫂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耷拉着個腦袋，我就往屋外走。
“鐵陽，你站住！”
這時，我背後卻傳來了劉芹嫂子的叫聲，我下意識的腳下一頓，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嫂子，你在家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呢，這不，閑着無聊，想來找嫂子聊聊天。”
她應該是看出了我臉上，勉強擠出的笑容，臉色一沉，緊接著說道：“想找嫂子聊天……是不是又被王家人欺負了？”
之前，我受了委屈，也是經常來找劉芹嫂子訴苦，她在村裡，能聊天的人本就不多，所以我每次上門，她對我也是分外的熱情。
這次，她一看我臉上的表情便猜道了，而我也是慢慢地轉過頭來，收起笑容，眼眶裏禁不住地泛起了淚花：“李桂芳罵我是廢物……還說不想做上門女婿，就賠她們家五十萬！”
我渾身都禁不住顫抖起來，緊緊捏着拳頭，咬着牙：“不過，總有一天，我會狠狠把五十萬甩在她們臉上！讓那破鞋和長舌婦知道，我趙鐵陽不是好欺負的，我不會一輩子都是上門女婿。我一定要出人頭地！”
我一邊激動無比地說著，一邊忍不住落下淚來，而我一哭，也激發了劉芹心中的母性，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把我的頭抱進她的懷裏……
“來，讓嫂子抱抱你……孩子，你別哭了，你這一哭，嫂子也……”
劉芹嫂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也是一紅，身子微微有些抖了起了，將我抱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