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給你一個機會
第28章:給你一個機會
結果我剛下飛機,就被接葉流年的葉母一巴掌甩在了臉上。
“你這個害人精,為什麼要帶着我兒子去那種地方?”葉母一副恨不得吃人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反駁,可最後卻發現,這本身就是事實。
若是我沒有帶葉流年去那裏的話,他也不會出事。
我的沉默,更是確定了我身上的罪名。
“我不會放過你的。”葉母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就急匆匆的去追醫生去了。
徒留我呆愣楞的等在原地。
不知道什麼時候,韓敘來到了我身邊,看我一身狼狽的樣子,一臉擔憂的問:“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韓敘卻是直接拉着我往醫院走:“今天正好我值班,聽同事說你在醫院,我就過來了。”
“不過你身上這麼多傷口,還是要檢查一遍的。”韓敘蹙眉看向我。
“我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
我搖搖頭,不想檢查。
韓敘看出我的反抗,臉色有些難看下來。
“你身體不好,小傷也要重視。”
說著,不由分說的拉着我去檢查。
等各種儀器檢查了一遍后,我才被放了出來。
“我都說了我身體沒問題,你還檢查的這麼仔細,尤其是心電圖,有必要嗎?”
“不管是哪一項檢查都需要,我必須要保證你身體的各方面都合格。”
“你現在有些低血壓,應該是沒吃飯造成的,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我點點頭,跟在了韓敘的身後。
順便把我想了很久的事情跟韓敘提了起來:“我想恢復身份。”
“你瘋了?”韓敘聽到我的話,震驚的筷子都掉了。
“我沒瘋,我想恢復身份。”我一臉認真的看着他。
“不行,你要是恢復身份的話,慕青雪就會被放出來了。”韓敘斷然拒絕。
“善惡有報,我想好了,報復的方法有很多種,沒必要就認定了這一種,再說,我也總不能用溫暖的身份。”
之前也就算了,現在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溫暖就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了。
這樣,我媽既然把心臟捐給了她,也算是冥冥之中所註定的吧!而她也不欠我什麼,我自然不能理所當然的用着她的身份。
我想,我應該不會去跟溫暖去相認。
我媽已經不在了,而且既然是她不想提及的過去,我自然不會在她死後再讓人重提。
最好的辦法,就是誰都不再提起,就當兩個是彼此不想乾的陌生人吧!
半晌后,韓敘才沉聲說道:“那好。”
我抬眸看向韓敘,真誠的道謝:“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幫助,我真的很感激。”
見完了韓敘后,我又去變賣了剩下的首飾,湊夠了剩下的一百萬后,我又去了偵探所。
“事情查出來了嗎?”我看向周探長問。
張探長直接遞過來一疊資料:“還好,下手的人太過自信,當年的事情也沒有掃尾,還是讓我查出來了。”
我接過資料,看着上面的內容。
與我所料差不多,設計拐賣我媽的人就是林惠。
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那拐子竟然跟當初拐我的人一樣。
“這也是多虧了你的提醒,當初的人販子在2000年被抓了,判了十幾年,今年剛被放出來,我查到這人出來后,有跟林惠接觸,這人販子有個賭博的嗜好,輸了錢,就找林惠那裏拿錢,這次,我請了朋友幫忙,從他那裏得到的消息,因為他手中攥着林惠的把柄,所以一直把林惠當成取款機。”
張探長所說的事情我卻是知道,當初我被人拐賣,遇見了葉流年,葉流年護着我,才讓我少受了不少罪,最後更是葉流年沿途留了記號,最後等到了救我門的人。
那些人販子就是在那一年被抓的,而我跟葉流年也從人販子手中安全回來。
沒想到,竟然會是一個人,看來不管是我媽還是我,都是林惠下的手。
報復一個人,不是只有要她死這一個方法。
當初我跟我媽在網上被黑的臭名昭著,那麼這次,我自然會讓林惠跟慕青雪兩人嘗嘗這種滋味。
讓她們嘗嘗過街老鼠的滋味。
不過我隱瞞了我媽被拐賣的經歷,把我當年被拐賣的內幕給摘了出來。
“如果讓那個人指認林惠的話可以嗎?”我看向張探長問。
“那人欠了賭坊五百多萬,最近林惠沒有出錢給他,而且看那意思,林惠正想找人做了他以絕後患。”
說到這,張探長身子往前傾了傾:“這些都是調查事情的時候偶然發現的,你要是想要讓他幫忙指正的話,就要有足夠的利益打動他。”
“好,你先幫我聯繫他,另外,張探長,我想你應該有能力暫時護着他的性命吧!你放心,該給你的錢都不少。”
“要全頭全尾的護着還是?”
我勾唇一笑:“自然不需要,只要腦子沒壞,能說話就行。”
說完,我轉身離開。
那個人販子,我自然不會讓對方太過逍遙了。
不過為了能讓那人指證林惠的話,還是要掏出來一筆錢的。
手中的首飾已經變賣完了,只剩下兩套房子了,賣掉一套房子的話,倒是有個五百多萬。
可關鍵是,這房產證上是慕青春的名字,而慕青春,現在已經被銷戶。
而作為財產繼承人,現在屬於葉流年的,看來還是需要麻煩他。
可關鍵是葉流年現在還在醫院裏沒醒來。
做完這些后,我先回了醫院,葉流年還被安排在重症監護室內,隔着透明的玻璃窗,還能看到他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口鼻上帶着呼吸機。
“葉流年,你一定要醒過來……”
在重症監護室兩天後,葉流年被轉到了普通病房。
可是葉流年依舊還是沒有醒來的徵兆,葉家人急的猶如灶台上的螞蟻一樣,開始焦頭爛額。
瞅准了病房裏現在沒人,我一閃身走了進去。
看着葉流年渾身綁着繃帶躺在那裏,我忍不住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要是能醒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