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該用什麼姿勢

第168章:該用什麼姿勢

靳司寒中午和晚上沒怎麼進食,從老私房麵館回來后,一直睡到現在,此刻大半夜的鬧騰了一下,空空的胃部的確餓了起來。

今晚林嘉樹跟小咕嚕是在外面吃的,今天沒買菜,冰箱裏只剩下兩個西紅柿,林嘉樹下了碗西紅柿雞蛋面,盛好麵條端給他的時候,林嘉樹表情冷淡,完全沒有剛才在浴室里的主動和熱情。

靳司寒皺眉,難道女人都這麼善變?

林嘉樹放下那碗麵條,轉身就要走,被靳司寒拉了回來。

“幫我擦頭髮。”

他洗過澡后,頭髮還是濕的。

聽着靳司寒霸道的口氣,她將一塊干毛巾丟給他,無語道:“你自己擦。”

這男人,深更半夜的把她堵在浴室吃干抹盡也就算了,還讓她做宵夜給他吃,現在,連頭髮也要讓她幫忙擦?

靳司寒拉着她不放,頗有一番僵持的意思。

林嘉樹困死了,只想快點“伺候”好這位“大爺”,然後去睡覺,抓起丟在他懷裏的毛巾,一頓毛躁的給他擦着頭髮。

女人有些粗魯的動作,令靳司寒微微皺眉,開腔質問了句,“你當我是年糕?”

林嘉樹憋着笑,“我給人擦頭髮就是這麼個擦法,靳先生要是不習慣,還是自己擦吧,省得我吃力不討好……”

她陰陽怪氣的話還沒說完,靳司寒便拉着她的手,把她直接從身後拽到了大腿上。

“哎……!”

林嘉樹沒防備,整個人跌坐在他懷裏,水眸瞪着他,“你又想幹嗎?”

“你剛才叫我什麼?”

靳先生?叫的還挺順口。

嘉樹咬唇,“靳先生,怎麼,有什麼不對嗎?你放我起來。”

“我怎麼不記得你以前是這麼叫我的。”

嘉樹輕哼一聲,反駁:“你當然不記得了,你不是失憶了嗎?”

“如果我說,我知道了一些關於我們之間很重要的事情呢?”

嘉樹眉心一蹙,他們之間很重要的事情?

可隨即,她又故作冷淡起來,“你知道那些很重要的事情又怎麼樣?我們之間早就是過去了,你知道什麼是過去嗎?過去就是以前再重要的事情,現在都不重要了。”

“是嗎?”

靳司寒黑眸深邃的注視着她,修長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她的下巴。

被男人這麼熾熱的視線注視着,嘉樹有些不習慣,咽了口唾沫,掙扎着起身道:“你快吃面吧,冷掉就不好吃了。”

剛要起身,小咕嚕從房間裏跑出來要喝水,一看眼前的場景,兩隻白乎乎的小手捂住了兩隻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羞羞!”

林嘉樹臉一紅,連忙從靳司寒懷裏起來,靳司寒倒是沒什麼害臊的,畢竟這男人一向臉皮厚實。

林嘉樹起來后,走過去抱起小咕嚕,問:“你不是睡覺了嗎?怎麼不穿拖鞋又跑出來了?”

小咕嚕嘟着小嘴巴說:“人家口渴嘛!媽媽我要喝水!”

林嘉樹抱着小咕嚕去了廚房倒了杯溫白開,喂着小咕嚕。

小咕嚕喝了水后,林嘉樹抱着孩子進了卧室里,給她講了故事,才哄着她睡着。

正當林嘉樹靠在床邊雙眼皮也開始打架的時候,身子忽然一輕,她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來。

“別叫,是我。”

靳司寒壓低了聲音提醒了句,嘉樹的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

嘉樹氣惱,這男人沒事忽然抱她做什麼?

“你放我下來……”

可靳司寒置若罔聞,直接抱着她出了卧室。

男人將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時,嘉樹起身就要走,靳司寒一把拉住她,坐在他大腿上,低下額頭與她貼着,閉着雙眼,聲音啞啞蔫蔫的道:“我好像發燒了,有些難受。”

他這麼一說,嘉樹連忙抬手探了下他額頭的溫度,好像是挺燙的。

靳司寒連着好幾天沒怎麼休息,免疫力本身就有些下降,最近三餐不規律,還坐長時間的航班,本身就不太舒服,再加上今晚在天台淋了場大雨,現在更是渾身不適。

“我去拿體溫計。”

嘉樹起身去廚房醫藥箱裏取了體溫計過來,“含在嘴裏,五分鐘。”

靳司寒皺眉,沒接,薄唇里只吐出一個字,“臟。”

“……我剛才用酒精消過毒了,而且擦過的。”

怎麼像個孩子似的,量個體溫也這麼不樂意。

靳司寒這才勉強接過體溫計,含在了嘴裏。

嘉樹無意間瞥了他一眼,忽然有些好笑。

靳司寒這病懨懨的樣子,比起平時的雷厲和冷峻,顯得柔和許久,此刻靠在沙發上,微閉着眼有些蔫蔫的樣子,竟然像個大男孩。

靳司寒這都三十多歲了,怎麼生起病來,還有些孩子氣?

跟這男人平時的處事、為人,完全不搭。

靳司寒在大多數人眼裏,成熟、清貴、倨傲、睿智、腹黑……所有讚美的詞語,都可以擺在他身上,分明是天之驕子,不過難得看見他不一樣的一面,嘉樹倒是挺喜聞樂見的。

看他平時那麼霸道囂張的樣子,現在她心裏竟然有些爽快。

靳司寒睜開黑眸望着一邊有些竊喜的小女人,皺眉不悅問:“五分鐘到了沒?”

嘉樹不疾不徐的,“還有會兒呢,你怎麼跟小咕嚕似的,量個體溫矯情死了。”

“……”

靳司寒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矯情,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說矯情,當然不舒服了。

男人臉色黑了黑,矯情在靳司寒這裏,跟娘炮差不多。

女人矯情,那是撒嬌,男人矯情,那算什麼?

靳司寒一個純種男人,哪能受得了這種形容詞,尤其還是從他自己女人口中說出來的。

嘉樹卻直接無視他的黑臉,到了五分鐘,道:“好了。”

接過體溫計,嘉樹甩了甩,看了下溫度。

三十八度七。

不算高燒,可也不低了,但也不至於需要去醫院輸液什麼的,吃點退燒藥應該就沒事了。

家裏剛好有退燒藥,嘉樹拿了葯端了水杯過來,摳了膠囊和藥片遞給他,靳司寒一口悶了。

“你一個人上樓可以吧?”

嘉樹問這話,就是懶得送他上樓的意思。

靳司寒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回去?”

“……你不回去,在哪裏睡?靳司寒,你別鬧了好不好,你既然生病了,就回去躺在你的大床上好好養着。”

靳司寒起身,嘉樹還以為他肯回去了,結果,這男人抱着她,在她耳邊低啞的道:“我現在很難受,你必須照顧我。”

大概是因為發燒的緣故,靳司寒呼出的氣,比平時灼燙好幾分,燒的嘉樹只想往後縮,“你只是發燒了,不是什麼大病……”

靳司寒眼底閃過一道暗芒,道:“我可以上樓,你送我上去,我現在很暈,需要人扶。”

嘉樹沒多想,一邊扶着他往屋外走,一邊說他矯情死了。

她懷孕那會兒,羊水破了,還是她自己打的救護車電話。

到了樓上,靳司寒站在那兒不動,嘉樹問他:“鑰匙呢?開門呀。”

“應該在我褲兜里,你拿一下。”

“……”

嘉樹無奈,這男人連拿個鑰匙的力氣都沒了嗎?

她伸手就摸進他西褲兜里,摸了半天,“沒有啊,在哪只口袋啊?”

“可能在右邊口袋。”

嘉樹又去右邊口袋摸,終於摸到了。

這大半夜的,這男人還真是折騰人。

她拿了鑰匙剛打開門,靳司寒忽然將她帶進門內,猛地將她壓在玄關處的牆壁上,門,砰一聲,被男人抬腳關上。

“……”

剛才不是還蔫蔫的嗎?怎麼忽然力氣這麼大了?

“你幹嗎?到家了,我、我要走了……”

“你剛才那麼摸,把我摸的起反應了。”

“……”

嘉樹差點嗆到,她剛才幹什麼了!他就有反應了!

她不過就是在他褲兜里找個鑰匙!

她怎麼覺得,靳司寒給她挖了個大坑!

況且,這男人都病了,怎麼還有心思想那個?

“你、你病了,要節制,否則對身體不好。”

靳司寒黑眸魅惑的低頭望着她,“我現在很難受,聽說做僾可以轉移注意力,我們試試好不好?”

他說的風輕雲淡,一本正經!

嘉樹立刻拒絕,“不好!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多喝熱水!”

“家裏沒熱水。”

“你燒。”

“不會。”

“……”

靳司寒說的那麼理直氣壯,嘉樹都完全拿他沒辦法。

十分鐘后,嘉樹端着一杯熱水過去,放到他面前。

“水我幫你燒好了,已經衝進熱水壺了,你渴的話自己記得喝,我要回去了。”

靳司寒拉住她,她被迫的跌坐在沙發上,靳司寒直接將頭枕在了她大腿上。

嘉樹想張嘴說什麼,枕在她腿上的男人,已經閉着雙眼,提前說:“我現在很累很困,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打擾我休息。”

“……”

嘉樹嘴角抽了抽,這男人還抬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那動作,真是一氣呵成。

嘉樹無奈,另一手扯過一邊的毯子,蓋在了他身上。

她靠在沙發上,任由他把她的腿當著枕頭枕了不知多久,久到嘉樹以為他睡著了,伸手無意識的摸着他短硬的頭髮,低頭注視着他英俊的睡顏。

靳司寒閉着眼,忽然靜靜開口,“你再摸,我真的硬了。”

“……”

男人倏地睜眼,將她一把壓在了身下,黑眸灼灼的盯着她,“林嘉樹,你伸進我口袋裏摸我大腿的時候,我就在想,該用什麼姿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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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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