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是我叫來的
她旁邊的另一個女人小聲嘀咕道:“哎呀,你可別隨便答應他啊,誰知道他幹什麼的,說不定袁總家裏來的窮親戚,這種人啊最煩了。”
我靠。
這兩個極品女人真是氣人,我正要開口,聽到有人冷聲說道:“什麼事?”
這兩個女人立即露出一副花痴的樣子,笑容甜得能膩死人,“袁總,您回來了。”
袁超快步走到跟前,摟住我的肩膀說道:“林白,你總算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走,去我的辦公室。”
他說完才看向那兩個前台,“記住,這是我的兄弟。”
我心裏瞬間一暖,看着那兩個女人笑容碎成渣的樣子就覺得解氣。
袁超的辦公室在二樓,不算寬大,但佈置得雅緻,他給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酒店的情況,還說有一個服務生領班這幾天正在請假,因為是另一派的人,所以故意跟他對着干。
他的意思是,讓我頂替這個領班的職位,既然那個人請假,就讓他一直休息下去好了。
最後,他懇求我和他兄弟同心,幫他在這裏站穩腳跟,做出一點成績來,他說得情深意重,我聽得心情激動,立即站起來拍着胸脯打了保票。
說干就干,我們沒有片刻的耽誤,袁超帶我快速的辦了入職手續,領了工裝,又簡單的開了一個會,宣佈了這個消息,眾人表情不一,但最終都沒有說什麼。
我渾身充滿了幹勁,為蕭晚,也為袁超。
接下來的兩天我就在酒店加班,熟悉酒店的各種制度和流程,實在困了就窩在沙發上睡一會兒,我暫時沒有告訴蕭晚原公司把我開除的事,想着等在這邊做出一點成績來再告訴她。
之前也有加班的情況,所以這次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第三天是蕭晚的生日,我身上就幾十塊錢,逼不得得已和袁超提了一句,他立即拿了兩千塊錢給我,還說讓我晚上早點回去。
我心裏特別感激,工作的時候更加認真,傍晚的時候我正準備買禮物回家,蕭晚打來電話問我幾點回,我剛想說立即就回,有個服務生進來,表情慌張的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林領班,不好了,出事了。”
我心裏一驚,急忙對蕭晚說有點事要處理,晚點再給她。
掛了電話急忙隨着服務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聽他說情況。
原來酒店裏一個小時前入住了一個女住客,應該是喝了一點酒,情緒十分激動,到了房間之後開始各種作,服務生去勸也不聽,還被她給打了。
我一聽就微微皺眉,這種酒鬼最不好弄,還是一個女酒鬼。
一路到了八樓,這一層是貴賓樓區,每個客戶都非富即貴,處理問題要格外小心。
我深吸了一口氣,初到酒店就遇上這麼一件事,是對我的考驗也是機會,處理得好了,也就有了服眾的法碼,也能給袁超掙臉,所以,我必須全力以赴。
來到房門前敲了敲門,裏面除了有摔東西的聲音別的什麼也沒有,我在門外把禮貌用語都用了一遍,隨後用房卡開了門
我調開目光,對她說道:“您沒事吧?需要什麼幫助嗎?”
女人吸了一口煙,沖我勾了勾手指,我走過去,她讓我伸手。
我雖然不解,但還是照辦了。
剛一伸出來,她竟然在我的手心裏彈了彈煙灰,我沒有一點防備,頓時痛得一皺眉,她“哈哈”一笑,揚眉沖我說道:“還來嗎?”
我咬了咬牙,把手伸出去,“只要您住得開心。”
女人一愣,微眯了眼睛看着我,近距離我才看清她眼角的細紋,原來她已經不再年輕了。
這個歲數還出來這樣瘋,一定有什麼原因,但別人的故事我也沒有興趣知道,把她安撫住別再鬧就是我主要的目的。
引着我來的那個服務生走過來低聲說去拿醒酒的葯,我點頭同意,他快步退了出去。
房間裏立時安靜了下來,女人按滅了煙,慢慢站了起來,她始終微眯了眼睛看着我,眼神迷離又嫵媚,我覺得有些不太對,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我退一步,她上前兩步,一邊走竟然一邊脫掉了身上的睡衣,露出裏面薄薄的內衣。
我嚇了一跳,急忙勸她穿好衣服,她非但不聽,反而伸手樓住了我。
陌生的香氣,溫熱的身體,讓我慌成一團,下意識想要推開她,誰知道她喝了酒力氣還挺大,死死扣住我的腰不鬆手,同時,紅潤的嘴唇還吻了上來。
我用力的一咬嘴唇,心裏感覺有些不太對,這個女人有些邪乎,我得儘快讓她清醒過來,趕緊抽身走人才行。
掃見床頭柜上有個冷水壺,我急忙轉了方向往那邊退,她纏在我的身上不鬆手,靠近床邊的時候她猛然一用力,我站立不穩倒在床上,她順勢騎上來,跨坐在我的腰上。
嘎?
我都快瘋了,我弄了誰媽?她媽?
騎在我身上的女人?
女孩子三步兩步衝到床邊,伸手就要拉那個女人,忽然手又停住,一臉懵逼的模樣,看着那個女人問道:“你是誰?”
我靠……大姐,有這麼玩兒的嗎?一會兒說是你媽,一會兒又問她是誰?
我才想知道你們到底都是誰啊?
我的目光還沒有從年輕女人身上移開,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帶着哭腔的尖叫,“林白!你這個混蛋!”
我一驚,急忙轉過頭望去,只見蕭晚正在往門外退,她臉色蒼白,滿臉是淚,身子一晃差一點摔倒,一雙手穩穩的扶住了她。
唐心。
我腦子“嗡”的一聲,對着身上的女人大喊了一聲“滾”,女人睜開微合的眼睛看了看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臉,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凶什麼?老娘花了錢,還沒有玩兒呢你就想反悔?”
蕭晚搖着頭,眼淚不住的流,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唐心在一旁怒聲說道:“你胡說什麼?你給了誰錢?把話說清楚!”
女人從我身上下去,撿起睡衣慢慢穿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小姑娘,說話客氣一點,這個男人是我花錢叫來的鴨,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放屁!”我怒不可遏,恨不能上去把這個女人的嘴撕碎。
女人非但不惱,反而拿起我那件被扔在地上的外套,從裏面掏出一疊錢來,輕蔑的一笑,“我說的是假的,這真金白銀總不會是假的吧?”
那疊錢分明就是之前袁超借給我給蕭晚過生日的!現在被這個女人說成了是嫖資?
完了,這下我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