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闆娘的女兒

作為村裡在外面混的相當不錯的王小明，在老家那是相當的有面子，在外面立足了，混的很好，其實在外面混的也就一般，飯店配菜的，只不過他在外面有一個稱號，那就是大牛逼，所謂大牛逼就是極其喜歡吹牛逼，剛開始他可以吹的頭頭是道，將你蒙的一愣一愣的，但到最後也都是他自己把牛逼吹破了，長此以往，很多人也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大牛逼，這些都是陳慶之到這邊之後才知道的，至於老家人，沒什麼見識，就算王小明吹的過分一點，他們也看不出來，只會驚嘆不已，心想王小明在外面混的真的牛逼大發了，牛逼是牛逼，只不過是吹牛逼。

王小明給陳慶之介紹的工作是旁邊東北飯店打雜的，打雜沒有特定的工作方向，而是飯店哪裏忙不過來就去哪裏幫忙，可以說洗菜，刷碗，端菜，打掃衛生，全部包圓，飯店老闆是東北人，入贅過來的，老闆娘是滬市本地的，只不過從形象上看來，老闆娘虎背熊腰的身形像是東北的，反倒是老闆像是本地的，瘦瘦弱弱，在老闆娘面前從來不敢大聲，老闆娘向他多看一個眼神，他可能就開始惶惶不安的猜想自己是不是藏私房錢被發現了，又或者哪天跟小姑娘聊天發現被這虎娘們發現了。

老闆娘雖然身材比較胖，也不怎麼好看，但是和滬市本地女人一樣，精打細算，精明的不得了，一般的服務員進來幹個兩三天就會選擇辭職，工資也不要了，然後老闆娘繼續招人，長此以往可以省下不小的工資開銷，陳慶之能留下來，一是因為陳慶之既然出來了就不會輕易因為一點委屈回去，不出人頭地，他是不會回去的，所以老闆娘再怎麼刁難他，他都是任勞任怨，指哪打哪，二是因為陳慶之長的比較清秀，身材也比較好，多一分顯肉，少一分顯瘦，老闆娘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在陳慶之的屁股上拍一下，顫顫巍巍的嬌笑，說好好乾，姐姐不會虧待你的，老闆娘自以為風情萬種，殊不知每一次陳慶之吃再多苦，受再多累都沒想過辭職，只有老闆娘沾他便宜的時候，他想把擦桌子的毛巾扔掉走人，以至於以後每次老闆娘向他走過來的時候，他都感覺到心驚膽顫，屈辱萬分，屁股不自覺的收緊，彷彿老闆娘那隻惡魔之手又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一樣。

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老闆娘和老闆有一個17歲的女兒，叫李萍，現在正準備高考，而陳慶之又念過高中，並且成績很好，老闆娘需要陳慶之給李萍輔導功課，並且每個月多給陳慶之兩百塊錢工資作為獎勵，而給李萍輔導功課的時候，也是陳慶之最幸福的時候，不僅不用到飯館裏打雜，而且還可以在李萍的房間裏吹風扇，甚至有時候還可以沾李萍的光，吃上兩毛錢一支的老冰棍。

老實說，陳慶之有點喜歡李萍，如果不算幾個月前到村子裏找他的兩個女的，李萍可以說是他接觸的第一個城市女孩，雖然長的沒自己所謂的未婚妻漂亮，也沒那個戴鴨舌帽女人有氣質，但也是亭亭玉立，臉蛋清秀，甩對面紅燈區那些髮廊妹一條街還是不成問題的，陳慶之壓根就不喜歡女的濃妝艷抹，感覺妖的過頭，像妖魔鬼怪。

對於李萍，陳慶之也就是在心裏想想而已，他還是有自知自明的，自己農村窮小子，癩蛤蟆一隻，人家不僅長的漂亮，還是滬市本地戶口，不用說，在學校肯定很多人追，憑什麼看上自己這隻癩蛤蟆？再說了，就算自己過的了李萍這一關，也絕對過不了老闆娘那一塊的，老闆娘要是知道自己打她寶貝女兒主意，不跑廚房去提着菜刀過來把自己剁了才怪。

想到李萍以後可能在哪個肥頭大耳的有錢人身體下面嬌喘呻吟，陳慶之心裏不禁暗罵，好B都被狗給日了。

“怎麼了？想家了啊。”李萍看到陳慶之走神，放下複習資料，好奇的問道，要是她知道陳慶之剛才腦子裏的齷蹉想法，估計會告訴老闆娘，然後老闆娘提着菜刀狂奔而來吧。

陳慶之回過神，發現李萍正看着自己，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掩飾：“沒，就是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在滬市創出點成績，然後風風光光的回老家，最好開着輛車回去，讓村子裏的人狠狠羨慕一把。”

“然後再相親，娶一個漂亮老婆？”李萍笑着打趣，雖然她只有十七歲，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對她並不陌生，學校里談戀愛的多了去了，甚至她的同桌王霞都和她男朋友開過房間了，自己情書也收了一大堆，裏面大膽火辣的表白字眼多了去了，最誇張的是一個叫黃志飛的男同學，竟然用自己的血寫情書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