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魔女圖

周全心煩意亂，打開窗戶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他害怕有什麼生物不知死活撞到大陣上就不好了~突然周全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到了一隻貓，一隻巨大的貓，這貓渾身烏黑，一雙眼睛散發著紅光，整個身子有一米多長，周全看着那眼睛，好像很熟悉的樣子，那雙眼睛也在盯着自己。

周全覺得自己認識這隻貓，他認識那雙眼睛，突然一個身影在周全的腦海里蹦出來，周全指着那貓，大聲喊道：是你~趕屍道人？

周全甩手一耳光打了過去說道：你這個瘋子！你養的是個死小孩，你知不知道他要吃什麼啊？他要吃的是魂魄去吸別的人的精血，你有沒有想過人家的小孩怎樣辦？這是害人的東西啊，絕對不能留。

欣顏捂着臉，說，我管不着，他是我的孩子，他因為我們而生，我們就有義務養活他！

周全氣的連連打轉，說，畜生，你這個畜生！

欣顏就這樣站在那，動也不動。周全不再理她，兀自由那自言自語起來。這時分，小屋子裏忽然發出一陣哭聲。欣顏一驚，趕緊就要去堵門，可周全速度出奇的快，早已是身子一閃，便進去了那浴室。

周全一進那屋子，便朝着那小盆，欣顏一下子跳到盆前，張開手臂，說，不！你沒有權益殺她！

周全推開她說，我沒權益殺她，她就有權益殺他人么？你孩子的命是命，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趁他現在還不能害人要早殺了他，你懂不懂啊。

你放過我們的孩子吧，我保證他不會吃人的，我自己會養活他的，不用你管的，只要你放過他啊。你不是這麼冷血的，我知道的周全。柳欣顏哭着哀求道。

你懂什麼，這一切都是陰謀，現在他還不能吃人，只要他在有點點的力量，她就直接吃人了！！說不好，連你一同吃！！！滾開！別擋着我！周全怒吼道。

欣顏被周全一推，竟是退了幾步，她反手一撐，摸到了浴室里的除毛刀，跟一把匕首一樣。

欣顏拿起匕首就往周全刺去，哪曉得周全早有防範，一轉身，欣顏便撲了個空，周全傻眼的看着欣顏，心痛的說道：你為了這個怪物居然拿刀子來刺我，你瘋了！說著，周全手指頭一彈，一個東西便飛向了欣顏的面門，欣顏躲閃不及，那東西牢牢的貼了上去。欣顏不動了，呆在了那裏。居然是一張定身咒。

天曾快亮了，周全暗自焦急，和欣顏這一糾纏，已經糜費了太多時間，天亮之前不除掉這個血嬰，天一黑，她就跑了，還有徽州奇八那個混蛋養着他，那就不好對付了。周全不再去管欣顏，她走到那個木盆前，從兜里掏出一個紙包，翻開，把裏面的粉末到了進去，木盆里的血水像沸騰了普通，還冒出一陣陣的煙，發出惡臭至極的氣息。不一會，血水幹了，周全在木盆里點了一把火，把那塊布燒了，把灰捏了出來，放進了她隨身攜帶的一個小葫蘆里。上下的搖擺，嘴裏不住的念着什麼。

周全走到了那個死嬰面前，順手抓了一把硃砂符，隨即捏着屍嬰的嘴，將硃砂倒進了那死嬰的嘴裏。那死嬰發出了一陣凄厲的哭喊聲，眼睛竟是睜了開來！惡狠狠的盯着周全，嘴裏開端喊“媽媽，媽媽”。

那欣顏，竟是動了起來，周全趕緊轉身，對着她又彈出了一個東西，欣顏閉上了眼睛，不動了。

那死嬰用那種怨毒至極的眼神看着周全，然後顯露了她那噁心的牙齒，嘴角，竟是流出血來，周全冷笑，說，就憑你，想恐嚇我啊？別說你還沒成精呢！就是成了精，我照樣有方法滅了你！！說著，周全拔開了小葫蘆的蓋子，那灰曾經和原來葫蘆里有的液體混在了一同，變成了一種黏液，周全把那黏液倒一點在手掌上，抹在了那死嬰身上，說也奇異，那黏液碰到的中央，血水便淡了下去。

那葫蘆里的液體抹完了，血嬰身上變成了一種暗暗的藍色，血嬰眼睛裏的神采，開端黯淡下來。

周全拿着方才欣顏想用來刺她的匕首，劃開了本人的食指，把血水，滴進了死嬰的嘴裏。

過了一會，那死嬰閉上了眼睛。

周全走到欣顏面前，將欣顏額頭上的符紙揭開，欣顏便蘇醒過來，她一眼看見死嬰變成了那個樣子，怪叫了一聲撲了上去，一把抱起死嬰，拚命的喊，寶寶，寶寶你醒醒！

周全說，你還執迷不悟么！他是個死物啊，你養不活的，不是人啊，他是要吃人的啊，你要想生孩子以後我們一起生個十個八個，這個畜生不能留的，你死心吧。周全惡狠狠的說道。

喵嗚~突然這個時候傳來了一聲貓叫，周全頓時大叫不好~

你，這個畜生，你才是畜生，你看他多乖，你殺他的時候他還對你笑，你就這樣殺了他，他是我們的孩子啊~柳欣顏心碎的哭喊道。

哼，自己反省吧，我還有人要對付，記住，我們是人，他是怪物。周全說道。說完頭也不轉的就竄了出去。

一來道別墅里，周全便看到張老大，張俊偉一行人都在客廳里，緊張的望着門外。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拉普旺大師說道。

突然一道黑霧衝天而來，而與此同時一道無形的力量居然將周全的大門給撞開了，一聲無形的怒吼在整個房間裏響了起來。

兩個人？兩種力量。周全頓時皺眉說道。

來者不弱~阿彌陀佛，只見啊拉普旺大師拿出一口銅鈴，乃是五股鈴鐺，他輕輕一搖，頓時一陣清脆的響聲在客廳里響了起來，頓時一陣空間扭曲的聲波瀰漫出去，只見那黑霧與那無形的咆哮頓時戛然而止。

一滴滴鮮血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響個不停。

什麼東西？居然能隱身？周全看到那鮮血滴答，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當初在酒店裏，黃殿宇好像就是被這樣神秘的東西殺死的，而這東西顯出原形之後居然是頭熊~

哈哈，高人坐鎮非同凡響，只是我今日來取走屬於我的東西。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極為彆扭苦澀的漢語來，隨後便看到一個身穿滿洲里貴族衣飾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個撥浪鼓，整個人搞的跟一跳大神似的。

薩滿巫師？周全看到這身打扮頓時猜出了十之八九。

有眼力，小子，你拿了我的東西，是該還回來的時候了。來人說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薩滿教如今的大巫師“鄔”。

放你娘的臭屁，老子什麼時候拿你東西了，你想栽贓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周全沒好氣的罵道。

哼，九龍寶劍，本來就是我滿洲的神兵利器，如今是否在你手裏？那鄔大師不喜的說道。說完便瞪着周全。

周全聽着這人的話，便細細一想，好像那九龍寶劍確實在自己手裏，但是自己萬萬不能將它交出去的，因為這寶劍可是能斷了漢人龍脈的神兵，萬一哪天又有什麼人喪心病狂要當皇帝，利用這寶劍去斷了漢人的龍脈，那豈不是糟糕了，所以這九龍寶劍也萬萬不能落到外人的手裏。

哼，想的美，東西在我手裏就是我的，你想要就給你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周全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要我搶咯，外面好像有個很厲害的人在埋伏，我想應該不是你的朋友吧，否則就不會一起動手來對付你了，你想你能擋得住我們嗎？鄔大師冷笑着說道。

你~周全看着那鄔大師心中不高興，卻是外面還有個更厲害的在窺視着要是兩人動手只怕自己不是對手，而這個老和尚周全又不能全部指望，真是麻煩。

突然這個時候空中一片光亮，周全只見滿天霞彩，只見一人從天上飄來，猶如神明一樣，滿天神佛畢現，周全頓時傻眼，這，這他娘的是修鍊道心中世界外放的最高境界了，下一步或許便能破碎虛空了吧，這是誰啊。

哈哈~老狗，這麼多年你都躲在大興安嶺，老夫找不到你，現在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找死~突然那金光中冒出一個人，神情興奮，一進門便朝着那鄔大師點了一指，直戳他的門面，要一擊必殺。

是你~李善堂，你的修為居然又精進了，比之你大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只見那鄔大師手中小鼓一搖，突然一聲怒吼，便看到空間一陣扭曲，隨即便聽到一陣野獸怒吼，好像有一頭妖獸一樣無形的出現，只是這妖獸剛吼了一聲，便看見一滴滴鮮血滴落，原來是那李善堂一指點出要了那無形之物的命。

轟隆一聲巨響，只見一頭巨大的老虎跌落在地上，腦袋上多了一個窟窿。

居然是野獸？嘿，我的屋子正好少一張虎皮地毯，來的真好。周全心中想到。

李上師，你怎麼來了？張老大急忙問道。

哼，這頭老狗終於出現了，我怎麼會放棄這個報仇的機會，當年就是這頭老狗受日本人的委託來圍殺我們李家，我大哥就是命喪他手，為了報仇，我可是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千里之內只要他出現我都能感應到，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躲在東北，我也找不到他，如今他居然主動來到這裏，我怎麼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呢？李上師憤恨的說道。

周全聽着李上師的話，便是一陣錯愕，原來這個人就是當年暗殺李家的人，看來此人能力不弱，先前自己的言論倒是讓周全一陣后怕，不過無妨，有李上師在，周全可不怕，這老頭的功力都能破碎虛空了，那就是神。

大師，我幫你，要了這老狗的命~周全此刻跳出來大義凜然的說道。

哼，要我的命，只怕你沒這個本事，外面的朋友不知道你跟這小子有什麼過節，還是儘快現身的好，現在我們聯手才是最好的打算。鄔大師冷笑着說道。並沒有慌張。

哈哈哈~小子沒想到你這九龍子的命，能讓你結交這麼多朋友與仇人，當時我真是一時大意才讓你破了我三百年的氣運，若是知曉你能有如此氣運，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應該殺了你才是。此刻只見一身穿着黑袍的人走進了別墅里，身邊一隻黑貓翹着尾巴跟隨。

他是誰？張老大不解的問道。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是徽州奇八，他沒死，而是利用五鬼換頭術逃了一劫，而且陸大師與程萬里的屍體也是他偷走的，現在他有三顆腦袋，很厲害的樣子，但是我的茅山秘術能剋制他，不用怕，而且還有啊拉普旺大師幫我們，我們的勝算更大。周全故意說道。

哼，小子佛門中人不問是非，你不要妄想讓大師幫你。鄔大師挑撥說道。

周全聽着那位鄔大師的話，隨即便看向了啊拉普旺大師，他本能的以為這個老和尚會幫自己，所以他就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看着啊拉普旺大師搖頭，周全便是一陣傻眼，突然說道：大師你不會真的這麼迂腐吧，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難道你要袖手旁觀？

佛門清凈，不惹是非，諸位之爭我必然不會出手。啊拉普旺大師說道。

什麼你~周全傻眼~

哈哈，大師果然是有大德的人。鄔大師笑着說道。

哼，你以為沒這個禿子我就殺不了你嗎？李上師憤恨的說道。

周全你該絕望了。黑袍人平淡的說道。

喵嗚~嗚嗚，黑袍人身邊的黑貓興奮的嗚嗚叫起來。

氣氛一下子變得生冷，所有人都不說話，整個局勢一觸即發。

阿彌陀佛，幾位若是爭鬥，我覺得很不理智，如今我們正要去尋找世界的中心軸，那裏是神人世界，一切生死輪迴的本源，可以獲得無窮的力量以及扭轉時空，各位難道不想去看看嗎？你們在這裏無畏的爭鬥為的不就是得到強大的力量嗎？若是能找到本源所在，那麼無窮的力量便唾手可得，你們又何必這樣仇恨呢？阿彌陀佛。啊拉普旺大師悲苦的說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這世上真的有世界中心軸？黑袍人興奮的說道。作為術士他如何能不知道這些奇幻的故事，只是他聽的版本不一樣罷了。

哦，若是有這樣的地方我還真想看看，我一直以為薩滿神術是有根源可循的，但是我窮極一生也找不到根源，或許你說的一切根源可以為我解開疑惑。

地球中心軸傳說是通向神的世界的一扇門，我道家修行最後的目的便是打破那道門，進入新的世界，稱之為破碎虛空，那扇門聽的人多，見的人少，我也有興趣去看一看。李上師說道。說完便瞪了鄔大師一眼，滿臉的不善。

如此，我們便達成了協議嗎？一起去，只要找到那個地方，你們的恩怨糾葛在解決也不遲。啊拉普旺大師說道。

這老和尚真的是聰明，我們的恩怨跟他沒關係，但是若是自己有麻煩肯定不會幫他去找什麼地球中心軸解開他的迷惑，所以這老和尚就忽悠這些人一起去找那個地方，讓我們先不動手，到時候找到了那個地方他那還管我們死活，打生打死都不管他的事，真是個好計謀。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各懷心思。

嗯，我覺得不錯，可以去，不知道這位不知名的朋友可有興趣？鄔大師說道。

我也有這個打算，我修道多年，總想找到不死之謎，根源之地或許能給我答案。黑袍人說道。

哼，占時饒你不死。李上師也極為難得的說道。

周全看着這情況，頓時知曉，這個協定就這樣達成了。

此刻傳來一聲雞鳴，天色亮了起來，一道陽光照射進別墅里來。

呵呵，這便是姻緣，天亮了，我們可以出發了。啊拉普旺大師說道。說完他身後的那個大光頭就推着輪椅帶頭離開。

前往西藏的路上，一行本來要打要殺的人坐在了同一輛車上，氣氛顯得有些嚴重。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你的腦袋明明就已經~。周全看着那黑袍人說道。

黑袍人懷裏抱着那隻黑貓，聽了周全的話，便笑了起來，隨即說道：這個世界你不了解的太多了，五鬼之術乃是茅山本源，沒有腦袋難道就不能活了嗎？真是愚蠢~黑袍人說道。

周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只學了茅山秘術，頓時茅山百鬼術並不了解，所以他只是好奇的問一下而已。

我想知道，你們是否已經了有了確切的地點，我的時間很寶貴，可不想浪費在無所謂的事情上。鄔大師說道。

放心，已經有了具體的地點。周全說道。

那就好。鄔大師笑着說道。

你是等着去死嗎？那麼趕時間？李上師認真的說道。

你殺不了我，當年你大哥跟孫祿堂一起聯手都沒能殺了我，憑你一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鄔大師說道。雖然漢語說的不流利，但是那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但是他們卻重傷了你，現在你不過是以前實力的一半，你覺得我能不能殺的了你呢？李上師說道。

你來試一試好了。鄔大師笑着說道。

清凈~啊拉普旺大師平淡的說著這兩個字。

眾人看着啊拉普旺大師，紛紛閉上了嘴。整個車廂內陷入平靜。

車子很快便開到了西藏，高原反應對修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房士元把車子停在了拉薩的一家旅店的門前，幾人定了一間酒店，把隨身不必要的行禮丟下，便繼續開車前行。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具體要去那裏了吧？鄔大師警惕的說道。他之所以來這裏一是因為他對啊拉普旺大師說的事情有興趣，二是他想趁亂脫身，就如李上師說的哪樣，當年一戰他受了重傷，如今他只有一半的力量，只能招來一些小神而已，所以他這次來北京都是偷偷的前來，就怕被仇家發現，只是可惜的是，還是被李上師抓了個正着。

狡詐的他拉了一個結盟的人之後，又聽到啊拉普旺大師的提議，自然是對他有利的，於是他才同意前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堤防之心，所以他一直都在問到底要去那裏。

周全拿着西藏地圖，這是厲教授給他的，還有一些當年二戰時期希特拉派人來西藏研究的一些資料，還有沙姆巴拉洞穴具體所在位置。

看着西藏地圖周全皺起了眉頭，這地圖極為的像一個卧倒的女人，而且樣子極為邪惡。

居然是魔女圖~李上師看着地圖說道。

大師知道這地圖的原因？周全問道。地圖總是看上去像某些東西，但是西藏的地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人，一個邪惡的魔女，所有周全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我知道一些，發現西藏地圖猶如魔女的人，其實是漢人，他叫文成公主，當年文成公主進藏，給西藏帶去了佛教文化，也帶去了文明，她的功勞是不可磨滅的。然而，文成公主入藏時曾發現西藏的地形是一個魔女仰卧之形，因此修建了眾多的寺廟。

藏文史籍中有不少關於藏王松贊干布修建十二鎮魔寺以鎮壓女魔四肢關節的記載。關於西藏地形是魔女仰卧之形的傳說，可以遠溯到公元7世紀文成公主進藏的時代。

據說是文成公主用八卦推算出來的：“於是由文成公主擺開卦具，運用八卦進行推算，推算結果是，拉薩這個地方並不具足八種吉祥之相，而且有八種或五種地煞。原來雪域吐蕃這個地方，形如一個仰卧的女子。”

經過文成公主進一步勘查，得知拉薩平地卧塘湖為女魔心血彙集之處，在瑪布日山即布達拉宮所在的紅山、甲波日山，在布達拉紅山西南，孤峰聳出，俗稱藥王山、帕瑪日山在甲波日之西北，較低，俗稱魔盤山三山之地為女魔心竅脈絡。為了鎮住魔女，故而決定在布達拉紅山上修建王宮，鎮住女魔心骨。於是，松贊干布的另一位妻子尼泊爾赤尊公主根據文成公主的推算，以山羊馱土，填平卧塘湖，並在其上修建了大昭寺，供奉神像，鎮住女魔心骨。為了進一步鎮住這個仰卧的魔女，先在吐蕃王朝的四大重鎮衛藏四茹分別修建四大鎮寺。

這些傳說被勾勒成了一副《西藏鎮魔圖》這副圖構思巧妙，細密的線條和豐富的色彩既描繪了高山、河流及谷地，又能使魔女的身軀、五官清晰地呈現出來。

女魔頭向東腳向西仰卧，其心臟在西藏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首府拉薩。所以在布達拉紅山上修建王宮，鎮住女魔心骨，並以山羊馱土，填平卧塘湖，並在其上修建了大昭寺，供奉神像，鎮住女魔心骨。

為了進一步鎮住魔女，在當時吐蕃王朝的四大重鎮衛藏四茹當時的四個行政區劃，分別修建四大鎮寺，稱為鎮邊四大寺，又稱鎮肢寺。

女魔左肩的約茹修建昌珠寺今山南地區乃東縣昌珠區，寺廟建築宏大。

女魔右肩當時為伍茹，上建嘎采寺今拉薩以東墨竹工卡縣的秀絨河與馬曲河匯合處的馬曲河東岸。

女魔的雙足處是葉茹及茹拉，也分別建寺今屬日喀則地區。

後來在女魔關節處再修建了四大鎮節寺，或稱再鎮邊四寺。

最後又修建四大鎮翼寺，位於女魔左右掌心及左右足心處。

這張魔女形象的西藏地形上描繪的寺廟及建築名稱全部以古藏文註明，經過時代變遷，一些寺廟只能在文獻里讀到它們的名稱，現今的具體位置及名稱已很難考證，但是這副圖卻流傳了下來，由寺廟僧人保存。

周全聽后，原來是這麼回事，只是聽着這麼一說，那位文成公主看來也是精通易理的人，要不然不會衍卦更不可能鎮壓魔女了。

而關於西藏乃是魔女化身還有另外一個傳說傳說1300多年前，文成公主嫁入藏地時，大昭寺所在地周圍是一片沼澤。沼澤中心有一湖泊，有如一巨大的魔女仰天而卧。文成公主占卜后確認在此處建寺便可降魔，於是利用眾多的山羊開始馱土建寺。因為藏語稱山羊為“惹”，稱土為“薩”，為紀念建寺，佛殿初名“惹薩”，后又名“祖拉康”，是經堂的意思。“大昭”藏語為“覺地”，意為“釋迦牟尼的佛堂”，後來城市的名字也演化為“拉薩”。李上師說道。

哦，原來拉薩還有這個意思啊，真是領教了。周全認真的說道。

別說廢話，我們要去的到底是什麼地方？鄔大師不耐煩的說道。

周全沒有理會鄔大師而是看着地圖，上面有標記，都是厲教授自己研究的成功，周全順着地圖經絡尋找，一直找，一直找，突然周全的手指停留在一處，有些傻眼。

居然是這個魔女的玉枕穴處，這個穴位可是人類的死穴，而那個沙姆巴拉洞穴居然在這裏，是巧合，還是天意？

這個地方，居然是岡仁波齊峰的所在，你沒看錯嗎？李上師說道。

沒錯，標記的就是這裏。周全看着地圖認真的說道。

那可就是一件蹊蹺的事了，居然在這裏，看來十有八九便是這裏了。李上師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呢？周全不解的問道。

岡仁波齊峰通稱雪靈山，在普蘭縣聖湖瑪旁雍錯以北，是岡底斯山的主峰，藏語意為“神靈之山”，為著名的佛教聖地之一。這個岡底斯聖山是八千萬世界之中西方的俄摩隆仁或西方極樂世界之地，曾誕生八千萬賢能並傳播佛法的聖地，是贍部洲的地理和文化中心，也是中國吐蕃和象雄地方土生土長的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波佛教的故鄉。啊拉普旺大師說道。

周全聽着啊拉普旺大師的話，心中便是一陣訝異，居然是佛鄉，實在是太不可思了，難道所謂的地球中心軸所在之處真的在這裏，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可思議的巧合呢？

對於岡仁波齊峰周全也有所了解，不過卻是片面的，這座山峰在瑪旁雍錯之北，峰頂四季冰雪覆蓋，山峰四壁對稱，呈圓冠金字塔狀，峰上空常常白雲繚繞，愈發顯得神秘莫測。轉山一圈距離為

五十一公里，周圍有八座寺廟。岡仁波齊是世界公認的神山。岡仁波齊並非這一地區最高的山峰，但是只有它終年積雪的峰頂能夠在陽光照耀下閃耀着奇異的光芒，奪人眼目。該峰四壁分佈極為鮮明對稱，形似圓冠金字塔藏民稱像“石磨的把手”，特殊的山形與周圍的山峰迥然不同，讓人不得不充滿宗教般的虔誠與驚嘆。

岡仁波齊峰是中國岡底斯山脈主峰，中國最美的、令人震撼的十大名山之一。神山神秘之處，山的向陽面，不知緣何，終年積雪不化，白雪皚皚；而神山之背面，長年沒雪，即使被白雪覆蓋，太陽一出，隨即融化，與大自然常規剛好相反。巍峨挺拔的神山既有氣勢雄峻之處，又有幽靜肅穆之所，被眾多的奇峰環抱，更有那奇妙的岩石、峽谷、灌木古柏、潔泉清流。岡仁波齊峰經常被白雲繚繞，很難目睹其真容，峰頂終年積雪，威凜萬峰之上，極具視覺和心靈震撼力[3]。岡仁波齊峰屹立在西藏阿里地區普蘭縣境內，綿延於中、印、尼三國邊境，素有“阿里之巔”的譽稱。[4]

據說佛教中最著名的須彌山也就是指岡仁波齊。據《佛學小辭典》：須彌，山名，一小世界之中心也。前佛教時代的象雄本教時期，岡仁波齊被稱為“九重（萬）字山”，相傳有雍仲本教的360位神靈居住在此。本教祖師敦巴辛繞（幸饒彌沃如來佛祖）從天而降，此山為降落之處。在公元前5-6世紀興起的耆那教中，崗仁波齊被稱作“阿什塔婆達”，即最高之山，是耆那教創始人瑞斯哈巴那剎獲得解脫的地方。

這麼多神明聚集在這裏，山就是那座山，但是神卻是世界各地的神都在那裏，難道那裏真的是神的居住地。周全想到這裏，便覺得越發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