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二十四巒頭山
呵呵,我是師父啊,周全,你不會還是在生師父的氣吧。電話那頭傳來了邵振偉的聲音。
周全聽到師父的話,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自己辛辛苦苦為你奔波了五年,就因為自己偷看你女兒洗澡,便把自己給攆滾蛋,自己當然生氣了。
師父,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周全道。
最近你上報紙了呢。邵振偉道。
哈哈,師父你看到了啊,我以為我周全一生都要在你的影響下生存,沒想到我離開了你,很快就能找到我事業的方向了呢。周全道。
呵呵,你有出息,師父我也很高興,但是最近,王老闆很少來找我了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呢?邵振偉道。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你本事不行,有些事他做的讓他不開心吧。周全道。
周全啊,你記得師父教你的第一課是什麼嗎?邵振偉道。
什麼,我一時的記性不太好,好像忘了,周全道。
嗯,那我再給你上一課,做人,要知道感恩,知道嗎?你的本事都是從我這裏學去的。雖然你學了五年,但是也不見得都學會了,而且你才一剛出社會,就忘記了尊師重道,這對你很不好啊。邵振偉道。
師父,五年來,我辛辛苦苦為你勞心勞累,你沒給過我一分錢,你覺得你對我好嗎?周全道。
嗯,看來是錢的事情,是師父不對,菁華我也會管教,我希望你還能回來幫我,你也知道,我現在年紀大了,需要一個人在身邊,等我死了以後,你便可以繼承我的衣缽了。怎麼樣。邵振偉道。
周全聽到師父的話,有些吃驚,師父怎麼會這麼做呢?他有什麼目的?思來想去周全也想不到師父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目的,反而還給自己不少好處,師父雖然不是大富商,但是他的衣缽也有不少數目,要是自己真的能繼承師父的衣缽~
不行,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怎麼能回去,那自己該怎麼面對邵菁華,她又該怎麼想自己。
對不起師父,我已經決定自己創業,在風水界打拚了。周全道。
嗯,這樣啊,那算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給你看過相,你不適宜貪財好官獵色,要不然會死的很難看的。
嘟嘟嘟~嘟嘟嘟。
周全看了看電話,師父已經掛掉了電話。
呸,居然詛咒自己不得好死。周全心裏極為糟糕。
哼,師父,我就看是你算的准,還是我周全命硬,你無非是想留住自己這個免費的徒弟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錢的都拿去養女人了,怎麼可能會留給我呢,我周全一定會自己出人頭地的。
聽着嘩啦啦的水聲,周全的心情才好一點。
賈靜怡洗好澡,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穿着浴袍。
周全看到清涼的靜怡,下身很快就有了反應。
很晚了,你要回去嗎?靜怡道。
靜怡的話像一盆冷水,直接扣在了周全的頭上。
周全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然後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說完便離開了賈靜怡的房間,靜怡送走周全,便關上了門。
離開了賈靜怡的住處,周全回到了孤兒院,心情很失落,師父的話讓周全很生氣,而最後也沒能與靜怡的關係在更進一步,哎,都怪師父,沒想到師父到現在還能影響我的運勢,真是可惡。
一到孤兒院便看到一個穿着城建制服的人,坐在孤兒院的院子裏,嘴裏磕着瓜子,一臉嚴肅的再給孤兒院的院長老啊媽在做思想工作。
回來了。老阿媽對着周全道。
嗯,周全冷漠回應道,雖然老啊媽養了他十五年,但是周全跟她沒什麼感情,因為除了這個破孤兒院可以給他容身之外,老啊媽甚至連學都不能供自己上。
過一段時間,這裏就要拆了,我們都要搬走,你也收拾收拾走吧,老啊媽道。
可是,能搬到哪裏去,你一個老啊媽帶着這麼多孩子,能去那裏,周全道。
去要飯。老啊媽平淡的道。
周全很窩火。雖然他對這裏沒有感情,但是畢竟是他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怎麼能說拆就拆了呢。
哎,我說,這地好好的幹嘛要拆呢?周全對着那城建官員問道。
有礙城市精神文明建設。官員道。
這都五環了,都到河北邊界了,有個屁的精神文明要建設啊。周全打趣道。
你是誰啊,領導要拆,就得拆,別說五環,就是十環,領導要拆,他也得拆。城官平淡的道。
噢~周全點了點頭。
那老人跟孩子有安置嗎?周全道。
有戶口嗎?城官平淡道。
沒有。周全道。
沒有憑什麼給你安置。城官平淡道。
可是他也是中國人啊。周全道。
有證據嗎?城官道。
噢~我知道了。周全點頭。
可是老啊媽收養這麼多孤兒,也算是做了不少好事啊,沒有安置,這些孩子,該怎麼辦?周全問道。
誰讓她收養的?她有收養許可證嗎?她有衛生許可證嗎?她這叫違法知道嗎?搞不好還會落個拐賣兒童的罪名。知道嗎?城官道。
噢。周全點頭。
可是,不收養這些孤兒,他們會死的。周全道。
哼,他們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城官站起來,翻眼看了看周全,隨後又警告了老阿媽幾句便離開了,老啊媽站起來去送他。
死不死管你什麼事?對啊。周全笑了笑。
突然,周全覺得有種極為強烈的落差感,自己與王老出入那麼高級的酒店,還有機會與賈靜怡哪樣的美女親密,更是能接近趙市長,但是卻不能顧及一下自己的老啊媽,現在就連她收養孤兒的孤兒院也要被拆掉,最後淪落到去要飯。
這難道就是好人沒有好報的下場嗎?
不行,不能讓老啊媽出去要飯,周全突然良心發現似的想着。
該怎麼辦,如何能保住孤兒院,又或者能讓老啊媽能得到安置呢?周全想着。
一時間沒有辦法,周全抬頭看天,藉著月光,他突然看孤兒院後面那一片,一座,一座起伏的小山巒,那小山雖然不高,但是一連起伏二十四坐。
哎呀,周全急忙拍手,氣的直扶額頭,都怪我這些年不常回孤兒院,居然沒有看出來孤兒院後面的山是一個風水寶地。
顛顛倒,二十四山有珠寶,這天然形成的二十個小山頭,居然形成了顛倒順逆珠寶局。顛倒順逆,皆言陰陽交媾之妙,二十四山陰陽不一,吉凶無定,合生旺則吉,逢衰敗則凶,山山皆有珠寶,山山皆有火坑。
孤兒院乃是孤喪之地,與那二十四個山巒頭形成了圍喪的局,自己住在這裏十幾年,難怪運氣會那麼差,也難怪老啊媽這樣的好心人會沒有好報,這麼老了還要出去要飯,照顧孤兒。
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麼一個好的風水寶地啊。周全可惜道。
不過,還好這塊風水寶地被我及時發現。
我想,何不如就讓趙市長把他的父親埋葬在這二十四巒頭山裡,到時候我給他佈置一個局,把這孤兒院改成學校,學校乃是陽氣旺盛的地方,與山巒形成陽穴的局,豈不是正好,這樣既可以解決趙市長的麻煩,也可以幫到老啊媽。
好就這樣辦。
老啊媽,你年紀這麼大了,就別出去要飯了,孤兒院我會保留下來的,以後還有可能改造成學校,周全道。
老啊媽沒有說話,繼續洗她的衣服。
周全回去睡覺。這一天他睡的很香,或許是覺得自己做了好事吧。
第二天一早,電話就響了,是王老闆打的電話,說他的股票漲了,很高興,想要請周全吃飯,不過周全拒絕了,因為他要忙趙德海的事情。
周全收拾好了之後,便去了他的商鋪,也在五環之內,這也是因為周全為什麼要在五環租下那間店鋪的原因。
來到店鋪,周全並沒有急着聯繫趙德海,因為周全想要他主動聯繫自己。
店鋪已經開始在動工了,張艾雅在店鋪里監工。
周師傅,你看還滿意嗎?張艾雅道。
張艾雅今天換了一套衣服,白色蕾絲邊的上衣,黑色七分的紗褲,配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顯得她更有氣質。而且裏面配套的內衣若隱若現,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特別是她的香水味,有濃濃的玫瑰花精味,表明她並不是一個冷淡的女人,只是不知道這樣一個有氣質的女人,怎麼會和靜怡成為朋友的呢?
周全感覺到張艾雅對於自己的態度顯然恭敬了許多,可能是自己的先前展露出來的本事,讓她開始信服自己了,這很好,如果能與這樣有氣質的女人上床,那一定是很有風趣的事情。
可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把靜怡把到手,又怎麼能去想張艾雅呢,而且靜怡跟張艾雅是好朋友,如果她們知道自己對她們的好朋友下手,不知道會怎麼想自己呢?
張小姐辦事,我放心,你是頂級設計師,自然是沒問題的。周全道。
張小姐,這裏太吵,我們去對面的餐廳吧。周全建議道。
嗯,張艾雅點頭與周全一同去了對面的餐廳。
周全很紳士的為張艾雅開門,為張艾雅服務。
周師傅你太客氣了。張艾雅道。
為美女服務是應當的。周全道。
張艾雅禮貌的笑了笑。
對了周師傅,我想問你一些事,可以嗎?張艾雅道。
如果對張小姐有幫助,我自然樂意效勞。周全道。
我確實有個兄長,也如你所說,他坐牢,剛出獄,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哥哥以後到底還會不會有事。張艾雅道。
周全心裏納悶,像張艾雅這麼有氣質的女人,她一定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家庭出生,那麼怎麼會有一個犯罪的兄長呢?命運實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生長在同一個家庭里,也會培養出不一樣的人。
好的張小姐,不過可能會有些冒犯了,如果推測你還好,但是如果推測你的兄長,我想要我要離的很近,以便仔細觀察你的面相才行。周全道。
嗯,沒關係周師傅。張艾雅道。
周全心花怒放,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能貼近張艾雅的身體,聞着她玫瑰精油的氣味,周全就忍不住心中的衝動。
周全把身體彎曲,這樣是為了防止如果自己失態而被張艾雅發覺,周全一下子把臉貼近張艾雅的面前,與她的臉只有五公分的距離,這麼近距離看着張艾雅,周全的心臟頓時噗通,噗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