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小鹿笑了，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屬猴的？”

我一愣，“不是呀，我屬老鼠的。。”

她笑了起來，“你這麼能說會道，不是屬猴的呀！”

我也笑了，“我是搞業務的，處處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耍的就是嘴皮子，吃的就是這碗飯呀！”

“那你是不是很會騙人？”

“騙人不會，不過么，經常和人打交道，機智一點是必須的。”

“和人打交道，你還沒我一天面對的人多呢！”小鹿這時候露出了天真可愛的一面。

“可不，你往那一坐，很多人排隊等着你給他們辦卡，的確你接觸的人比我多。”我說。

小鹿笑了，用充滿鄙視的語氣說，“一看你就很會哄女孩子！”

“沒錯。”我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要把你哄來當老婆。”

“呸呸呸！討厭死了！“小鹿幾乎是很開心地說。

旁邊跳舞的馮玉和劉苗苗聽見小鹿“呸”我，都轉過頭來看我們，一副驚訝好奇的樣子。

馮玉問：“小鹿，你怎麼了？”

小鹿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劉苗苗說：“李國慶，你要是欺負小鹿，我們可不答應。”

我愕然，“我怎麼敢？”

小鹿又是笑。

馮玉和劉苗苗看見她這樣，知道沒事，就自己跳舞不理會我們了。

這時候我悄悄對小鹿說，“我們出去玩好么？”

“好的。”小鹿很爽快就答應了。

我拉了她的手，離開舞廳到了外面。已經是夜裏了，街上燈火通明，人流如織，小鹿挽着我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在街上散步。

小鹿只有二十四歲，和這個年齡的大多數女孩一樣，長發披肩，自由自在，走路一會正着走，一會倒着走，好像精力過剩。

經過冷飲店的時候，我買了個雪糕給她，她一邊吃一邊走，不時地露出享受的表情，像個小女孩。

這時候，馮玉和劉苗苗追來了，她們有的惱火的樣子。馮玉說：“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

劉苗苗說：“小鹿你們這麼快就一起上街了呀，小鹿你了解他么，要是個騙子怎麼辦？”

小鹿說：“你們怎麼這麼說話嘛，好像所有人都是騙子！”

劉苗苗說：“那也要多了解一下嘛，不然給人騙了都不知道。”

小鹿不高興了，“苗苗你不能看人就是騙子，這樣不禮貌的！”

劉苗苗說：“我是為你好。”

馮玉說：“好了，你們別說了，小鹿我們走！”說完拉上小鹿就走。

我跟在她們後面說：“喂，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小鹿她是成年人，你們不是她的監護人，不應該這樣吧？”

劉苗苗說：“我們就這樣了，怎麼了？”

我無可奈何地說：“你們懷疑我是騙子，那就去調查我的底細好吧？”

馮玉說：“當然要調查。”

我說：“我在網上看見過一篇文章，說閨蜜是破壞真摯愛情的殺手，今天一見你們這樣，我覺得很有道理。”

劉苗苗說：“說什麼呢你！”

我說：“閨蜜喜歡對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品頭論足，左拉右扯，東說西道，弄得當事人無所適從，你們說，是不是愛情的殺手？”

馮玉和劉苗苗都看着我，顯然這些話讓她們愣神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時候，我趕緊領着小鹿離開了。

小鹿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