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 虎口留情
邵逸夫聽到這裏,如釋重負的笑了笑:“哦,原來如此!”
他看着還一臉委屈的小溪,對她說:“小溪,來,雨寒姑媽的電話。”
邵小溪非常喜歡穆雨寒,一聽是穆雨寒的電話,急忙吸吸鼻頭:“雨寒姑媽好!”
雨寒聽着小溪的話中帶着哭音,她笑着耐心的問:“小溪,你怎麼哭了?有誰欺侮你了嗎?土豆弟弟想你了,明天我們一起到遊樂園玩,好嗎?”
小溪一聽雨寒這樣說,一下子就破涕為笑:“雨寒姑媽,好!告訴土豆弟弟,明天,我一定和他好好玩,我不和那個臭墨白玩了,天天欺侮我!”
雨寒聽到這裏,不由笑了。她知道,小溪被寵壞了,一有不順心,就會哭鼻子。而墨白比較內斂,不像小溪那麼活潑,有什麼事情,也像逸夫一樣,放在心裏。所以,當小溪說墨白欺侮她時,雨寒就知道,或許,是因為小溪纏着墨白講什麼故事或者做什麼事情,墨白沒有答應,小溪就會說墨白欺侮她了。
想到這裏,雨寒就在電話里對小溪說:“小溪,你要乖乖的呀,今晚早點睡覺,做個快樂的小公主,明天,姑媽給你買芭比娃娃,你想要什麼就買什麼,好嗎?”
“嗯,謝謝雨寒姑媽!”小溪一下子臉上就充滿了陽光。
果然是孩子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邊。一會兒日出一會兒又雨的!
雨寒掛了電話,然後,她笑着對土豆說:“這下可以睡個安生覺了吧,該打的電話,我都打了!”
土豆不由高興的說:“謝謝媽媽!”
安頓好兩個孩子,雨澤和雨寒才疲憊的向他們的房間走去。特別是雨澤,他感到自己今天特別疲勞,因為,開了一天的長途車。早上一早,從大慶家出發,中途,除了在一個農家樂里用了餐,他就一直又開車,直至晚上回到家。剛才,又給小土豆洗了澡。
這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大少”,此刻感覺疲累極了。他有點“上眼皮打下眼皮”的感覺了。
可是,等他跟着雨寒走進他們溫馨的房間,一看到雨寒那張清麗的臉,那雙雨後天空般一樣漂亮的眼睛,他的睡意卻又忽的消失了。想起晚上在流瀉流星雨樹下的那“癲狂和曖昧”的一幕幕,一進屋,他就踢上門,一把抱起了穆雨寒。
雨寒看着他的目光中,此刻滿是情慾和邪魅,不由吊著她的脖子道:“雨澤,我們昨晚就沒有洗澡了。先去浴室吧。”
“嗯!”雨澤發出粗重的聲音,隨即,他猴急馬急的把雨寒抱進卧室,邪魅的看着她:“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雨寒看着某人此刻滿眼的迷離和曖昧,就知道,他身體的燃點一觸即發。她在花園裏承諾過他,回到屋子裏,怎麼做都可以。所以,當雨澤抱着她,深情的愛撫她時,她除了配合,還是配合,她也要給這個辛苦了一天的大少一點“甜頭”!
浴缸里的水已經放滿了,雨澤和雨寒卻深情的擁吻在一起,他緊緊的抱住她,咬着她的耳際:“小女巫,我要你,要你的身體!”
雨寒此刻的一雙大眼,早已被某人的擁吻和激情點燃,她的目光水霧迷離,看得某人心旌動蕩,不由抱住她的嬌軀,用自己的身體壓了下去……(此處省略一萬字)
翌日,雨寒滿身酸疼的起床,她換睡袍時,才見自己的身上,被某人昨夜瘋狂的種滿了“草莓”!她幸福閉了一下眼,回想起昨夜某人的“癲狂”,真有“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感覺。
而此刻,那個昨夜瘋狂如曠野上的狼一樣的始作俑者,還恬然憨適的睡着。一張英俊的臉,此刻,在睡夢中,也是那樣“顛倒眾生”。
她剛欲換下睡衣,某人卻在此刻睜開了眼,他慵懶、習慣的摸摸身邊,發現空空如也,不由用他昨夜如狼,此刻如黑曜石的大眼睛掃視了一下他們的卧室,只見穆雨寒正欲換衣服。她剛脫下一個棉袍的袖子,她細膩的脊背上,滿是深紅的草莓。雨澤不由心一疼,他沒有想到,昨夜,自己竟然又瘋狂如此。
儘管,那些都是自己深情愛她的見證,可是,種下那麼多密密麻麻的的“草莓”在光潔如玉的身上,他的心還是充滿了疼惜。他不由深情的喊了聲:“雨寒!”
雨寒迴轉頭,看着某人正含情脈脈的,怔怔的盯着自己,她那灼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吸引着她走到他身邊。
“怎麼了?雨澤!”她坐在他的身邊問。
他疼惜的摸了一下她的縴手,然後,滿眼寵溺的說:“昨夜讓你受累了,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我剛才看見你身上我昨夜乾的好事,留下的‘傑作’了。對不起,雨寒,在你身上,我總是情難自禁,一伏在你身上,我就愛火灼灼。弄疼你了嗎?還疼嗎?下次,我一定輕點。不再這麼禽獸了?”
雨寒看着雨澤的眼裏滿是寵溺和疼惜,她露出一個清麗的微笑,安慰他:“幸好臉上沒有,脖子上的,一會兒圍條圍巾就可以了。”
雨澤聽雨寒這樣說,就勢一撈,有把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她讓他枕在自己的臂彎上,然後,輕輕的拍打着她:“我先起來吧,你在床上多睡一會兒。反正起來,也就是去看看土豆和默塵,還有心同,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去辦吧。”
穆雨寒躺在雨澤溫暖的懷抱里,不由幸福的閉上了眼。某人看看雨寒那張依然清麗脫俗,宛如皎月的一張精緻的臉,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只是,這次,他輕輕的,生怕把她那彈指可破的肌膚破皮了般。他不敢想像,當這張精緻的臉,被種上他的草莓,貼上他的“標籤”時,是什麼樣子。他還是“虎口留情”,沒有那麼生猛了。
一陣深情的吻后,他把雨寒按在被窩裏,自己卻翻身起來。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好,然後,他在她的耳畔說:“就躺在床上,我馬上把早餐給你端過來。多休息休息,要出發時再起來,也不遲!”
他又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把她額前的髮絲別在她的耳後,才帶着幸福的笑容走出他們的卧室。
穆雨寒看着他健朗的背影離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暖意。曾經那個倨傲、紈絝的大少消失了。一個多情、浪漫、細膩、體貼的“暖男”卻不知不覺的這樣誕生了。穆雨寒眼裏帶着笑意,她幸福的想起他昨夜的“溫存”和“纏綿”。
往昔那些因他而生的、而遭遇的痛苦和挫折,此刻,在雨寒眼裏什麼都不是了,她覺得,為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遭遇那些,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