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魔童刀百雄

第423章 魔童刀百雄

“呃,有點癢!”刀百雄往後退了退,不過說心裏話,他也挺舒服的,雖然他並不懂得這是在幹什麼,但總感覺這不是一件是好事情,而這個小姨是自己的一個遠方親戚,但是刀百雄可不能做出比韓志兵他們更禽獸的事情,那樣不就連他們都不如了嗎?除非小姨她主動……

“來,到小姨這邊來,讓小姨好好看看!”女人真是發春的時候,怎麼會讓刀百雄溜走,連忙跳下了地,但是被地上的一個銀色小袋子,滑了一下。

“小姨!”刀百雄大跨一步將女人扶住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在炕上,拿起那個袋子瞅了瞅,雖然他只念到小學四年級,但是那個老頭師傅又交了他識了不少的字,所以也能認識上面的三個字——安全套。

女人把刀百雄拉到炕上,輕輕將套在黃光上的套在拿了下來,放在了自己的嘴裏,刀百雄盯着自己的小姨,難道這東西和黃瓜一樣都是能吃的東西嗎?

接着女人伏到刀百雄的重要地方,用手抓住那怒物,帶着微冷微濕的小嘴,為刀百雄的戴好了安全套,雙目泛着桃花地說道:“百雄,小姨能吃你的嗎?”

“吃?這東西怎麼吃?”刀百雄盯着女人,往牆上靠了靠,“小姨,我就這麼一根,我還等着用它撒尿,你吃了我用什麼……要不我去給你買根火腿腸?”

“傻子!”女人笑罵了一聲,“當然是用我下邊的來吃了,你是第一次嗎?”

這個刀百雄知道,他點了點頭,“我這根私人水管用了十五年了,還沒有被別人吃過,你下邊不會也有一個嘴吧?”

“呵呵……你這個壞傢伙,都說你叫傻子,我看你一點兒都不傻!”女人直接騎到了刀百雄的身上,用於夠濕的緣故,一下子便把那憤怒的東西,沒根全部放了進去。

“哦……好爽啊!”女人左右擺動了一會兒,不舍地起身,用手指撥動已經不知道怎麼是好的刀百雄,胸口兩顆小荔枝,笑着問道:“百雄,怎麼樣?舒服嗎?”

刀百雄不否認地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原來被被人下邊的嘴吃掉,是怎麼這舒服!小姨,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女人媚眼一瞟,將安全套拿掉,口水唾在刀百雄的小兄弟的上,用手輕輕地套弄了幾下,埋頭到了刀百雄的下邊,就彷彿在吃一頓美味的腸炒蛋一樣,不時地發出“吱吱”地響聲來……

刀百雄身體跟着律動起來,他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感覺,那是在一年前的夢中,夢裏是他的小學同桌張靈靈,但只是很純潔地親了親小嘴,拉了拉小手,然後早上就杯具了,被子裏粘粘地濕了一塊,但讓他奇怪的是,母親並沒有罵他,只要搖頭苦笑了一下,說他長大了。

“那種感覺又來了!”刀百雄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興奮和舒服,“小……小姨,我會把那東西弄到你嘴裏的!”

“嗯……”女人抬起了頭,抓住刀百雄的兩顆鳥蛋,揉了揉說道:“來吧,全部弄到小姨的嘴裏來,小姨讓你舒服了,然後你也要讓小姨舒服一下哦!”

“哦,哦。”刀百雄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就抓住了女人那對雪白,狠狠地捏了一把,頓時下邊更加的猙獰了,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小雲,百雄回來沒有?”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刀百雄一聽就知道的父親,可是現場的狀況已經由不得他了,一道道白色的從撒尿的地方噴了出來,就和他在睡夢中遺出來的一樣,嚇得一邊噴一邊找自己平時在家穿的衣服。

“是姐夫回來了!”女人也心驚膽戰起來,連忙收拾自己的衣衫。

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和刀百雄長得有幾分的相像,雖然兩人已經在慌亂之中穿好了衣服,但還是衣衫不整,而看到炕上遺留上一道濕了白線,一股異味衝刺在整個屋子中。

“你們……唉!”刀父拍着自己的腦瓜,嘆了一口氣,搖頭走了出去,傳來對刀百雄說的話,“百雄,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哦!”刀百雄像一隻斗敗了公雞,看都沒有敢看自己的小姨一眼,穿着自己的大褲頭,跟着自己的父親走了出去。

…………

院子裏,刀父抽着一根劣質的香煙,蹲在地上不說話。、

刀百雄見父親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傻傻地站在父親的不遠處,而那個女人則爬在玻璃窗前,靜靜地看着。

“跪下!”刀父終於說話了。

刀百雄什麼也不敢說,直接跪了下來,因為每次做錯事情都是這樣,接下來應該就是父親拿起一根大棒子,然後狠狠地教訓自己一番,這些都是固定的模式。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刀父四下一瞟,朝着牆角處走去,隨手拿起一根手腕粗細的棍子,朝着刀百雄走了過去,“你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知……知道!”

“咚!”一棍子打在刀百雄的背脊上,刀百雄的身子只是晃了一下,一道血紅的棍印出現在他的背上,刀父瞪着眼睛,壓低聲音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那可是遠方的小姨,你媽的表妹,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丟人啊!”

“我錯了!”刀百雄低着頭,認錯道。

“噹啷!”刀父將棍子丟在了地上,又從兜里的煙盒中拿出一根煙,點燃后大大地吸了一口,“我也不打你了,你走吧!”

“走?”刀百雄抬起了頭,他並不明白父親說的這個走字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爸,你還是打我吧,等把那根棍子打折了,你的氣也就消了!”

“呵呵……”刀父苦笑着搖了搖頭,“怪不得別人都說你傻,我說的走,你讓你離開這個家,以後也不用再回來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傻?呵呵……”刀百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萬萬沒有想到,就連自己的父親都說自己傻,他其實不過只是憨厚了一些,根本就不傻,他站了起來,憋着一口氣,說道:“對,我是傻,讓我見我媽最後一面,我就走,以後也不再回來了!”

“好!好!好!”刀父連說了三個好字,朝着刀百雄揮了揮手,“去吧,去見你媽,但你別想你媽這次能夠幫你說情,今天誰說都沒有用!”

“我會走的!”刀百雄頭也不回地走除了院子的大門,而刀父看着自己兒子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鳥大了,終將飛翔,你不能在我們的羽翼下活一輩子,你師傅說,你該是到社會中做出點什麼了!”

刀百雄一走出自家院子,便留下了兩行渾淚,緊緊握着自己的拳頭,準備到地里去找自己的母親,做一個告別。

一轉彎,正遇見頭上裹着藍色頭巾的母親,母親被陽光曬的,皮膚比一般的男人都要黑,刀百雄抹了一把淚,哽咽着說道:“媽,我要走了!”

讓刀百雄意外的是,母親並不是留他,而是用那一雙比自己還要粗糙的手,摸着他的消瘦的臉蛋,說道:“以後到了外邊,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別餓着凍着,我……”

母親說到這裏,就再也說不下去了,一狠心擺了擺手,“去吧,你師傅在山上等着你,你也去和他告別吧!”

“知道了!”刀百雄正要走,又停留下來,跪了下來,“媽,你保重身體,你眼睛不好,別熬夜做針線活,幫我告訴我爸,讓他少抽煙,兒子走了!”

母親連地上的刀百雄看都沒有看,一轉身便回到了家裏,刀百雄久久地跪在地上,過了一會兒,朝着自己的家的院子磕了三個頭,抹淚起身朝着上山的路走去。

刀百雄走在熟悉的路上,感覺今天的微風都好像在嘲笑自己,他忠厚並不代表他真的傻,“現在也就是八點左右,爸媽為什麼這早就回來了?師傅平時這個時間點根本不在山上,為什麼今天他會在山上等自己,這一切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樣!”

“小子,你想去哪裏?”一個穿着破爛的老頭坐在一顆大樹頭上,“再走你就從那邊下山了!”

“啊?”刀百雄一看,果然自己走到了山頂,對面山下是一條蜿蜒的高速公路,他抬頭一看,正是自己的老頭師傅,無力地坐了下來,“師傅,原來你真的在山上,我今天又闖禍了!”

“嗖!’老頭從樹頭上一躍而下,輕輕地落到了地上,笑嘿嘿地看着刀百雄,說道:“你小子,不闖禍你就不叫刀百雄了,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所以今天哪裏都沒有去,專程在這裏等你!”

“你知道?”刀百雄抓了抓頭,用無辜地眼神看着老頭,“師傅,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會算卦?怎麼沒有教過我呢?”

“呵呵……”老頭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雞腿來,大口地咬下一塊,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我是你師傅,這麼點都不知道,怎麼做你的師傅。現在你不能再回家了,該到那邊去了……”老頭指着蜿蜒公路那邊。

“那邊是哪裏?”刀百雄站起身眺望,不解地問道。

“首府!”老頭又在自己破爛的衣服抓了抓,讓刀百雄感覺自己的師傅就像是電視中的濟公、叮噹貓一樣,不知道裏邊究竟有什麼東西,“喏,給你!”

刀百雄看到一個黑漆漆的包袱,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裏邊是一本書,書皮上注名為《雜學》,而在書上邊放在一個晶瑩剔透的戒指,上面還雕着一條攀附的五爪龍,“師傅,這是……”

“你天性淳厚,可前世讓人堪憂,這枚戒指你幫你辨清是非黑白!”老頭嘴裏吐出雞骨頭,打了一個飽嗝,“戒指帶上,這本書有時間看看,你打開書裏邊,有一張錄取通知書,你去首府上學吧!”

“錄取通知書?上學?”刀百雄更加的不解了,以前老頭是不讓自己上學,而現在居然又讓自己去上學,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不過他還是很尊敬自己的師傅,把戒指帶到自己左手的中指上,打開那本書一看,果然有一張錄取通知書。

上面寫着:“刀百雄同學,朝陽堡特困生,被首府法律大一錄取,大學四年,免除學雜費、書本費、食宿費,請於8月31日之前報道,首府法律學校董事會特批。”

“全免費?”刀百雄抓了抓頭,對着老頭問道:“師傅,你是不是和這個首府法律學校叫校董事會的人很熟?”

“唉……你小子!”老頭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指着刀百雄,說道:“今天是8月30日,也就是說你今明兩天,必須到這個學校去報道,在那裏可以管吃管住,你也可以學習,現在師傅已經沒有什麼可教你的了,如果你那天覺得在學校呆膩了,你就可以隨時離開,再到更大的城市,走一走。”

“好吧!”刀百雄此刻心裏有點竊喜,他前一陣在路邊,聽張靈靈說過,她也要進首府法律大學,這樣說不定自己又能她在同一個學校上學,有可能和自己在一個班裏,然後再坐同桌,“嘿嘿……”

“小子,笑的那麼猥瑣幹什麼?”老頭指着公路那邊,說道:“現在你就從這裏下去,然後一直往西走,大約一百里的路程,晚上你應該差不多能到了!”

“師傅!”刀百雄至出生以來,就沒有這麼蛋疼過,居然要自己走着去,“你在哪裏都是要飯,你跟我去首府找吧,那裏地方大,有錢人也多,再說我們也好有個照應,我可以從學校幫你往出拿東西!”

“呵呵……誰說你小子傻,我看你是大智若愚,你多個保鏢是真的。”老頭搖着頭,說道:“一個首府還叫大地方,我都在紫禁城要過飯。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打算,你還是自己先去,但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要記住‘忠’、‘義’、‘禮’、‘孝’這四個字的含義。”

“徒兒,謹遵師傅教誨!”刀百雄給老頭跪在了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老頭跟自己在一起五年,除了教自己舉石頭和識字,還教了自己這四個字的含義,這也是做人的基本要懂的,有些人一輩子都參不透這四個字的意思,“師傅,徒兒走了!”

“討打是不是?”老頭握緊瘦巴巴的拳頭,刀百雄一個箭步朝着山下衝去,老頭打他一下,可比自己的父親用棍子打十下都要疼。

在蜿蜒的公路上,有一個看起來不是傻子,就是瘋子的少年,正是刀百雄,他赤腳露背,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大褲衩,手裏抱着一個黑色的包裹,手指上一個剔透的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一直往西走!”刀百雄背對烈日,就像是一根被燒紅的紅鐵棍,喃喃自語道:“又要去上學了,不知道現在的學校是什麼樣的,做錯了題老師會不會打手板,上課會不會傳紙條,真懷念以前的日子……”

“哎呦!”刀百雄的左手一疼,正是帶着那枚戒指的中指,殷紅的鮮血順着自己的手縫流了出來,“怎麼回事,老頭師傅給我什麼破戒指,居然把手指弄破了!”

刀百雄停了下來,慢慢地想將戒指摘下來,卻發現一用力就要命的疼,就像是長了倒刺一般,怎麼摘都摘不下,“真是要命,這個老頭,到底給我個什麼東西,好像咬住我一樣!”

看了一會兒,感覺不再流血了,再摘還是疼,刀百雄也就不再去管它了,拿着包裹繼續朝着西邊走去。

這個時候,一輛老式的桑塔納2000從遠處走過,刀百雄盯着這輛車喃喃低語道:“時速51.2公里/h,93年產於上海,長4680mm/寬1700mm/高142mm,跑了1.2萬公里,性能綜合評價差,淘汰車。”

“咦,車內兩男一女,看不清長相!”自言到了這裏,刀百雄鬱悶地抓了抓頭,“我怎麼會變得,還怎麼知道這些,難道是師傅說的戒指。”

“近了,是一個帥哥,一個美女,還有一個奇醜無比男人,要停了!”果然,刀百雄的話剛落音,車減了一下速,慢慢地停到了他的面前。

一個滿臉麻子的醜臉露了出來,朝着刀百雄看了一眼,笑着問道:“小兄弟,這是怎麼了,被搶劫的只剩下褲頭了?”

“有錢、好色、膽小怕事。”刀百雄從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出,彷彿長了一對能看穿一切的眼睛一樣,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從戴上那個坑爹的戒指就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先是流血,再是能夠看到這些,他已經成年了,思想也沒有那麼單純,撒了個小謊道:“我去洗澡,衣物被天殺的小偷偷走了,所以才落得這步田地!”

“小兄弟,你要去哪裏,我們捎你一程吧!”一個帥氣的臉龐也從車窗中探了出來,旁邊是一個臉色有些泛白的美女,看着刀百雄笑了笑。

“好色、貪婪,哦?還有個優點,熱心腸!”刀百雄看着那個帥氣的臉龐定義起來,再看看還有個美女,問道:“那位美女姐姐,是不是有些血虧,而且容易流鼻血,經常性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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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龍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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