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嘮段愛情的小嗑 認個狗血的乾哥

10 嘮段愛情的小嗑 認個狗血的乾哥

不知不覺,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了。卓芙蓉在心裏暗暗埋怨自己,居然對着“蒙牛”彈了一晚上琴。大大打了個哈欠,噼里啪啦地輸入道,“我眼睛睜不開了!今兒原本想去人才交流市場看看風向。這下可好,眼睛熬得跟大白兔一樣。goodbye你吶,偶閃先!”

“時間常常使人忘記愛情,而愛情也常常讓人忘記時間。能堅持一宿實屬不易,丫頭,說心裏話,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上我了?”郎釋桓意猶未盡,久久捨不得下線。自從十五歲那年告別了懵懂初戀,他有年頭沒為愛情點燈熬油了。

“姐當年也是顆痴情的種子,結果,下了場雨……淹死了。愛情那玩意太高深,姐玩不起。”哈欠連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猶如犯了大煙癮,“哎,阿色,說真的:你相信愛情嗎?”因為對方的網名“巨色”,隨口拈來個尊稱“阿sire”。

“話說:愛情就像鬼,相信的人多,見過的人少。哥堅信這世界上一定有鬼,只是沒法證明給你看。”誇張地抻了個懶腰,點燃最後一支煙。隨手揉爛了煙盒丟進了廢紙簍。

“呵,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嘴!”怨恨,冷冷嗤笑,腦海里淡淡描畫著歐陽堇的身影。

“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大忽悠’。不管是漂亮的,還是不漂亮的女人都得被忽悠。不同的是,幸運的女人碰到一個‘忽神’,忽悠了她一輩子。不幸的女人碰到個‘忽藝不精的’,撐死忽悠她一陣子。”

“照這麼說,你那哥們兒聶琛八成是個大忽悠。”跟網線那頭的傢伙雖然聊得不錯,可真正讓她感興趣的卻是另外那個男人。這個姓郎的個性太外向了,作個藍顏知己還不錯,嫁人決不能嫁這號的。呃?見鬼,說著說著怎麼忽然想起嫁人這事了?

郎釋桓心裏多少有些不爽,忍不住貶低某人幾句,“呵呵,聶琛那丫絕對是忽神級,遺憾的是在家裏沒有他施展的餘地。”鬱悶,狠狠抽了一口煙:這“兔子”不是真看上那“木墩子”了吧?

正常——人家是開寶馬的!

“他家那‘傳說’是幹什麼的?被你吹得都神了。”不服!一樣是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能比她多長仨腦袋,倆胳膊?

“本來就是神,聶琛向來把他老婆當菩薩供着,據說道行深着呢。”按熄了煙,飛快的鍵入,“你平常轉仿古街嗎?她媳婦就在那開店。”

“賣衣服的?”僅憑臆測,要是有錢她也想代理個什麼牌子。

“賣——說不好。衣服、首飾、擺件啥都有。總之,都是跟佛有關的。”逃婚回來時間並不長,聽聶琛說過。路過,還真沒進去過。

“呃,你說的是那‘了緣堂’吧?”小店因為別具特色,所以相當出名。她有空也會去那裏轉轉,只是從沒見過店裏的老闆。照這麼一說,她抽空還真得去瞻仰一下,什麼樣的女人能把男人調教的百毒不侵了。

“好像是。招牌上有一唐卡的那個。”路過時瞟過一眼,心裏隱約有那麼點印象,“丫頭,聽你這意思,老往那兒送銀子吧?”

“呵,隔三差五。今兒買串子,明兒買把藏香。聽說咱那瘸市長要擴建大廟,仿古街大半要拆,到處施工,不知對那條街上的生意有沒有影響。。。。。。”忍不住有些嫉妒。同為女人,命運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人家打着燈籠找了個有型有款的老公,有了強大的經濟後盾,如今也混了個事業有成。再看看她,心裏的藍圖一大把,啥時候才能遇上幫她投資的人啊?

像大多數二十齣頭的小女生一樣,卓芙蓉僅僅是憑着妄想去推測看到的事情,不在他人的境中,誰又能看穿他人幸福的背後藏着些什麼?

匆匆下了線,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半。衣服剛穿了一半,就聽到有人在外面砸門,“屋裏的,出來!聽說,昨兒你把花姐給打了?開門!出來說噠說噠。”講話的男聲稍稍有些沙啞,音調懶散,卻透着幾分張狂。

“你誰啊?”糟糕,跌皮尋仇的來了!夜裏光顧着跟那“巨色”閑扯,把正事兒給忘了。

單槍匹馬的時候,只能靠自己罩自己了。揚手攏了攏頭髮,揚聲問道:“誰啊?你是馬素花請來的救兵嗎?”起身直奔房門,怯生生地拉開門縫,露出半隻眼睛。

“我還孫猴子呢!”被女人一聲紅孩兒式的詢問弄得忍不住哼笑出聲。推門就進,身後還跟着三五個短小精幹的馬崽,嘩啦一下站滿了半個屋子。

“喂,喂——你土匪呀!女孩子的閨房是隨便闖的嗎?”卓芙蓉趕忙抓起亂丟在沙發上的“內在美”,一路叫囂着塞進了被窩。

男人定睛一看,當即一愣:啥時候搬來個美女,尤物啊!霎時將馬素花來前的囑託忘到了九霄雲外,當下就叛變革命了,“你認識我嗎?哪天搬來的?”

“我前兩天才搬過來,認識你就見鬼了!”抬眼打量着對方:狗血——跟tm吳鎮宇似的,看人的眼神極其變態,一看就像個大反派。

“呵,叫虎哥吧。以後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就說是彥虎的妹子。”朝身後的龍套擺了擺手,示意隨行人馬趕緊消失。扯平褲子坐在稍顯凌亂的沙發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剛認的妹子。

“你就是彥虎?久仰大名!”其實昨兒下午才頭一次聽說,“我昨兒跟你老叔幹了一仗。事後能跟隔壁那‘老變態’打起來,你叔就是導火索!上個廁所尿得哪兒都是,他方便完了別人還怎麼坐?我讓那馬,馬什麼花提醒她那群狐朋狗友注意衛生。人家到好,怕得罪顧客,讓我誰尿的找誰說去!”彥老大眼下都成她乾哥了,這頓拳打腳踢八成是躲過去了。可有一點她得明白,這“乾哥”絕對是居心叵測。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無非是色迷心竅,隔三差五地聯繫她吃兩頓飯,吼兩嗓子歌。最多是有點小曖昧,她心裏自有分寸。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她有得是時間跟男人曖昧,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只當給乏味而低迷的生活添一味作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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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輕浮也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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