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都說男生吃起醋來的樣子很可怕,這一點周楚辛深有體會。
一路被他從酒吧拉上樓,許懸優全程一句話沒說。小姑娘回憶了一番自己剛才的表現,應該沒有和誰有讓人誤會的舉動啊,為什麼他現在看起來氣場這麼的冷。
難道是因為她玩遊戲?
可是玩遊戲不就是為了解悶兒嗎?
進了卧室,她有點不服,跟在他身後解釋,“我其實很久都沒打遊戲啦,這個遊戲玩得好也是因為我是玩lol出身的,當時我因為整天跟着郝亞文出去包夜打遊戲,被我媽訓了好多次的,還有趙——”
許懸優把門關上,回眸看她,“你還跟郝亞文出去包過夜?”
周楚辛一愣,“啊,家裏電腦被我媽換了密碼,所以就——”
許懸優上前一步,把人抵在桌角上,“你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話語間,修長的手指覆在少女柔嫩的紅唇上,揉了揉。
小姑娘被他碰得一哆嗦,心裏痒痒的,立馬就想到那天在同樣位置發生的一切。她往前推了下男生,剛想說青天不白日的你別動手動腳,結果下一秒,許懸優就吻了上去。
他的另一隻手,把桌前的窗帘拉上。
小姑娘被他打橫一抱,低呼一聲,被他壓倒在沙發上。
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而來襲來,周楚辛反抗不過,只能任由他瘋狂掠奪。沒一會兒,小姑娘就被他親得迷迷糊糊,呼吸困難。什麼事情,但凡做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更別說讓人異常上癮的事兒。
許懸優的動作比上一次要熟練很多,處處直擊小姑娘的命門兒,明明是她盤算怎麼把他看回去才不吃虧,結果一不小心,又被吃干抹凈。
不過這次她進步了一點,把對方上衣脫了。
小姑娘貼着滾燙的肌膚,手伸向他精壯的腰,卻被許懸優抓住手腕。
男生紅着眼,濕熱的鼻息撲在她耳根,他用殘存的理智阻止她,“膽子大了是不是?”
周楚辛眨着鹿眼,哭唧唧的,“那不公平!”
許懸優被她惹得無奈一笑,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你還想要公平?你知道你再這樣下去我會對你做什麼嗎?”
瞥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小姑娘心一橫,“反正都這樣了,有差嗎?”
嘶……
她可真是。
許懸優收起笑容,眸光透着威脅,“差別可大了。”
小姑娘抖了抖唇,一手把他推開,從地上撿起裙子裹在身上,氣鼓鼓鑽到被子裏去。許懸優攤在沙發上看她,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難道要跟她說,再進一步她會懷寶寶嗎?還是說,再進一步,自己就會徹底變成欲.壑難平的禽獸?
或許他就不該這麼早碰她。
但每次她一笑,他就又受不了了。
真他媽的造孽。
然而比他更煩躁的是周楚辛。她算看明白了,許懸優就是憋死,都不打算進一步,她主動也不行。小姑娘感覺天要塌了,她覺得早晚兩個人以後會因為這個生出感情問題,到時候許懸優愛面子,肯定要和她分手的。
但現在,小姑娘又什麼都不能說。
這種感覺,可太委屈了。
小小的身子鎖在被子裏,小姑娘抱着枕頭躲在裏面看起來可憐巴巴的,許懸優冷靜了一會兒,起身掀開一小角被子,小姑娘露出一腦袋,和兩截雪白的手臂。
他聲音輕柔,哄道,“我錯了好不好,你出來,別把自己悶壞。”
周楚辛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很認真地看他,“你愛我嗎?”
許懸優:“?”
少女癟了癟嘴,“我不性感嗎?”
許懸優看了眼她輪廓清晰的鎖骨,和露出的一點起伏的弧度,別開頭去,喉結滾了滾,“不是性不性感的問題。你太小了,我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那就能現在這樣?
小姑娘顯然不服他,在被子底下迅速穿好衣服,坐起身,“還是說,你沒打算以後娶我。”
她打算和他硬剛到底,看他到底是不能,還是不想,還是怕負責。
許懸優雙唇微張看着她,“……”
這是什麼邏輯?
揉了揉眉心,他顯然有點招架不住,“辛辛,你得明白,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孩兒,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奪走她第一次的。”
小姑娘心裏扭着一股勁兒,“可我都說我願意了呀,你到底怕什麼。”
就算真的有毛病,也該一點點努力恢復啊。
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一到這個關頭就躲開吧。
許懸優自認不是嘴笨的人,可每次面對小姑娘的質問,他立馬就詞窮,彷彿說什麼都是錯的,而且越說越錯。想了下,他決定讓小姑娘冷靜一下。從地上把襯衫撈起來套在身上,一點點系好扣子,許懸優單膝跪在床上,幫小姑娘擦了擦蹭到嘴角的口紅,“要不要去洗個澡?”
周楚辛就這麼看着他,覺得更難過了。
真是好帥一男的。
親她的時候好帥,光着身子親她的時候更帥,穿襯衫系扣子的時候也帥,現在單膝跪在她面前哄她也帥。
嗚嗚嗚,可是為什麼這麼帥的男孩子,老天要這麼對他呢。
一個沒忍住,小姑娘就掉眼淚了。
許懸優當時就蒙了,“辛辛,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我剛是碰疼你了嗎?”
她覺得自己現在不能再呆在這了,否則會哭的更厲害的。
想着,她掀開被子下了床,隨手抹了把眼淚,望着依舊不知所措的許懸優,“我回宿舍了,我們先冷靜一下。”
-
自從小嫂子離開后,勺子覺得,許懸優又有點當初那副失魂落魄的跡象了。
下了晚班,他回家,一開燈就看見他坐在客廳沙發上發獃,腳下是幾罐喝掉的啤酒。意識到倆人可能是吵架了,勺子走到他跟前,稍稍慰問了一下,“那個,天這麼晚了,你要不要洗個澡睡——”
許懸優就在這時抓住他的手腕,“問你個問題。”
勺子懵逼,“啊?”
“如果你一直捨不得碰你女朋友,而不進行最後一步,你女朋友會因為這件事跟你生氣嗎?”
作為萬年單身狗的勺子瞬間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他一言難盡地看着許懸優,“小許哥,你別這樣,我沒有性生活。”
許懸優:“……這事兒我應該問邵珩。”
勺子大手一揮,“你可算了,問他你都不如問逼乎。你們都不了解珩哥,珩哥就他媽表面風流,說是女朋友不斷其實一個認真的都沒有,所以這麼多年也守身如玉。”
許懸優靜了兩秒,“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跟我生氣,她現在太小了,而且我明確答應過小蕁姐大學畢業前不能碰她,我不想違背諾言。”
幫他把地上的幾個易拉罐踩扁,勺子撿起來剛要扔,忽然反應過來哪裏不對,“哎,等等。”
許懸優看他。
勺子摸了摸下巴,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你不跟她最後那一下,是因為你要守承諾,而不是你那方面不行?”
“……”許懸優眯起雙眼,眸子冷冽得不像話,“你說誰那方面不行。”
勺子徹底傻掉,“車禍沒把你那方面……”
許懸優恨不得抄起易拉罐砸他臉上,“你他媽以為演電視劇?”
手中的易拉罐“咣”一聲掉下來,勺子一拍腦袋,完了。
-
軍訓和新生大會一次結束后,各個院系開始正式上課。
大一是課最多的時候,加上選修課,周楚辛一周的課表都排得滿滿的。上午兩節,下午兩節,到了晚上,還被江一鶴拉着學生會各個部門競選。小姑娘對這些毫無興趣,單純就是陪着她。
回宿舍的時候,兩個人在樓下看見了許懸優。
男生拎着一盒包裝精緻的蛋糕,站在樹下等她。江一鶴非常識趣地上了樓,留下小姑娘一個人。
昨天他就這個時間找她,給她送了愛吃的水果和零食。
雖然周楚辛說冷靜,但許懸優並不答應,她不回信息,他就打電話,她不想接電話,他就來樓下等她。
其實生氣是其次,她主要是心裏憋屈。
自己那麼直白的話都說了,許懸優卻像個正人君子似得,她覺得特別特別丟臉,丟臉到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想鑽進地里去。
可偏偏她還想他。
他發的信息忍不住看,打的電話忍不住接,他來樓下等她,她也不舍的上樓。
見小姑娘彆扭地站在原地不動,許懸優叫了一聲,“辛辛,過來。”
周楚辛抬眸,夜色里,少年半身隱匿在陰影中,寬大的淡藍色襯衫隨着夜風微微搖曳。像是被人控制了思緒,她情不自禁地走過去。
垂着眼睫,小姑娘故意不去看許懸優的臉。
許懸優把蛋糕遞到她手上,“還那麼生氣?”
周楚辛想說沒有,話到嘴邊兒,又咽了下去。
“我最近兩天會比較忙,先跟你報備一下,可能沒什麼時間找你,”許懸優俯下身,“有什麼想說的想罵的,你可以攢一攢,一股腦兒發給我。”
周楚辛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不可思議,“你們男生,不都很煩女朋友發一大篇小作文嗎?”
“那是他們。”許懸優單手插袋,勾唇一笑,“我還挺願意看你發一堆話給我的。”
這話說得分外讓人舒爽,少女深吸一口氣,心情輕快了不少,想着之前倆人矛盾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這兩天給他點顏色看看就行了,沒必要鬧大。
於是,她裝模作樣道,“我才沒時間發一堆亂七八糟的給你。”
許懸優笑而不語。
“還有,”周楚辛補充,“那天我說的話,你都忘了吧。我...說著騙傻小子玩兒的。我這麼自尊自愛的小姑娘,才不會隨便做那種事呢。”
“我是傻小子?”
周楚辛不說話了。
許懸優聳肩,“行,我是傻小子,只要祖宗不生氣,我是孫子都沒問題。”
從口袋裏翻了翻,他拿出兩張類似門票的東西,遞給她,“弄到了兩張你男神簽售會的票,你可以帶着朋友一起去。”
......男神簽售會?
小姑娘愣了下,接過來,只見花里胡哨的兩張卡片上,印着中二氣息十足的一行字__
天才漫畫少年禮炊粉絲見面會。
周楚辛:“?????”
-
直到進了宿舍,周楚辛都覺得自己還在飄。禮炊要辦簽售會這事兒她前幾天才剛聽說,本來想搶票來着,結果區區幾百張,說沒就沒。
她倒是沒意外,畢竟禮炊這種咖位,幾千也輪不到她,光後援會的群就滿了十來個。
江一鶴見她回來臉上表情不大對勁兒,開玩笑問道,“怎麼,你男朋友和你求婚了?”
動作僵硬地在凳子上坐下,周楚辛眼睛睜得老大,“比求婚還嚇人,我明天就要見到我老公了!”
江一鶴不明所以,“你老公?你是說許懸優?你倆不才見面?”
“不是,”周楚辛把那兩張門票放在桌上,抓住她的胳膊搖啊搖,“我老公!禮炊!!!畫儒妖的那個!!!據說今年還不到二十歲,就已經登上國內漫畫家富豪榜的前三了!!!是不是很牛逼!!!”
被小姑娘痴狂的樣子嚇到,江一鶴往後一縮,“你冷靜點,不就是個畫畫的嘛。”
“不!!!”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
“他才不是普通的漫畫家!!!他的故事有他的靈魂!!!!!你知道嗎!!他都不用腳本的!!!他就是儒妖的創作者!!!這就是我們粉絲為他痴迷的原因!!!”
江一鶴抓住她的胳膊,“好了好了我懂我懂,你能別搖我嗎!”
“......抱歉!”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小姑娘又開始對着門票笑,“你知道嘛,好多人沒搶到票,難過得不行,而我,居然天上掉餡兒餅,拿到了!”
給她倒了杯水,江一鶴忍不住翻白眼,“什麼天上掉餡兒餅啊,這不都是你們家許懸優的功勞。”
聽到這個名字,周楚辛像是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誰的女朋友,表情怔了下,“對哦,他好厲害哦。”
江一鶴嘆了口氣,“他要是知道你現在為了個陌生男人激動得差點把樓蹦塌,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把票給你。”
撇了眼桌上的蛋糕,和一長條的禮盒,她把票放好,拿出手機,給許懸優發了條信息。
爸爸愛你:【謝謝你送我的票還有蛋糕,我很開心~】
兩秒后。
好慘一男的:【喜歡就好,記得明天穿漂亮點。】
周楚辛:“……”
怎麼感覺好像哪裏不對,他現在都不吃醋了嗎?
-
桑平市西子湖展覽中心。
一樓禮堂內,到處是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員,還未到見面會開場時間,各路媒體的記者們就已經紛紛到場,開始拍攝見面會環境。
作為近兩年內打敗老漫畫家,迅速躥紅炙手可熱的少年漫畫家禮炊,一直備受各界關注。先有《儒妖》第三卷銷量爆燈,后又簽約大公司的影視,近一年以來,都常登熱搜榜首。
這幾年禮炊一直非常低調,讓很多人都認為他只是工作室創造出來的形象,直到這一次,漫友為了給《儒妖》第四卷造勢,辦了這場簽售會,而一直沒露過面的禮炊這一次終於答應出席。
但簽售會只在桑平舉辦。
漫友為了這場簽售會不惜差遣一干人等到桑平操辦。
這個消息剛發佈的當晚,頓時成了粉絲的狂歡夜,原本三十一張的門票,直接炒到三千。
對於這個盛況,漫友這邊也是沒想到,早知道就再租一個大一點的禮堂了。
眼看着三張票的錢就趕上一個月工資了,小鹿愁眉不展,早知道就把上頭分下來的幾張票賣掉好了。
撇了眼一旁,坐在化妝鏡前,一身精緻西裝,被化妝師按頭弄造型的許懸優,小鹿拿出手機,“欸,你說我私下拍你的照片拿出去賣,能不能賺點錢?”
“嘖嘖,瞧這鼻子,這側臉,這大長腿,我說,你不□□豆真可惜了。”
化妝師正給許懸優畫眼影,刷子在他眼皮上一點點掃着,他有點不耐煩,“眼睛別弄了,我也不是明星,畫這種妝幹嘛?”
化妝師是個娘們唧唧的男的,捏着嗓子,“帥哥,這你就不懂了,等會舞台上各種燈光一打開,下面記着媒體攝像頭也一打開,你臉上素麵朝天的,根本凸顯不出來你五官的精緻呀,咱們這叫錦上添花。”
許懸優睜開眼,眼妝已經被化好了,極淡的眼影,和似有似無拉深眼尾的眼線,讓他看起來跟變了個人似得。
小鹿看傻了。
頓了兩秒,她道,“你這,一秒從清純少年變成魅惑王子啊。”
許懸優橫了她一眼:“......”
又有看了眼鏡子裏陌生的自己,有些好笑,“她等會見了,會不會嚇得跟我分手?”
“......小姑娘有病嗎跟你分手,這麼大一帥逼,要我做夢都要笑死。”小鹿忍不住翻白眼。
許懸優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莫名有點不安。
事實上,簽售會這事兒,就是因為周楚辛,他才答應的。
很久之前,小鹿就要他辦簽售會,但那時候他出了車禍,畫畫也基本廢掉,他根本無心想這些。
直到,他和周楚辛複合。
像是在深淵沉睡了很久,見不到光亮,被打開了一扇窗,天光涌了進來,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是周楚辛,讓他重新拿起畫筆,讓他撿起這個從小到大一直堅持的熱愛。
雖然畫功遠不如前,但他仍舊沒有放棄這個故事,這是周楚辛最喜歡的故事。所以,重新聯繫上小鹿后,許懸優和漫友簽約了合作書。
由他主筆,監製,一個團隊供他支配,共同將這個故事講下去。
雖然有些遺憾,但這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許懸優也覺得,是時候從幕後走到前台,是時候告訴周楚辛,他就是禮炊。
這是他對她保留的唯一一個秘密。他不知道小姑娘知道這件事後是什麼反應,他只想做到對她坦誠相待。
更何況......
小姑娘前兩天因為那件事還跟自己慪氣,他總要想個別的辦法把她哄好。拿出手機,許懸優忍不住又翻到周楚辛那條@禮炊的微博,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氣自己,還是忍不住笑了。
他是真的好奇,周楚辛知道喜歡了那麼久的漫畫大神,就是把她捧在手心裏怕化了的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另一邊,周楚辛和趙月灣剛剛趕到展覽中心。
距離開場還有十分鐘,外面已經圍滿了人,還有一波一波站在一起合照,喊口號。
趙月灣被這個架勢嚇到了,“我靠,你老公怎麼跟明星似得?”
周楚辛也是沒想到,“和他們比起來我就是個散粉,我連個手幅都沒有?”
趙月灣:“......那你不配做他老婆。”
周楚辛咬了咬唇,真情實感,“我不做了。”
十分鐘后,簽售會終於開場。
人潮一擁而上,兩個小姑娘擠不過,只能在後面排着驗票,結果驗到他們時,檢票員沖倆人一笑,“兩位是貴賓票,請在第一排五六號就坐。”
第一排...五六號......
那不就是正對着舞台中央???
周楚辛看了眼坐滿了整個禮堂的粉絲們,只剩第一排還空着幾個座位,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昏過去了。
相比起來,趙月灣這個過來作陪的就淡定多了,她拉着走路都腿軟的小姑娘在前排坐下,左右看了兩圈,發現還真是妹子眾多。
向來淡定的周楚辛卻只顧着捂着胸口深呼吸。趙月灣看她這樣忍不住嘲笑,“見個漫畫作者瞅把你緊張的,不知道還以為你追個大明星呢。”
周楚辛橫了她一眼,“在我心裏,他就是我愛豆,你懂個屁。”
趙月灣翻了個白眼,“要是他是個挫逼,你也喜歡?我告訴你,一般這種有才華的男的,不可能帥到哪去,喜歡帥哥看你家許懸優就行了。”
“......那不一樣好吧。”
在她心裏,許懸優是未來,是夢想,禮炊是仰望和光亮。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也沒法混為一談。
趙月灣“嘖”了一聲,“我要是許懸優,我才不給你門票,醋都不夠吃的。”
話語間,整個禮堂忽然暗下來,在眾人的疑惑聲中,簽售會終於開始了。
來自四面八方燈光一齊向舞台投射過去,一個穿着黑色禮服裙的女主持人走上台,對這場簽售會做了簡單介紹,又和台下粉絲互動了一會兒后,她終於直奔主題,邀請禮炊本人上場。
台下粉絲頓時沸騰,各家媒體也紛紛預備好長兵短炮,準備開戰。
周楚辛就在這時握住趙月灣的手,手心裏全是汗。
差不多過了十秒。
一個穿着銀灰色西裝,精緻的藏藍色襯衫,身姿修長眉目英俊的男人,款款從幕後走到台前。
來到舞台中心,他接過話筒,袖口下,半露出半截黑瓷手鐲。
男生操着一口標準耐聽的普通話,嗓音帶着一點少年的英氣,又有着屬於男人的低啞,“大家好,我是漫畫作者,禮炊。”
大屏幕亮起,近距離鏡頭被投放在上面,禮炊那張極度英俊的臉被放大,清晰到每個細微表情都能看清。
台下就在這時爆發出驚人又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趙月灣拉着小姑娘的手,發出一聲震驚無比的“卧槽”。
周楚辛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與台上的許懸優四目相對,驚到無法呼吸。
※※※※※※※※※※※※※※※※※※※※
終於寫到脫馬甲了!!!
吃肉的日子還會遠嗎!!!雖然都是豆腐做的!!!但也有肉味兒是不是!!!
那個啥,喊一聲,快正文完結啦!也就這兩天!
愛你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