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佐助也沒想瞞過善於揣摩人心的悠一,他都做好悠一會說他甚至罵他的準備了,可沒想到他話題居然跳的這麼快。
“……我哪有時間出去啊。”每天都有一堆等他簽字的文件,這還是助理篩選過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城裏有多少事等着處理。”
祐介不在意的揮揮手:“又不去多久,壓幾天沒事的。”現在這局面比起他們那時好多了,別說是敵人,一個能打的對家都沒有,偶爾出去轉轉放鬆下還是可以的。
佐助還是拒絕了:“不去不去。”這一去木葉這邊就完全找不到他了——哪有首領是這麼當的。
悠一看着他突然想起斑,他拉住還想說什麼的祐介站起身:“那行,今天陪我們走走吧?”佐助應聲跟着站起來,祐介跟站在櫃枱前的人打了個手勢,很快店員送了個食盒來,祐介接過三人就離開了。
出了店門,三人腳步自覺的往墓地走。
早在十幾年前,他們就先後送走了爺爺和小橘,雖然幾人很難過,但好在爺爺最後是笑着離開的,也沒經歷什麼病痛,讓幾人稍感安慰。
至於小橘也是到年紀了,幾人就把她安葬在了爺爺的墓碑旁邊,等他們年紀到了也葬在附近,他們一家人還能一起做個伴。
“你把我們回來的消息放出去吧,斑他們應該會回來一趟,也好些時候沒見他們了。”他們自有一套暗語,現在廣播電視和報紙幾乎覆蓋了大陸,只要斑和泉奈進了稍微大一點的城鎮,自然就會看見了。
“好。”佐助答應下來:“那待會去看看柱間和扉間嗎?”
說起他們兩人,祐介一臉無聊:“他們肯定還是老樣子,柱間是不是還天天琢磨草藥準備帶孩子?扉間肯定待在實驗室就沒出來過吧?”
柱間最後還是和漩渦的公主結婚了,這麼多年過去連他們的孩子都已經成家,上次出門聽說他的兒媳婦都懷孕了,如果不出意外,那應該是綱手吧?
祐介說道這,湊近些佐助:“怎麼樣?有沒有碰到喜歡的女孩子?我們家這麼有錢,到時候給你辦個最體面的婚禮。”他想了想:“比柱間那次還熱鬧的那種!”柱間結婚那次也可以說是整個世界都為之轟動的婚禮了。
他們幾個人只有柱間結了婚,他們幾個自然也為他高興,特地空出了好幾天幫他一起準備,那會剛結束大戰不久,幾個國家聽到城裏有點風吹草動就戰戰兢兢的派人大張旗鼓送了禮過來……既然如此,他們乾脆也大辦了。
佐助眼睛都沒瞟他一下:“想辦婚禮,你自己可以辦啊。”他挑起嘴角:“我把廣場都清出來批給你用。”
祐介自動過濾他的話,對着悠一憂心忡忡道:“連佐助都沒有想結婚的意思,那我們掙的錢都留給誰?”
悠一都沒想到他居然擔心這方面,但是仔細想了想的確很虧:“到最後我們四個人居然一個都沒結婚……”不然留給那兩個的後輩也可以,現在只能全都交給那個還未出生的綱手了。
想到關於她未來的名號,悠一突然有些捨不得他掙了這麼久的錢,雖然現在他個人錢財已經到了很恐怖的數字,多到已經成為數字了。
他突然頓了頓,看向旁邊還在互相想給對方辦婚禮的兩個人,他看着佐助想說什麼卻沒有張開口。悠一的情緒管理經過這麼多年,已經完全不會泄露半分,兩人走在他身邊硬是沒發現他眼底還藏着事。
幾人連聊邊走,在墓地不遠處的花店裏,還仔細挑了些花包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墓地也修的越發氣派,四周的環境佈置也能看出用了心,被生機所包裹的墓碑看上去都沒有那麼讓人悲傷了。
三人熟門熟路的到了爺爺的墓碑前,先去拿了工具把墓碑清掃了一遍,雖然這裏的每塊墓碑會定時擦拭打掃,但所有人過來祭拜時,都會自己動手再清掃一遍。
等打掃完把手裏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又把食盒裏給爺爺的點心放下,悠一才抬眼看向墓碑上爺爺的照片:“前面跟你說我和祐介出去遊玩幾天,現在我們回來了……”
祐介也蹲下身,拍拍旁邊小一點的墓碑:“這次你沒有跟着去真的虧大了,那裏的東西好吃的不得了。要是你出生在那裏,肯定會胖的飛不起來……”
佐助站在兩人旁邊,默默的聽着他們對墓碑說起這次的經歷。
在墓地待了一會,天就已經黑透了,今晚的月光不是很亮,或者說在木葉城的襯托下不是很亮。
夜晚的木葉城燈火通明,這附近的天空都被映照的好像在發光,就連相對人煙稀少,只有一些路燈的墓地也在這光亮下被照射的清清楚楚。
悠一看了眼墓碑,也沒有太過留戀:“走吧,天不早了。”
“還去神社嗎?”雖然這樣說,佐助的腳步已經往神社那邊走了:“這個時間正好人不多。”
因為那個神殿是悠一要建立的,他經常去不說,其他幾人多多少少都陪他去過,弄得整個城市的人都認為那裏有什麼了不起的大神,也跟着時時祭拜,隨着來往的人越來越多,搞得神社把那神殿又擴大了許多。
尤其是那神殿真的很靈之後祭拜的人就更多了,幾乎一天中的每個時間段那裏都有人,是神社人氣第二的神殿。
至於第一當然是木葉的城民自發為斑建的神殿了,自從落成那天起,那裏就是木葉城最有名的‘景點’了。每個木葉城的居民或者說只要來過木葉的人基本都去過,就算一開始對此半信半疑的,也會在城民各種語言蠱惑安利下去看看。
待的越久,在這種氛圍下很大一部分人都成了斑的信徒,剛開始他們甚至還想過要不要出面制止一下。可在他們得知有很多人為了能見斑一面,都很努力的工作期望升職……連帶學校那邊的學生都一副好好學習,希望畢業后能來到大樓跟斑一起工作之後,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至於斑一個人的抗議被幾個人統統無視了,在建城前期這簡直是最好的招聘廣告。哪怕最後吸引不了幾個人才,但現有的員工都勤奮工作他們也是賺的!
三人到神社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三人用了幻術穿過人群到了神社門口。他們的照片相貌現在都已經流傳很廣了,基本是不敢明目張胆的出門的。
神社比之前可大多了,甚至延伸到山腳下了。他們穿過紅色的鳥居,沿着小河往裏面走,時不時就會有鯉魚跳出水面,稍遠的一點的木台邊,還有烏龜在慢慢爬動着。
道路兩邊還栽種了很多楓樹,時不時還能從綠色里發現不大的石像,大都是憨態可掬的貓或警覺的狐狸造型,偶爾還有仙鶴兔子什麼的。
熟門熟路的到了神殿,幾個少女正結伴往回走,其中一個還穿着校服,應該是學校的學生。嘴裏互相比着誰的許願牌掛的高……好像是說誰的牌子掛的最高,誰的願望就會被實現。
悠一想起來僅僅一面之緣,現在也只有模糊印象的那個人,他不禁喃喃道:“掛最高也不見得一定會被祂看見啊。”要是他的話,是不會墊腳去看頭上的牌子的。
祐介聽他沒頭沒腦說了這話正奇怪,悠一擺擺手示意沒事。
老規矩獻上他們這新出的點心,悠一也照常跟沒有神像的祭台聊了幾句就離開了。再多說一會,點心就該涼透不好吃了。
三人慢悠悠的出了神社,佐助也正好跟悠一商量他遇到的一些問題和接下來的工作計劃,他們邊聊邊走,正準備找家店湊合頓晚飯再去找另外兩個人喝酒,就看見一家伴手禮店門口,柱間正站在一台扭蛋機喪氣的盯着它。
這麼多年過去,柱間的外貌因為木遁的原因沒有一絲變化,就連那常年身處高位帶來的鋒利和距離感都因為平和的退休生活蓋的差不多了,這樣看過去完全就是個普通的打扮老氣的中年人。
扭蛋機是這幾年才出現的玩意,前些年他們光是基礎設施就忙的夠嗆,哪有時間琢磨新奇玩意,也就這幾年閑一點了才讓人多開發些娛樂物件。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屏息悄聲摸過去,只可惜還沒到他背後就被柱間發現了,他猛然回頭眼睛還是如以往那樣凌厲又充滿壓迫感,但在看見幾人時又馬上軟化下來,他來回打量着悠一和祐介:“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沒受傷吧?”
祐介好奇的看着他前面的扭蛋機,嘴裏不經心答道:“沒事沒事,回來剛一會準備去找你們……你在幹嘛呢?”
聽他問起這個,柱間又變成剛剛那幅喪氣又沮喪的樣子:“我想扭個三花貓。”他眼巴巴的看着扭蛋機:“我看別家的孩子都有,就想着給慧子快出生的孩子也集一套,就差這一個了。”
幾人看了眼扭蛋機上的宣傳貼畫,這台裏面是一套各種動物形狀的小裝飾,包括貓狗狐狸之類,上面標註了最難扭到的是只公三花貓。
看着被一個扭蛋難倒的忍界之神,祐介嘖了一聲:“你賭運一向不怎樣,讓我來!”他摸摸口袋發現沒有硬幣,他轉頭看了眼柱間就轉過頭,要是他還有硬幣也不至於站這眼巴巴看着了。
其他兩個人也沒帶硬幣,祐介四處張望了一下,沖一個方向打了個手勢,很快就有人提着一大袋硬幣過來了。
悠一等送硬幣的走了,瞪了一眼祐介:“說了不許隨便動用這些渠道。”祐介嬉笑着沖他晃了晃硬幣:“哥你等着,我也給你扭個三花貓!”他叫上佐助:“佐助我們一起,看誰先扭出來。”
看着完全沒把悠一話當回事的祐介,柱間蹭過來,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弟弟大了是會不聽話,當大哥的就多忍耐點吧。”
悠一斜看他一眼:“扉間又怎麼了?”他突然眯了眯眼:“不對,你放着賭館不去,跑來這玩扭蛋機……你把錢都輸光了?”自從退休,柱間就跟解放天性似的三五不時往賭館跑,這次居然只在大街上玩扭蛋機……
木葉城當然是有賭館的,靠近他們的遊樂場,那裏每天的接客量多到驚人,等交通再發達一點,木葉的旅遊業一定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財富。他們這些年財政不算緊張,雖然有點錢就會投入下一個項目,但比起他們建城初期要寬裕的多。
“哈哈哈……”柱間傻笑了幾聲,目光躲閃了一下,最後在悠一瞭然的目光中苦巴巴的搓搓手:“悠一你看,能不能借我點錢?等我贏了——”
“那是不可能的。”悠一輕哼一聲:“我印象里你就沒贏過幾把。”柱間的賭運差到都被他和泉奈用來坑千手兩兄弟加班了,而且在沒有用寫輪眼作弊的情況下還每次都讓他們得逞了。
想到這個他難得有些心虛,他想了想還是從袖子裏摸出個印章:“那你拿着這個吧,可以直接去銀行提錢,記得小心別被扉間和水戶發現了。”被他們看見肯定會給他收了:“這個可以提我名下的現金,也不多你拿去玩吧。”他的現金不多,真正值錢的都是各處不動產以及各會社的股份。
柱間顫抖着手接過印章,悠一的現金……雖然他自己說不多,但想想他們當年開銀行的時候,就悠一自己一個人的錢,都頂的上他們四個合計還多了!這麼多年過去,悠一的身家肯定比那時還要多,記得上次他結婚,悠一兩兄弟直接把宇智波品牌的股份都轉讓給他了。
就那一個會社就讓他們一大家從未缺過錢花。
他們幾人的身家都不薄,只要是他們負責的項目多多少少會分一點股份,可他們經手的項目哪裏比得上悠一那邊的來錢快,就連扉間的實驗室都還比不過他。說他是這片大陸的首富也不為過,在他口中的小錢零錢那肯定也是很大一筆了。
悠一剛把印章給柱間,就看見他一副感動到眼淚汪汪的看着他,悠一往後退一步:“噫,好噁心啊,別這樣看我。”但看他這麼高興,悠一嘖了一聲:“你是輸的多慘才讓水戶這麼管着你啊。”柱間就這麼一個愛好,退休了水戶和扉間肯定也會讓他去放鬆的,搞到今天只能玩扭蛋機肯定是輸慘了。
柱間環顧一周才小心收好印章,帶着心虛反駁道:“也沒輸多少。”
“這肯定有問題!”祐介一拳砸在扭蛋機上,聲音把兩人吸引過去,佐助抱着一堆扭蛋轉過來,聲音低沉:“我明天讓人來查一下……”
“查什麼查,不是都說了稀有嘛。”悠一看了眼周圍的三個黑臉怪,擼起袖子:“我來。”
……
“這個扭蛋機一定有問題,它裏面根本就沒有三花貓。”悠一看着裏面還剩下的幾顆扭蛋,一臉平靜:“佐助,明天就直接把它查封吧。”
“沒錯,這什麼無良奸商。”祐介應和道,手裏又掏出硬幣投進去:“明天我也要去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木葉城幹這種事。”
扉間一過來就看見幾個人擠在一台扭蛋機前面,他走過去打量了一下剛回來的兩人,見他們沒事也放下心來:“吃過飯了沒?要不去喝一杯?”他見扭蛋機的燈亮起,隨手幫着拍了一下。
圍在扭蛋機跟前的幾個人回頭一看,一個頹廢大叔打扮的扉間突然出現。他一頭白髮凌亂,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皺巴巴的,一看就是在實驗室熬了好幾天。
幾人卻沒多看他,視線一直盯着滾出來的扭蛋,祐介眯着眼小心打開扭蛋,裏面赫然是那隻他們怎麼也扭不出來的三花貓。
空氣一瞬間變得很怪異,幾人的沉默讓扉間莫名其妙:“怎麼了?扭蛋有問題?”
悠一懷裏兜着二十幾個扭蛋輕哼一聲:“沒什麼,今天沒空哪也不去。”祐介看了眼手裏的三花貓塞到柱間懷裏:“給你。”
隨後他故意略過扉間跟柱間道別:“我們走了。”三人抱着一堆扭蛋轉身就走。
看着幾人陰陽怪氣的態度,扉間迷茫了一瞬,隨後他掃視了一眼扭蛋機和上面的宣傳貼畫,隨後挑起眉……機子都空了啊。
---
到了家,三人還是有些憤憤的,悠一看了眼今晚的月光:“祐介你去下碗面,我和佐助收拾下院子,我們在外面吃飯吧。”他們在庭院裏修了個小亭子,特地是用來夏天吃飯喝酒用的,屋子有人定點來打掃很乾凈,但小廳是敞開式的總有一些灰塵。
兩人應聲,換了身衣服開始幹活。悠一和佐助把小廳擦拭出來,兩人又來到庭院坐在長廊上泡茶。
悠一看着暗淡的月光,突然喊道:“佐助。”佐助轉過臉,眼角眉梢都是放鬆的愜意:“怎麼了?”
悠一聲音壓低了些:“你想回去看看嗎?”他的話讓佐助當即愣在原地。雖然悠一沒有說的很清楚,但佐助知道,這個回去指的是他原本的世界那邊。
剛剛輕鬆的氣氛一掃而空,微風拂過吹響了草葉,刮落了花瓣也吹亂了佐助的頭髮,他的眼睛隱藏在亂髮之後,讓人看不清。
“不回了。”他良久才釋然道:“城裏還有這麼多工作等着我呢。再說,這麼多年過去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了,現在我回去也只會讓他們戒備還會派很多人來監視我……太累了,算了吧。”
他看向悠一臉色平和,不見一絲難過不舍:“沒人希望我回去的。”
悠一看着他:“需要安慰嗎?”他並不准備勸說什麼,他們這麼帥氣厲害的佐助為什麼要去受那些氣,他就該坐在這城裏的最高處,掌握這世間最大的權利,得到萬人的崇拜和敬仰,就該遠離那些會給他帶來痛苦的人和地方。
佐助嫌棄的看他一眼:“少噁心我,這種話你跟祐介說去吧。”提前祐介悠一皺着臉:“祐介可就不止兩句話就能打發了。”
悠一小聲吐槽過祐介伸手摸了摸茶壺,慢慢倒了兩杯茶:“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想讓你接任城主嗎?”
佐助端着茶杯看着他,很想說是因為輪迴眼,可悠一跟他透露有這個意向的時候,他還沒有輪迴眼。可他其他方面並不出色,比起其他候選人沒有太大的優勢,而且他還是外來的……
“根本沒有別的理由,只是因為你很優秀很合適這個位置,你的實力足以讓我們把這最珍貴的寶物託付給你。”悠一微笑着看他:“你是不是認為你沒有比他們厲害多少?不是的,你的心性和頭腦都是萬中挑一的,我敢保證,如果把那幾個人帶去別的世界,他們不會比你做的更好。”
任何人經歷過佐助所經歷的一切,都不會比他做的更好了。他用很短的時間就接受了一個嶄新的世界,而且靠着努力將自身各方面的實力都提高到了他們從小培養的天才水準,僅憑這一點不選他都說不過去。
“木葉城對我們來說的確重要,也正因如此,我們才選擇了你;也正因為是你,我們才能放心出門遊玩。”悠一好像看見了他緊繃的神經:“你別把自己崩的太緊,我們不是想用她束縛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的做的事。”
“木葉城並不是甩給你的包袱,而是一份我們想送給你的禮物。如果她限制了你讓你不開心,讓你有很大的壓力等等負面情緒……那和我原本的初衷是相反的。”
他是想讓佐助站到最高處,擁有一個肆意且美好的跟他前十七年完全不一樣的生活——而不是讓他背負由過高的期望帶來的壓力。
兩人手裏的茶杯都已經涼透了,也沒人再說話。悠一坐在庭院前看着這兩棵果樹,柿子樹還正是盛果期,白桃樹已經快不行了,那麼大的樹上稀稀疏疏的花朵長在枝頭,它也正一步步走向衰敗。
佐助也抬起眼眸看着樹:“明天我讓人來看看。”
悠一正想說不用,它早晚也會衰敗的,可話到嘴邊卻應了聲好。
……佐助應該是希望這樹能多撐一陣子吧。
我也希望,我們都能多撐一段時間。
---
接下來的日子,佐助正常去上班,悠一也不打算出門了,想待幾天看看他的狀態,他先和祐介去拜訪了幾個老朋友。
他先去了扉間那,他看着兩人似笑非笑,還特地在白大褂胸口的口袋裏放了只三花貓,見到悠一兩兄弟,就拿出來晃晃。
悠一一臉嫌棄:“你是有多少無聊,居然還跑去又扭了一個?”第一個那個應該被柱間收集起來,不可能給扉間的。
扉間慢條斯理的塞回口袋:“反正也不花什麼功夫,幾個硬幣就扭到了。”
氣的兩人轉身就走。
他們又去了火核那,他退休之後沒事帶着孩子和灼里家的一起玩,幾人聊天的功夫,幾個小孩差點把院子掀翻,最後在哭鬧聲中幾人約好下次一起去釣魚。
悠一又去看了伊堂真,櫻井先生早些年也去世了,伊堂真也已經變成頭髮花白眼睛渾濁的老頭了,見到他倒是和以往一樣激動的不行,悠一趕緊讓他吃顆葯才放心下來,就怕他激動過頭血壓升高什麼的。
他變成這樣,反倒與和彥的關係變好了,雖然還時不時鬥嘴,可比起年輕時的互踩痛腳,揭人老底喊打喊殺可好多了。
就這樣在城裏轉了幾天,斑和泉奈終於回來了。
他們兩人風塵僕僕的但精神卻很好。
斑是他們幾人中最顯老的,他和泉奈都穿着方便行動的類似休閑服款式的特製服裝,一頭黑長炸依然囂張的支棱着,就像他這些年從未改過的脾氣。
泉奈倒是剪了短髮,還在腦後扎了個小揪,看着跟祐介年紀差不多大似的。
接到消息,閑着的幾個人都跑來找斑,正商量着要去哪喝酒給他們洗塵。
悠一卻突然提議道:“我們來拍張照吧?”他笑道:“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們好像就沒有一起拍過照片了。”
他說的是當年成立木葉城的時候,曾經拍過一次合照。
幾人也都恍惚好像的確是這樣,他們之前那麼忙也沒想着這些瑣事,現在退休了倒是正好……而且,再不拍就沒有機會了啊。
他們讓佐助幫忙安排了一下,空出了當年那個位置,打算在那裏再拍一張。
還是在當年的地方,同樣的椅子和姿勢,只不過這次他們換上了代表新時達的西裝,和一張比起那時老了快三十歲的臉。
五雙眼睛同時看向那台已經可以拍出彩色照片的照相機,幾人都露出了那時相似的表情。
‘咔擦’
“怎麼樣?還要重新拍嗎?”幾個人問道。
佐助拿過相機,只是看了一眼這張照片:“不用了。”
不管是從天氣,還是背景以及幾人的神色動作來看。
這都是一張包含着一切美好的相片。
※※※※※※※※※※※※※※※※※※※※
番外到此也結束啦~齊神就不寫了_(:з」∠)_
下本開【綾花他不想搞事業】,有興趣的球球一個收藏
我的文案是基友幫忙改的,我愛她們嗚嗚嗚……名字可能也會改,我再想想,實在是起名廢嗚
暫定是在二月一號開
【綾花他不想搞事業】文案:
綾花死後見到了自稱狐之助的奇怪狐狸,聲稱只要和它定下契約就能在異界重生,還會給他送田送房送下屬,且個個實力高強忠心耿耿。
狐之助:只要你努力,豪宅靚仔前呼後擁,寶馬金錢唾手可得,少年,約嗎?
綾花:還、還有這等好事?!約約約!
然而等簽訂契約來到本丸后,綾花看到的卻是低矮住房和荒廢平原,靚仔靠修復,不單費時費力費錢,好了還要管吃管喝管住……
綾花眼前一黑,差點原地再次去世:嗚,這年頭不單馬猴燒酒的Q貝會騙人,長得可愛的毛絨絨心都臟!
沒辦法,契約簽都簽了。綾花只能拿出通訊錄,心想第一個冤大頭,阿不,合作夥伴要找橫濱森氏企業好,還是找某高專的教育機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