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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居然親自帶隊來救我,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鼻青臉腫還掉發的衛赤深情撫上自家副官的臉,暗自用盡試圖讓這混蛋的腦袋旋轉180°。
艾斯一手格擋,一手再次毫不留情揪下衛赤一撮狗毛,笑的“情真意切”:“沒辦法,誰叫咱們是好兄弟呢,我絕不允許別人取走你的狗命!”
“哦~太讓人感動了,我要好好報答你!”已婚亞子展現自己絕佳的腰力,把艾斯摁在身下送上一份“猛男落淚嚶嚶拳”。
“好兄弟,說謝謝就太客氣了。”艾斯屈膝上頂,送上單身狗真摯的祝福——“雞飛蛋裂守寡腿”。
衛赤迅速弓腰避開,揚起自己的大腦門給艾斯來了一個“同甘共苦鐵頭錘”:“你才叫見外,連個謝謝都不肯收,你到底還拿不拿我當兄弟?”
“我是你爹!”手腳被縛,年輕人不講武德,張嘴露出一口尖牙,使出自己的秘密武器。
“嗷!撒開,你屬狗的嗎你,撒開!”
艾斯咬定元帥不放手,喉嚨里還呼嚕呼嚕往外冒誰也聽不懂的罵:“烏蘇股奴局蘇股唔組(我屬狗你就是狗兒子)!”
“···”
“天哪,部長您受苦了,居然瘦的小下巴都出來了!”宣傳部眾人根本不關心兩位領導人的愛恨情仇,圍着翠花繞了兩圈,心疼的差點掉淚,“我就知道元帥根本就照顧不好你!”
天哪,這眼神怎麼長的?這狀態能叫受苦?這分明叫遭難!柚黃擠開手工達人比克,看翠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病危患者:“部長,一切都過去了,我帶來了你最愛吃的辣條和小果凍,還有你的小奶瓶,放在保溫盒裏溫度剛剛好,來一口吧!”
好吃好喝,被衛赤連背帶抱,路都沒走幾步的翠花,摸摸自己軟乎乎的臉:“我挺好的啊。”
嗚嗚嗚,果然是部長小可愛,經歷了這麼多困苦之後,居然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對着他們強顏歡笑,太太太讓人心疼了!要不是元帥就在不遠處,父愛爆棚的柚黃都恨不得把翠花往懷裏摟:“部長不怕,我們都在了,再也不會有人來傷害你了!”
“我不怕。”翠花舉舉自己的小白拳頭,驕傲道,“研究院的人都很弱,我一拳能打一個小朋友!”
是是是,部長最棒,部長最強,部長宇宙無敵!柚黃連連點頭,催着翠花往外走:“咱們出來這麼長時間,是時候回去了,兩位雄子閣下都很想念你呢!”
翠花不想走,伸着脖子看擰成一股麻花的兩人:“我等衛赤。”
等什麼等,元帥這個廢物小點心,連自家雄主都護不住,活該被艾斯大人錘成手打丸子!柚黃眼都不眨一下,開始胡說八道:“您也知道,元帥和副官感情很好,這麼多天不見面,恐怕敘舊活動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咱們還是先回飛船上等吧。”
也是哦,衛赤跟艾斯很久不見了,懂事又大度的雄主得乖乖退出,給他們留一點私人空間說悄悄話。被說服的翠花瞬間改了主意,乖乖跟着柚黃往外走:“對了,大佬叔叔們呢?他們有被抓起來嗎?”
“我們已經佔領了主控室,因為擔心您所以艾斯副官先來了這裏,救出其他的人只是時間問題。”柚黃回答的有板有眼,很有說服力,實際上副官大人的原話是“我看起來很閑嗎?那群人有手有腳,逃命本事一套接一套,我救他們還不如去救衛赤那隻豬!”
“艾斯可真好!”蒙在鼓裏的小雄子,向軍團最強剝削家送出了一張好人卡。
何力在後邊聳了聳肩,拎着自己的攝像機脫離了大隊伍——好不容易來研究院觀光旅遊一番,不找點奇形怪狀的實驗體和駭人聽聞的實驗過程,就跟去了某個地方卻不脫褲子一樣令人難受!
“你怎麼自己帶隊跑來了?現在軍團裏面誰在管事情?”美好的“親子時光”告一段落,衛赤智商回籠,開始擔憂起自己的事業。
優雅的副官大人即使翻白眼也是那麼優雅動人:“不然呢?等你磨磨唧唧跟個蝸牛似的自己爬出來嗎?”
“那你也不該帶着人大剌剌直接衝進來啊。”雖然這樣做令他們的兄弟情誼得到了升華,但這特么明擺着在挑釁帝國政權啊,艾斯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是不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一天天的,能不能想點好事?“別拿你那核桃大的腦仁來推演我的行動意圖,外面屁事沒有,所以我才有空出來旅遊順便撿點宇宙垃圾。”
被迫成為宇宙垃圾的衛赤:···
“腦袋放着嫌礙事的話不如擰下來送給寄居蟹當殼,想必它一定會喜歡這種空蕩蕩一敲還帶迴音的兩室一廳豪華套房。”
嘶,果然這才是我熟悉的那個毒舌艾斯,上得了機甲,下得了廚房,對光憑嘴炮就能秒殺全場的副官大人來說,兄弟情誼,根本不存在的!衛赤捂着腫起的腮幫子,摸摸後腦勺稀疏的幾根毛,抬手搶過艾斯的帽子:“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呵!”
為什麼這短短一個字就能讓人感受到三分嘲諷,三分輕蔑,三分薄涼和一分漫不經心呢?難道語言的本質就是一張扇形圖?還是說這死小子趁他不在背着他去哪個高級語言藝術學校進修了?爭強好勝,不允許自己比小夥伴落後的衛赤立刻緊跟步伐:“呵!”
可惜沒有名師教導,元帥大人的“呵”字帶着兩分裝模作樣,兩分虛張聲勢,六分盜版山寨,不但沒有引起對手的警惕戒備,還得到了艾斯一個愛的眼神,眼神里明明白白寫着:“這怕不是個智障吧。”
垃圾艾斯,辱我至此,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呵!”
這人到底什麼毛病?被關太久喪失了語言能力?艾斯邁開步子,努力遠離智障兒童,切斷腦殘傳播途徑,保護聰明睿智的自己:“事情有些複雜,有人不想你回去,所以給第一軍團下了任務,第三軍團知道后‘不小心’讓第七軍團知道了,然後住在隔壁的我才會親自帶隊來找你。”
所以根本不是什麼感天動地兄弟情,我的心中只有工作和事業,懂了嗎傻狍子!
小傲嬌,要真是為了工作你會拋下那麼大個軍團跑來找我嗎?衛赤攬着艾斯的肩膀,表示自己已經看透了一切:“咱不是跟第三軍團有仇嗎,他怎麼會跑來幫我們?”
沒錯,那個倒霉的第三軍團,就是被衛赤翠花聯合碰瓷,軍團信用度和民眾支持率大跌,在新一屆軍團評比中被迫成為小三的原·第一軍團。作為害得對方降為老三,並且很可能下一年繼續走下坡路的直接兇手,衛赤可不覺得他們之間能友好和平,見面微笑說嗨。
“當然沒那麼好心,他打算看我們狗咬狗呢。”一個靠雄子屹立多年的萬年老二軍團,居然爬到了自己的頭上,自己卻連老二都沒撈上,原第一軍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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