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part.24 靈文與契約
“契約?也就是說,這是一種文字的表達方式?”陳恆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說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可是要比文字要麻煩的多。”陳九歌從自己的背後拿出幾本筆記出來,“這些都是我對於古流派語言文字的研究,你或許是可以看一下。”
“姑且問一下,古流派大致的樣子。”陳恆有些猶豫。
成為攻魔師已經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在成為攻魔師之前,他必須是要明確一下自己的目標。只有有了目標以後,自己才能朝着一個方向前進,即便,那個地方就是地獄!
“古代流派千變萬化,但是主流的,也就那麼幾個。”陳九歌抽出一張紙說道,“一般是佛門,還要道家兩大流派。儒家雖然說也有,但是講究的是什麼浩然正氣之類的東西,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是沒有,現在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你父親身上,或許有那麼一點點了……”
“我父親?”陳恆一愣,“學長似乎是很了解我父親的樣子。”
“之前出去的那個盧毅,最近十年裏面,最出彩的天才。曾經打破了十五年都沒有人能夠達到的試煉記錄,應該算是很厲害吧。”陳九歌聳了聳肩,“但是和你爹比起來,還差的遠呢。精通道術,陰陽術,梅花易數,占星等諸多流派,甚至每一個流派都是宗師級別的,古往今來,也就那麼幾個,而你爹,恰好是其中之一……”
陳恆現在感覺自己是不是認錯了爹,畢竟和自己學長口中這種蓋世英雄模板的父親不一樣,在自己的記憶裏面,自己的老爹,就是一個玩世不恭,十分欠揍的煙鬼,酒鬼。就這樣一個人,竟然是特區裏面的大佬?
不對,好像陳九歌沒有說過自己老爹是特區裏面的大佬,只是說自己的老爹很厲害。
“好了,你爹的事情,暫且不說。古流派裏面的道家一系的術法,我也算是略有研究可以交給你。缺點是咒文繁瑣,優點是咒文字數,只有八個,而且威力大。”陳九歌也不再懷念自己學生的老爹了,“現代流派的音節咒文有一百零八個,看起來很多,但是一般一個咒文裏面,只會是用到10個音節左右,分段吟誦的話,極為節省時間,但是缺點是威力不足,容易念錯。”
陳恆想到了之前白路然念咒的時候,那個凄慘的樣子。
按照陳九歌的推測,這個傢伙,學習的應該就是現代流派。最後的結果,就是一緊張,就咬字不清晰,最後關頭,好不容易念出來了,也沒有把自己面前的怪物一擊必殺。
“我選擇古流派。”陳恆直接就說道,“姑且問一下,是不是咒文所構成的契約,全部都是有靈文來書寫的。這樣的靈文,一共一百零八個,而這古流派的八個字符,就是通過八進制的方式來表示這些字符的?”
“很聰明。”陳九歌笑着說道,“八個字符,臨、兵、斗、者。陣、列、在、前。”
“就這八個?”
“就這八個。”
“那咒文呢?”
“書架最左側,第三本開始到第七本。”陳九歌思考了一下說道,“第八本開始是禁術,就算是在學校裏面功勛卓著的人,都不一定能夠觀看。我不知道盧毅讓你過來,是不是打着這些禁術的主意,但是既然來了,就好好記下,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說完以後,他就重新坐在電腦桌前面,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陳恆雖然很想知道記住咒文以後,怎麼樣才能夠和空氣中的靈溝通,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自己現在屬於走路都沒有學會的那種,還是要一步步來。
而另外一邊的白路然已經是開始背誦起來了,他的記憶力本來就不好,又不擅長背書,現在背書的樣子極為痛苦。
另外一邊
上官曦月看着自己面前的怪物,手裏面三枚釘子直接釘在這個怪物身上。
那個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的怪物被三枚圖釘頂住的一部分,似乎是掙脫不開。這個時候,它的身上已經是有二三十枚圖釘了。
這些圖釘每一根,都是釘入怪物身體大約三四厘米。而且,似乎是只要釘進怪物身體的圖釘,就會釘在原地,就算是除了怪物的身體之外,什麼都沒有釘住,也是一樣,似乎是有一面面虛空牆壁在這些釘子下面。
而被這些圖釘釘住的地方,和怪物本身似乎沒有辦法割裂。怪物能夠做的事情,只有把身體組織無限制拉長。
這個時候的怪物顯得極為怪異,就像是一隻巨大的蝸牛,拖着幾十根長長的肉線。
“哥,這種像蝸牛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再一次躲開這個怪物的撲擊,上官曦月摸向了自己的口袋,口袋之中的圖釘已經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他臉上的面具,應該算是一種說明了。”
上官惜時看着這個怪物臉上的面具,這是讓他堅持到現在的動力。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個面具應該是一個封印。
咒術怪物身上有封印,而且還是極為完整的封印,只有一個可能。這一隻怪物,不是自然產生的,或者說是在之後被攻魔師抓到,然後重新加工過的。
這種封印大概率都是用來壓制怪物一部分的實力,讓怪物更容易被操縱的。
結合現在他們正處於試煉這一環境當中,很有可能就是高層在考驗他們。而躲在暗中的人,一定是在操縱着這個怪物,在試探他們的極限。
“我知道這東西是封印,可是這玩意,似乎已經是失控了!”
上官曦月很清楚自己哥哥的意思,這東西,可能是上面的那些高層給自己兄妹,或者是上官家後裔的一次考驗。
當時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隨着這個怪物的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兇狠的攻擊,她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