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的補習

雙胞胎的補習

赫敏在開學前一天回來了,她依舊整天與哈利和羅恩泡在一起,有些時候他們在一起下巫師棋,赫敏只有在下棋的時候才會輸給羅恩,哈利和羅恩認為這對她很有好處,不過我們都覺得這提升了赫敏在閑暇時的煩躁值。

大多數時候是去圖書館,她最近似乎是在查找一件很艱難的事,我猜是一個叫尼可·勒梅的人。前陣子她貌似不經心地問了我們這個名字有沒有聽說過,但她的演技實在差了點,因為在等待我們回答的時候,假裝在看書的她耳朵都快貼到我和桑妮嘴上了。

我表示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而桑妮堅持說她一定在哪裏見到過這個名字,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赫敏顯得有些失望。

“赫敏,其實我覺得這是有意義的。”我真誠地說,“我們沒有印象而桑妮有印象的名字,我幾乎可以肯定它一定是出現在某種甜品的包裝上。”

“謝謝。”赫敏有氣無力地回復,“我會認真考慮這個建議的。”

嚴格來說,赫敏其實大多數時間是在和羅恩待在一起——魁地奇訓練恢復后,除了上課時間我們幾乎都看不見哈利,他不是正在訓練,就是往返於通往魁地奇球場的路上。偶爾能見到雙胞胎兄弟倆的時候,時不時能聽到他們倆抱怨伍德簡直成了個訓練狂,如果安吉麗娜正好也在旁邊,她總是會敲弗雷德的頭。

沒過幾天,球隊隊員們的氣氛變得更沉重了,我還以為伍德已經進化成什麼惡魔了,結果沒想到聽到的是個更壞的消息:下一場對赫奇帕奇的比賽,將由斯內普擔任裁判。

生活總是充滿了意想不到,比如當我以為我們和斯萊特林的關係已經壞到不能再壞的時候,納威一頭跌進了公共休息室——他真的是頭着地,因為兩條腿被魔咒鎖得緊緊的。

我根本想像不到他到底是怎麼從肖像洞口鑽進來的,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對他肅然起敬。

大夥都沒忍住笑了出來,赫敏衝過去給他解了咒,他在赫敏的帶領下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我與桑妮也坐了過去,聽他講完了和馬爾福的遭遇,對他深表同情。

羅恩試圖鼓動他站起來反抗馬爾福,但納威顯然已經喪失了信心。哈利只能給了他一塊巧克力蛙以示安慰。納威慘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將巧克力蛙里附帶的鄧布利多卡片給了哈利,繼續一瘸一拐地回宿舍睡覺去了。

哈利拿着巧克力蛙的卡片,突然倒吸一口冷氣,雙眼放光地盯着羅恩與赫敏。“我找到他了!”他小聲說著。他後面說了些什麼我與桑妮沒有聽清,因為赫敏一躍而起拉着我倆就朝着宿舍飛奔:“等着!”

我們倆被跌跌撞撞地塞回宿舍,她拿了本超厚的書又急匆匆地沖了下去。

好的,好的,我與桑妮都瞬間明白了,這又到了她與哈利羅恩的秘密時間。我們倆知趣地沒有出去打擾他們。

“尼可·勒梅。”桑妮打開自己的巧克力蛙,突然說道。

“什麼?”我翻着我的《標準咒語,初級》,試圖找到馬爾福使用的那個缺德咒語。

“你說得沒錯,茜莉亞,確實是在甜品包裝上!”桑妮拿着同樣也是鄧布利多的巧克力蛙卡片念着上面的文字,“鄧布利多廣為人知的貢獻包括:一九四五年擊敗黑巫師格林德沃,發現龍血的十二種用途,與合作夥伴尼可·勒梅在鍊金術方面卓有成效!”

“好的,不愧是我。”我繼續翻着書,忍不住跟着書上的指示揮了揮魔杖:“Accio(飛來)。”

桑妮的卡片還在手裏牢牢的攥着,但是巧克力蛙飛過來跳進了我嘴裏。桑妮與我對視了三秒,兩個人一起笑出了聲。

當赫敏終於回到宿舍時,看到的就是我和桑妮一起將宿舍的各種小玩意兒弄得滿天飛的亂象,她不得不用了各種魔咒將宿舍恢復原樣。

得知我們是在尋找鎖腿咒時,她嘆了口氣,但還是從《標準咒語,初級》某一頁的角落裏幫我們找到了這個魔咒。

“LocomotoeMortis(腿立僵停死)。”為了防止誤傷,我們都將魔杖收了起來,念念有詞道。

“不過,”赫敏看起來有些擔憂,“如果能不用,盡量還是不要用。”

“明白。”桑妮與我異口同聲地說。

“至少不會讓斯內普看見的。”我小聲地補充。

魁地奇比賽當天,我們照慣例早早到了球場,佔了個好位置。赫敏不停給羅恩複習着鎖腿咒,她依然認為上次是斯內普害得哈利差點喪命,並準備在今天如果看到斯內普繼續搗亂就衝過去給他一個惡咒。

看到鄧布利多出現在球場上時,羅恩對我們不用給斯內普念咒了這件事表達了深切的遺憾。

不過機會很快就來了,馬爾福不負眾望地再次出現在了我們身後。

“不知道波特這次能在他的飛天掃帚上待多長時間?有人願意打賭嗎?你怎麼樣,韋斯萊?”

羅恩沒有回答。斯內普剛才判給赫奇帕奇隊一個罰球,因為喬治把一隻遊走球對準他打了過來。我正在為剛剛那個遊走球沒有砸到斯內普臉上而遺憾,於是學着馬爾福拖長了腔對羅恩說:“不知道會是弗雷德還是喬治砸扁斯內普的鼻子,羅恩來打賭嗎?”

羅恩咧嘴一笑,看也沒看馬爾福一眼回答說:“毫無疑問,當然是弗雷德。輸了的人抄寫十遍‘馬爾福幼稚鬼’怎麼樣?”

“成交~我賭喬治,你看他剛剛那個球打得多准。”

馬爾福對於我們認定了斯內普會被砸這件事氣得不輕,他很快找了另一個話題繼續嘲諷。

“你知道格蘭芬多隊是怎麼挑選隊員的嗎?他們挑選的是那些他們覺得可憐的人。比如波特,沒爹沒媽,還有韋斯萊兄弟,家裏沒錢——你也應該入隊呀,納威·隆巴頓,因為你沒有頭腦。”

納威漲紅了臉鼓起勇氣反駁了他:“我比十二個你加起來都強,馬爾福。”沒記錯的話這是昨天晚上哈利安慰他的話,我們都很高興他能這樣懟回去,雖然說得還是結結巴巴。

克拉布和高爾正大聲笑着納威,羅恩看上去像是隨時要打人,馬爾福還在繼續嘲諷着,完全沒有注意到場上的情形已經變了——哈利迅速朝着什麼俯衝了下去,很明顯是找到了金色飛賊——而馬爾福還在笑說波特一定是發現了地上有錢。

羅恩迅速行動起來。馬爾福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羅恩就躥到了他身上,把他摔倒在地。納威遲疑了一下,也從座椅背上翻過來相助。

而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馬爾福和羅恩,毫不客氣地將我練了一晚上的鎖腿咒精準送到了馬爾福的身上。

“謝了!”羅恩抽空喊了一聲,將拳頭揮了下去。

“馬爾福,即使真的要選可憐的人你也進不了球隊,因為很顯然,你沒有眼睛。”我朝地上的馬爾福投去輕蔑的一瞥,“現在還沒有了腿。”

赫敏早就激動地衝到了最高排,我懷疑她甚至根本沒有看到扭打的這幾個人。

桑妮左看右看,“別打了……還在賽場上呢,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都在呢……”她轉過頭想喊納威,卻發現納威已經和克拉布高爾纏成了一團。最終只能絕望地說:“拜託了,你們還是不是巫師??至少別用麻瓜的方式打架了!”

空中的斯內普轉了個圈,一隻遊走球從他耳邊“嗖”的飛了過去,緊接着,哈利停止了俯衝,他抓到了金色飛賊!!比賽剛開始五分鐘就已經結束,格蘭芬多毫無疑問地獲得了勝利。

我們的看台上,也毫無疑問獲得了勝利,納威似乎已經昏了過去,不過克拉布和高爾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兩個不怎麼美觀的雕像。而羅恩擦着鼻血爬起來,還不忘搖着我大聲問:“是弗雷德嗎!最後那個遊走球!你看見了嗎!差一點點就砸扁了斯內普的鼻子!”

我想提醒他即使是弗雷德,他也沒有贏,因為我們的約定是要砸中臉才算數。不過低頭看到了馬爾福眼圈青腫地縮在一邊,我決定先不說這件掃興的事。等晚上再說吧,我滿意地想,反正就算輸了,抄寫“馬爾福幼稚鬼”也挺令人開心的。

離考試期末考試還有大約十個星期的時候,赫敏已經制定完了複習計劃,並將其中一張貼在我們宿舍里,要求我們嚴格執行。

有一天我和桑妮抱着一堆跟着赫敏重新畫過重點的筆記本回到公共休息室時,聽到羅恩正在困惑地問赫敏:“你為什麼還要複習呢?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我為什麼要複習?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我們要通過這些考試才能升入二年級?它們是很重要的,我應該在一個月前就開始溫習的,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了……”赫敏抓狂地回答,彷彿羅恩問的問題是她到底是男還是女。

“我覺得羅恩說得也沒錯,”我在宿舍翻着赫敏送我的《如何培養圖形記憶》,“赫敏是我們整個年級最不需要複習的人了,我覺得她剛入學的時候就可以毫不費力地通過期末考試。”

“但她也是我們年級最不可能不複習的那個了。”桑妮正在對着《魔法藥劑與藥水》複習自己的課堂筆記,“你的草藥學還能搶救一下嗎?”

“我覺得夠嗆。”我飛速翻着那本聖誕節後到現在第一次打開的書,“這本書對我毫無用處。”

“順便提醒一下,除了天文學我能幫你,你還有飛行學要補。”桑妮同情地說,“你至少得拿個A吧。”

“當然了。”我痛苦地把自己埋進枕頭裏,“因為恐高掛掉飛行學,我會成為格蘭芬多的恥辱的。”

還好開春了,魁地奇球隊的訓練效率大幅提升,弗雷德和喬治有了更多的時間,在公共休息室里攔住他倆也沒有那麼困難了。

這是羅恩的主意,當他知道我的草藥學和恐高的問題后,建議我去找雙胞胎兄弟倆:“我還以為你早就找了他倆呢,我是說,你們關係一直挺好的,你應該早點想起他們來。他們倆隔三差五逃課,但喬治的草藥學居然不錯,想想吧,他們一定有秘方。”

就連赫敏也不得不承認,羅恩終於提供了點有用的建議。

當我去找他們的時候其實心裏還是有點沒底,主要是對弗雷德沒底。上次和羅恩打賭誰的遊走球會砸到斯內普那件事,確認了是弗雷德的球后我為了少抄幾遍“馬爾福幼稚鬼”,和羅恩爭辯說“如果那個球是喬治打的,一定可以打中”,這句話被弗雷德聽到了,我在之後的一周簡直是步步驚心。

“我想這事可能喬治也要負點責任,”羅恩用憐憫的眼神看着我,“弗雷德本來沒有那麼狠心的,但我聽到喬治得意地說他覺得你說得對。”

弗雷德對自己人總算還是手下留情,雙胞胎兄弟倆雖然有些驚訝天天和赫敏待在一起的優等生也會需要他們倆來指點學習上的事,但還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我對此心存感激,並不禁為一直是雙胞胎目標的費爾奇感到了一絲同情。

我申請了斯普勞特教授的許可,天天和雙胞胎兄弟倆泡溫室里,聽他們倆講分辨不同植物的小竅門和他們做實驗時發現的各種奇奇怪怪的功效,還要在臨走時幫他們倆打掩護——他們幾乎每次都要“順手”帶些葉片之類的回去,我甚至懷疑他們倆答應幫我補草藥學根本打的就是這個算盤——作為回報,他們每次做實驗時都會讓我旁觀。

不是我自吹,幸好我的魔藥學得不錯,我在一個月裏至少三次阻止了他們把坩堝炸成碎片,還有一次保護了他們倆沒有被違規操作生成的高溫水汽燙成豬頭。

“現在我們是戰友了。”弗雷德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幫他們以“摘幾片回去仔細看看”這樣的請求帶出藥草后,拍着我的肩,用一種在授予皇室最高榮譽勳章的語氣隆重地說。

“謝謝。”我在溫室里蹲得有點久,現在走路都有點不利索,剛剛差點一頭栽在地上,還是喬治及時撈起了我。

這些辛苦與風險都算是值得的,經過這段時期的惡補,我在每周赫敏的定時模擬抽查里,不僅能及格,最近還能拿到相當於“E”等級的成績了。

天文學也在桑妮每天晚上孜孜不倦的科普中有了顯著的進步,我甚至能從一大片長得一樣的星星里認出我的星座了。

但我的飛行課依然毫無起色,每當高度升高的時候我心裏莫名的恐懼也會呈幾何倍數上漲,嚴重阻礙了我正常動作。

“包在我們身上。”弗雷德和喬治聽我詳細剖析完自己的問題后,拍着胸脯保證道,然後在桑妮和赫敏憂心忡忡的眼神中,將我拖走了。他們倆想方設法從霍琦夫人那裏拿到了球場空閑時間的使用許可,畢竟霍琦夫人也不希望看到有人居然在她的課上掛科。

“我們都認為你對自己問題的分析很深刻了——”

“所以只要讓你在空中也有安全感——”

“直到你能自己掌握掃帚。”

他們倆以非同尋常的默契迅速地接着話,最後告訴了我他們制定的訓練方案:先帶着我飛,等我在高空能做出技巧動作后,改成他們倆和我一起飛,最後讓我一個人飛。

我對此沒有異議,甚至得說我有點驚訝,因為他們倆的方案看起來實在是太靠譜了。

“準備好了?”喬治坐在我身後,利用身高差把我全方位地圈在懷裏,確認我握好了掃帚做好了準備后,他腳一蹬,掃帚輕巧地上升到了高空。

我第一次嘗試着在高空仔細欣賞風景,而不用擔心自己萬一摔下去怎麼辦——開什麼玩笑,帶着我飛的可是最好的擊球手!——意識到這一點讓我心情放鬆了許多,在喬治的鼓勵下,我回憶着課上霍琦夫人教授的一些動作,並將順利地將它們付諸實踐。

弗雷德飛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時不時從客觀角度做着指導。喬治帶我飛了兩圈后,他騎在掃帚上鼓了鼓掌:“我還以為很難呢,這不是進步很快嗎。”

等到喬治輕巧地帶我落地后,我信心大增。

弗雷德躍躍欲試地表示他也可以帶我飛一圈,我也還沉浸在剛剛終於克服了恐高的興奮中,忙不迭地同意了。

我很後悔這個決定。

雖然不少人都覺得弗雷德和喬治難以區分,但其實和他們倆待久了之後會發現這兩個人的性格還是有所差別。弗雷德更主動、更好笑一些,喬治則要溫和許多。

這一點在他們倆的飛行風格上也有所體現——平時魁地奇比賽的時候兩個人更看重配合所以不太分得清——但現在,在高空恐懼的震懾下,我對這兩個人的特點,了解得更加清楚了——弗雷德簡直是躥上去的。

很不幸的是,我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會失聲,所以弗雷德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當他在半空中開心地表示我可以試着轉向的時候,我已經快把掃帚捏碎了。

“額,”弗雷德可能也沒想到我會出現這種問題,我甚至覺得他自己都開始後悔和我待在一個掃帚上了,出於保命的需求,他小心翼翼地建議,“沒事,要不你先試試下降吧。”

“控制不住也沒關係,有我在……”話沒來得及說完,我已經閉着眼俯衝了下去。這回輪到弗雷德失聲了。

他被慣性帶得有點後仰,一時沒能抓住掃帚前端,我們倆像顆隕石,耳邊只有風在呼嘯的聲音。

“弗雷德!”我聽到喬治的喊聲,身後的弗雷德也已經回過神來,試圖重新掌握掃帚的控制。可我的手還緊緊攥着,完全沒有放鬆的意思。

“放鬆,茜莉亞,放鬆。”弗雷德不停地說,我總算是從同歸於盡的氣勢中勉強清醒過來,但隨即犯了個霍琦夫人說過絕對不要犯的錯誤——混亂中,我的手立刻鬆開了掃帚。

“茜莉亞!”分不清這聲驚呼是來自於弗雷德還是喬治,我從掃帚上滑了下去。

——原來納威是這麼摔下去的。

我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這個念頭彷彿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思考。

——我的高度比當初納威的低一些,命應該還是能撿回來的。千萬別是臉着地,哪怕胳膊斷了也行。

我的脖子也好,胳膊也好,都沒有斷,離地面大概還有半棵樹的高度時,我好像突然撞到了什麼,這一下緩衝了不少,落地后也被裹着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我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的時候才意識到我撞到了什麼——喬治已經坐了起來,把我從結實的臂彎里放開了。

“還好接住了,”他有點擔憂地看着我:“沒事吧,沒摔傻吧?”

我深吸一口氣,想回復卻被渾身沾滿和空氣中飄浮着的草屑刺激得打了個噴嚏。

“茜茜!”桑妮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球場邊,她尖叫着我的名字衝到了我身邊,一臉驚恐地把我拽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似乎是在確認我是否還完好無損,隨即一把抱住了我,“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沒事沒事。”我身上的酸痛在她的驚恐面前顯得不值一提,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放開,弗雷德也已經平穩落地,難得的露出了一些混合著驚恐和不好意思的神情,這讓他都不像弗雷德了。

“對不起。”我老老實實地道歉,“我太緊張了……”

“是他太冒進了!我是說……”桑妮打斷我,瞪着兄弟倆。

“弗雷德。”喬治小聲提醒,知道她是又分不清兄弟倆了,弗雷德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弟。

“對,就是弗雷德。”桑妮立刻接上。

桑妮把我們三個挨個罵了一頓,讓我們深刻反省了各自的錯誤,直到我們保證再也不會讓我和弗雷德騎在同一把掃帚上才作罷。

“我真的不明白,”喬治又陪我在稍低一些的地方飛了一會後,我們結束了今天的訓練往禮堂走去,弗雷德還是想不通地問我,“為什麼喬治和我帶你飛的差別這麼大,我們倆有這麼不一樣嗎?”

“難說,”喬治愉快地說,“我一直覺得我比較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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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喬治·韋斯萊BG]Lion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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