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原著番外八
然而就在原著三人組打算問的時候,燈滅了。
這回我們都知道了,這是組織要行動了的預兆。
“我不帶他下去,”琴酒看着我道:“我可想看看,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我現在在幹什麼。”
我:……………………
“那一起上去?”
“我和柯南先把分佈在摩天輪內部的炸/彈給拆下來,”波本看着馬天尼和琴酒,拉着柯南道:“不然如果組織直升機掃射的話,會很麻煩。”
當然,也有波本不想和琴酒還有馬天尼一塊走的想法在裏面。
畢竟馬天尼和琴酒,他可能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兩人一起。
“我要去看一下庫拉索那裏怎麼樣了,”柯南想了想,也開口道。
然後分三路走了,赤井秀一動不了,就被我提着和琴酒一塊到了摩天輪上方,可惜夜色一片漆黑,只能聽到不斷在耳邊轟鳴的螺旋槳的聲音。
我掏出夜視望遠鏡給琴酒,然後自己裸眼看着上方。
因為遊戲系統的原因,我的身體得到了數次提升,裸眼看夜空高處,也能看到,那個不停吵鬧的黑色鐵鳥的樣子。
是魚鷹。
我沉默了。
原來就算沒有我,琴酒也會有魚鷹啊。
我把赤井秀一甩在摩天輪上空的欄杆上,然後對上了琴酒的目光道:“我想上去。”
“不準。”琴酒知道臻不會有事,有事的永遠只會是別人,但琴酒不想放臻一個人去浪。“魚鷹而已,打下來就是了。”
“可是這樣不夠解氣……………………”只能從視角上看到魚鷹墜毀而已,那裏能比得上拳拳到肉來的痛快解氣?“而且他們也不傻,壓根就不會讓魚鷹直升機出現在我們的有效射程以內,所以我還是上去比較好。”
說這麼多你還是想上去。
琴酒看都不看腳邊躺屍的赤井秀一,笑着我道:“臻,你喜歡我這張臉嗎?”
我眼睛發亮道:“當然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張臉。”
琴酒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看着我道:“所以你不準上去。”
“唉?”我愣了一下,道:“為什麼啊?你總不會是……………………怕我因為臉的原因,喜歡上另一個【琴酒】吧?”
“對,我就是。”
我:……………………
“我沒這麼渣吧?”琴酒這麼直白,我都不知道該高興於琴酒會因為我吃醋,還是該生氣於,琴酒覺得我會因為看臉的原因,見一個愛一個?“在你心目中,我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躲屍的赤井秀一:……………………
為什麼他都已經這樣了,這兩狗東西還要給他喂狗糧?
而且他想聽的東西不是這個啊。
就沒有什麼和組織相關的情報嗎?雖然八卦也不錯。
琴酒沉默的看着我。
什麼形象?小流氓大花痴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我迎着琴酒的眼神,我生氣了。
但我捨不得對琴酒生氣。
於是琴酒就看到了眼前的人消失不見。
是上去了嗎?
好像從剛才開始,臻就有些暴躁來着,畢竟如果不暴躁的話,赤井秀一也不會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琴酒抬腳踢了下躺屍的赤井秀一,居高臨下的道:“別裝死,告訴我先前馬天尼和你們發生了什麼?”
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然臻不會這麼暴躁的。
就在琴酒問赤井秀一前情提要的時候,我已經上了魚鷹,正好看到黑風衣靚仔【琴酒】在踩遙控器。
“科恩,讓他們嘗嘗槍林彈雨的滋味!”
哇,這個琴爺也有點帥。
可惜我要揍他。
在魚鷹直升機上的其他三人還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時,【琴酒】已經敏銳的發現了不對。
他回首就是一拳。
然而我了解他,非常非常的了解他。
“大哥!”
“琴酒!”x2
其他人突然就發現【琴酒】和一個不知道那裏跑出來的傢伙打了起來,連忙出聲回頭看去。
“別管,殺庫拉索,”【琴酒】一邊攻擊着我,一邊冷靜的指揮道:“這個人我會解決,庫拉索如果體征消失了,就攻擊摩天輪內部的炸/葯。”
“這個時候還分心,”我笑了一下,道:“琴酒,你就這點不好,有時候,你真的太狂了。”
【琴酒】也笑了下,不過是冷笑。
他看着這張臉,內心的暴虐無可抑制。
本來還想等這次任務結束了再去找這個人的蹤跡的,結果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琴酒】不覺得對方能跑的掉,因為他現在可是站在組織的魚鷹上,他能逃到那裏去。
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顯然對方是那些情報機構的人沒錯了。
那他就有理由,把對方抓回去鎖到他別墅的地下室里了。
我明顯能感覺到【琴酒】在分神想事。
我:……………………
本來還想慢慢玩的,不過【琴酒】這個狂到戰鬥時分神的樣子,是有多瞧不起我?
慢慢玩?一步一步消磨【琴酒】的體力?慢慢凌虐【琴酒】?
算了,別玩這些虛的了,直接和對付赤井秀一一樣,暴力鎮壓好了。
反正【琴酒】也不可能打的過我。
事實上,【琴酒】也打算慢慢玩的,因為他還不想把眼前這個人的身體給弄壞,所以才會在對方的攻擊下,打的有來有往。
可結果就是,對方一記重拳差點沒把他的胃給錘出來。
【琴酒】:……………………
時代變了。
在伯/萊/塔m9的槍口懟上我的腹部時,我面目扭曲了下。
我竟然還是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琴酒,不然換成是和別人打的時候,我是不會有給對方拔槍的機會的。
畢竟在我眼裏,琴酒是不會拿槍對着我的,所以我從來都不防着琴酒拔槍,然而現在和我對打的,是【琴酒】不是琴酒。
所以【琴酒】才能拔槍出來懟我。
“開啊,”我大笑一聲,手已經摁住了【琴酒】的脖子,並開始用力。
“呯!”
“當我不敢嗎?”槍響伴隨着對方的聲音傳入我耳蝸,我身體顫了顫,摁着【琴酒】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混蛋!琴酒都沒有拿槍射過我,你算什麼東西?”
不過為什麼沒有直接復活?這個【琴酒】竟然沒有往我的要害上開槍嗎?
【琴酒】:……………………
我特么不就是【琴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