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打
每年一度的警衛大賽又要開始,但是今年石逆卻沒有參賽,因為他的術因太強大,組委會不讓石逆參見,更直接的說,就是禁賽了,他被迫成了一個觀戰的特約評委,沒有打分的權力,只是看看他們比賽。
“仙兒,我們要不請個假出去玩?當評委太沒意思了。”寧斫旋轉手裏的打分器,也不看比賽,就一個勁的往石逆身上靠。
“再說吧,”石逆笑着撥開他的腦袋,“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你最少也得把現在的比賽看完吧。”
“明白。”寧斫乖乖坐好。
“寧老,沒這麼容易啊,”月鏡源看不下去了,“比賽期間評委是不能請假的知不知道。”
“我不聽你的,你說了不算。”
“你不聽,可是石逆是我的手下,他得聽我的。”
“我不管,我就要出去玩,打不了以後不在這裏幹活了,”寧斫偷瞄石逆,看他的表情,“又不是養不起自己,幹嘛總是沒事找事。”
石逆知道寧斫怕說錯話惹自己生氣,所以總是小心翼翼的,不由得心疼,便不反駁他,給足他面子。
“石逆,你都不管一下的嗎?”
“有什麼好管的,他想說什麼是他的自由,我呢只要表示認同就好了。”
“還認同,你真的不想在這幹活了!”
石逆轉移話題道:“小正來了,對戰誰呀?”
“對戰······”月鏡源查看對戰名單,“李風華。”
“見鬼,”寧斫搖頭,“這下李風華要完蛋了,我今早還和人打賭,說這次的冠軍非李風華莫屬,現在看着要完。”
“警衛大賽豈能兒戲,警衛大賽的冠軍是可以拿來打賭的嗎?說,是哪個畜生和你對賭!”
“寧炎。”寧斫白了月鏡源一眼,這丫頭存心和自己過不去啊,是因為寧炎嗎?
“······”月鏡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住嘴,慶幸寧炎不在。
比賽場上,李風華先行攻擊,他的術因是水暗,是一種適用於暗殺的術因,他可以從任何地方變出武器,各種武器,千變萬化而且沒有固定位置,速度極快。
“九斗天沙!”沈正拉起一道防禦,將所有的水暗利器擋住。
所謂九斗,是一個計量的單位,天沙屬於高級術因,術因隨着修為的上升逐步進化,為了好記,天沙的創始人決定用斗來判斷沙的等級,最初只有一斗,最高時到達九斗,但是這個斗並不代表具體的數量,沈正所用的天沙絕對不會只有九斗,只是判斷等級的工具罷了。
“小正,我不想傷你,”李風華停下所有的利器,“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解釋的機會。”
“你說,”沈正沒有撤下天沙,只是讓所有的天沙圍着他旋轉,將李風華和他隔開,“就站在那裏,說!”
“我翻看了李家的案卷,沒有關於軍隊暗殺的記錄,你要是知道詳細情況可以告訴我,我們比賽結束能見一面嗎?”
“我不知道啊。”沈正看向石逆,這是軍隊裏養成的習慣,在做不了決定時看上司的指示,這是最簡單快捷安全的辦法。
“看我幹嘛?”石逆嚇了一跳,慌張的迎着沈正的目光。
“讓你幫他決定嘛,”寧斫手指戳石逆,“你就點點頭好了。”
“哦。”石逆點頭。
“好,”沈正看向李風華,“可以。現在繼續比賽吧。”
“比賽暫停!”
一隊忠義會的人員衝進會場。
“忠義會一致決定讓警衛局放棄主導權,從今日起全權交由忠義會處置!”一個官員穿戴整齊走到會場中央。
李風華沒有理他,手一揮,一隻飛劍指向官員。
“怎麼回事?”寧斫拉着石逆一塊走過去,“你們忠義會管的好寬啊。”
“警衛局辦案不力,只能被忠義會掌握。”
“忠義會這群傢伙瘋了吧。”觀眾席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你看看,群眾都有異議了。”寧斫手勢示意李風華把術因收掉。
飛劍消失,那個官員送鬆了口氣。
結果就在他放鬆警惕是,一道覆籠直接將他手腳綁住。
“讓忠義會輕易掌握,不是警衛局的作風,”石逆推開寧斫,“你是忠義會的范愈良吧,范家長老?”
“是,是。”
“就是那個貪污了幾千萬的傢伙,我今天看了一個案件,要不是警衛大賽我就去抓你了,結果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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