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谷出久不會艷羨森眾唯
“‘翻修’難道能夠生火嗎?”
“應該不能哦,勝己。”
銀髮的少女盯着靜靜燃燒的幽藍色火焰,拿起了一邊的平底鍋。
“哇嗚!溫度又太高了!”
奶金色頭髮的少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鬧劇,露出的神情倒反而是異常的冷靜和帶着恍然般的沉默。他開口直接不客氣地吼道——
“讓開!明知道的話你就不應該把鍋放上去!”
——在不加入特殊氣體的前提下。
——藍白色的火焰,溫度約為1150℃;而如果是藍色的火焰的話,其溫度則高達2500℃以上。
就算‘翻修’能夠做得到生火,但卻也極難達到這種高度吧?
·
記憶本來就應該如此終止的。
本身那個女孩子也不過僅僅只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而已——綠谷出久有着這樣自覺——之所以會一直記得她,其實也是因為那個女孩子出現的時間地點和人對話之類的地方太過於令人感到印象深刻了。
綠谷出久再次與那個不知名的少女相遇是在海邊的公園——或者說,應該是遠遠的瞥到了她的身影但卻並沒有想要上前打招呼什麼的想法;雖然一方面的確感到因為過分努力鍛煉而自覺滿身汗臭味,不過另一方面也卻是因為他……其實此刻連稍微抬一抬手指的想法都無法產生了。
——不得不努力,甚至可以說是連同以前人生浪費的份一起加倍償還了。
——因為僅僅只是入學雄英還是不夠!
“綠谷君?”
那聲音接近了,銀色的長發垂在了他的面前,那少女似乎是思考了片刻,然後她帶着似乎像是想起了鑰匙藏在門口地毯下面的語氣那樣輕鬆淡定地說道。
“…唔,的確啊……治好了,你可以繼續鍛煉了。”
僅僅只是手指單純的一觸而已。
甚至那觸感都如同羽毛掃過一樣極輕到幾無可察。
……酸痛瞬間從身體上消失…!就好似那些鍛煉帶來的疼痛,肺部呼吸帶來的腥甜味道還有肌肉纖維斷裂了一般的感覺全部都是幻覺一樣,如同夏季的雪片接觸到地面那樣瞬間的溶解消失了。
“誒誒誒?…這種感覺無論是手還是腿甚至感覺呼吸都……”
目瞪口呆。
即便依然是在無知覺碎碎念但是本質上的只能說是目瞪口呆。
——是真的只能夠用這個詞語來形容綠谷出久此刻的想法與心情。對於從小就是英雄廚,大量收集閱讀了相當多英雄相關資料的他來說,幾乎也能夠模模糊糊察覺到‘治癒類型’個性在這個英雄社會的稀少。
把完全連同哪怕最輕微的疲憊感都消除掉了腿試着彎曲,綠谷站了起來。
“…不是治癒。”少女這麼說道,“我只是單純把你‘翻修’了一下而已。”
——大概是海灘邊毫無遮擋的光線太過於耀眼,以至於投射在視網膜上的影像都變得模糊柔和了起來了吧。
“所以,綠谷君。”她的聲音似乎也帶着異樣的‘甜’,“要和我——森眾唯做朋友嗎?”
——異常的安心感。
就彷彿遇到了相識已久的朋友那樣,即便是在震驚之中——即便是另一半思維感到不可思議甚至都過分失禮的想要知曉對方的‘個性’具體效果的同時;那另一半屬於感性,或者應該是本能或者什麼其他的一面……卻感到了無比的放鬆以及安心。
“嗯…那個……咳咳。”過分的說不出的緊張,和非媽媽以外的女生說上話的奇妙遭遇與一時間彷彿攝取了過分溫暖的以及安心感的感覺令綠谷出久連簡單的構建話語的思維都有些打結。
“那個!——請務必和我做朋友!”
簡直如同破釜沉舟一般。
完全可以用吼叫來形容的聲音響徹了空曠的公園。
·
可以說用艷羨來形容。
他非常羨慕才剛剛遇到……不、剛剛認識的名為森眾唯的女生。
雖然不過僅僅只是輕描淡寫的數言幾語,但卻讓人感到了異樣的安心——‘在那個人身邊的話無論怎樣的困難對她而言都不過只是路邊的絆腳石’——醒悟過來的話,就發現簡直和站在英雄的身後一樣,只要站在她身後就只覺得無需擔心任何事情。
這樣的人一定會是……
比誰都要適合成為英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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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願嗎?你也是選擇了雄英?”
這種感觸絕對算不上是驚訝,與其說綠谷出久此刻的心情是疑惑,倒不如說是‘果然如此’——這樣的感覺。
“很奇怪嗎?”她用問句這麼反問着回答,“既然選擇要上英雄科的話,那麼選擇雄英也算是常識吧。”
“的確……呢。”
低聲的念着——即便是他,即使是遇見歐爾麥特之前的他,也一樣是如同拼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樣選擇了雄英——就更不用說是擁有着強大‘個性’的森眾唯了。
“沒有信心?”
森眾唯正平靜地看着他。
——在那雙森綠色的眼睛瞎說謊是沒有意義的……以及,他也並不想要說謊。或許這麼說有些奇妙,但是在她的身邊的話,似乎連同那些‘不應該說的話’也能夠全部吐露給她。因為‘沒有問題的’。
“說是‘有’……才是在說謊。”手漸漸在顫抖着,低下頭努力不讓自己露出難看的表情,“…畢竟英雄科可不是單純的成績好就能上的吧……如果沒有強大的個性的話,無論怎麼樣都……”
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森眾唯看着綠谷出久思考到,非常奇妙…明明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天降幼馴染都無法說出的話語,卻能夠對甚至可以說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訴說。
“我不會勸說你的。你是被多少次被周邊的世界拒絕過估計都會走上那條路的人。”
輕笑着,森綠色的雙眼被陽光照映出深深淺淺的綠色。
“無論如何,你都會用不同的手段走上英雄的——不是嗎?”
“我、差點放棄了……明明國三了還在做夢什麼的……”
“——但你並沒有放棄啊。”少女單手托着腮,這麼看着他,“從結果論上,你始終沒有放棄,更何況……在現實中做着夢又有什麼不好?”
“?——————!!”少年猛地抬頭看着森眾唯。
那少女就如同闡述着常識一樣說道。
“打個比方,常見的中二少年想要成為人上人支配世界——。”
“不、那並不常見的,森さん(桑)。”
“我聽我家老人說過的。總之,常見的中二少年想要成為人上人支配世界的奇妙夢想,對於普通人來說不過只是幻想甚至是妄想而已,但是、我是說但是啊。”綠谷看着森眾唯這麼絲毫不受被打斷的影響侃侃而談着,“如果那個少年努力學習,學業門門第一,考上了法律系並準備以首席的身份畢業,還準備借用養父的身份與財產拓展未來——”
接着不當人的話。
“——的話,那可不是中二病的‘做夢’了啊。”
“…的確、是……已經不是在‘做夢’了啊。”
計劃為期十月的地獄訓練,無時不刻都在思考着如何利用着時間,付出着確確實實的努力。
製造出能夠適應一切情況的身體……對於英雄來說應該是一切的基礎了,而對於他來說,也是綠谷出久向著成為歐爾麥特那樣英雄成長的第一步。而如果有着……雖然個性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如果能夠拜託森さん的話,說不定能夠更快的……身體的恢復就不再需要等待以及估計極限……
森眾唯看着陷入了思考的綠谷出久。
只是平常而又裝飾性的勾唇笑了笑。
——即便是凡人,在付出了足夠的‘時間’以及足夠的‘努力’之後,也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
不過到時候‘自我’還剩下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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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爾麥特,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找到了能夠治癒你的個性了嗎……”
“……啊,能夠治癒,並且是能夠完全治癒。”
“她現在的能力應該能夠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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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期的綠谷還沒繼承OFA也沒成長起來性格平常也是很emmm食草,直接直面面對AFO+好感度100的森眾唯……
順便一說,我感覺就我英的世界觀,估計沒法像現代那樣出產反派魅力極其具有的漫畫小說;我英世界觀某種意義上完全是一群狼披着羊皮假裝自己是綿羊,只要有人忍不下去了爆發出的戰鬥力可不是現代幾個拿刀的神經病能夠比擬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英世界觀幾乎是無解的,就這世界觀基本可以觀看參考隔壁加強版的自新世界——因為只要是在‘人類社會’之中,個性犯罪都不會被消除,到處都是常人無法解決的事件(甚至可能連‘這件事情發生了’都不知道)以及事件被職業英雄解決后又更加依賴英雄
——簡直有種要麼上攻擊抑制+愧死要麼上西比拉系統的感覺;可是除此之外還有基因歧視
↑非常奇妙的來說,以上問題‘新生代’的人類很也難以意識到,反而是AFO這個從黎明活到現在的人事看着社會一點一滴變質成這樣的‘敵人’覺得這樣的社會根本扭曲和可笑。這也是為什麼AFO的對應線是TrueEnd的原因
——很多信息,不走AFO線森眾唯是‘看不到’的;所以TE·AFO線其實屬於必做前置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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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眼其實很心累:一方面要安排好讓森眾唯鍛煉個性,另一方面要保護(同時保密)好治癒系個性小苗苗;一邊還要潛移默化得準備讓森眾唯接受好歐爾麥特已經撐不了的事實
——畢!竟!森眾唯遇到夜眼的時候只有十二歲!
——畢!竟!她的表現出來的個性‘翻修’其實不是專屬治療系,本質不是無腦類單純的治癒,而是相當可怕的‘分解’‘重組’的個性;就算是信心滿滿的夜眼也不敢讓他家唯來直接在NO.1身上修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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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會犯下這樣奇怪的錯誤【笑哭
——而且校對的時候看了幾次全文都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