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番外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那個世界好像真的相當的‘和諧’……?
就一定角度上來說根津的想法真的不是什麼發散思維后的妄想。
對於歐爾麥特而言,他從未想像過會和ALLFORONE有和平相處的一天——不,甚至可以說是更深刻的,對於他而言是乾脆從未甚至是在邊緣上認知這種概念的存在。自從他接過上代的意願成為ONEFORALL的那麼一天開始,就是無休止的相互殘殺。
從來他們就只有一個人能夠活到最後。
甚至即便是排除掉立場,哪怕是在私人的私怨上,他也依舊可以說是帶着殺意的憎惡着對方的一切。
————因此,即便是歐爾麥特,也未曾真的哪怕是一絲的…想像過在自己之後會有ONEFORALL與ALLFORONE能夠親昵的相處。
“…我也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歐爾麥特。”出久接過了話題,暫時性只是看了眼毫不知情以至於現在完全處於迷茫狀態的‘自己’。即便他並不能完全認知到這件事情對歐爾麥特的震撼,但是他卻也曾經見到過歐爾麥特當時面對暴露出自己名字實際含義時的樣子,“但是那是上個世代遺留下來的錯誤,即便是眾唯她也並不是自己選擇了這樣的出身的。”
諷刺的就是如此,被ALLFORONE曾經說出口的話語就如同一根釘子一般釘在人心上。
【……孩子們可是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吧?】
即便是他——作為‘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的孩子們’之一,都會這樣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的說辭。就更不用提歐爾麥特他們了。
“而且就算是了不起的魔王,那也是一直在保護我的魔王。”
即便是初代,也僅僅不過是偶爾還會在自己眼前出現的時候,眼神裏帶着有些說不出來的惆悵着看着他們的些許點點滴滴的相處。
從未為此而多說些什麼……
“嘛……。”銀髮的少女倒是笑着聽着長大后的青年替自己辯駁着,然後才自己補充道,“就算有真的有我成為‘魔王’這樣的可能性,但畢竟沒有發生嘛。在那之前我都已經遇見了其他人了,就不可能被帶走了啊。畢竟不同於百年前了啦,純粹的勇者設定早已經不流行了哦?
——現在流行的是勇者魔王敵我同源來着?或者乾脆立場顛倒。”
歐爾麥特帶着內心之中尚未完全消退的驚懼看着眼前的孩子們。
雖然即便僅僅只是細微的動作,但是他作為多年的職業英雄,也能隱隱約約察覺到出久那個孩子真正‘依賴’着的是名為森眾唯的女孩子。即便是長大了也會在下意識的哭泣后、下意識地小動作抬頭看向的就是這站在人群之中,即便是好像沒特別注意也會一躍成為中心的少女樣子的女性。
而他們的解釋也算是讓他理解了,為什麼森眾唯能夠輕鬆用出數種不同的‘個性’。
甚至在同行的其他人都搞不清楚情況的時候,直接性的告訴他們‘這個世界的自己已經死亡’。
似乎有那麼一些諷刺……、
就像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胸腔裏面蔓延出一種近乎酸澀的充實感。但是歐爾麥特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此刻內心波瀾起的情緒該被如何稱呼。
ONEFORALL幾乎是沒有什麼親友的。就一如自己老師志村菜奈那樣即便是親生的兒子也要送離自己身邊交給他人撫養,也一如他一樣幾乎可以說是故意的離開了自己的家人。ONEFORALL從來都不應該用‘強大’來形容,即便一代代被近乎賦予了‘打敗ALLFORONE’的使命,但是在更多的時間內卻更多的是扮演着倖存者的角色。
在隨時都會迎來戰爭的前提下,說再多也不過是奢侈。而即便是在打敗了對方之後,他拖着這樣殘敗的身體,也從未真的期望過自己能夠得到幸福。
被自己的後輩依賴着的、猶如朋友也似乎像是家人一般的ALLFORONE指定接班人。
雖然說是諷刺,但是歐爾麥特覺得他應該也是明白另一個自己的想法的。
不同於自己,那邊的歐爾麥特大概是因為夜眼的關係從小就認識森眾唯,所以其實一開始就理解對方。更何況他也的確不是會將上一代的仇恨壓在下一代身上的人——或許內心深處依舊會殘存着近乎因為恐懼而引發的深刻忌憚,但卻也的確是不會想要將這份憤怒延續下去。
……而說起憤怒仇恨或者悲慘…。
他看着神情穩定以至於她周邊和她一起來的孩子們都不怎麼露出來到陌生地方的不安感。大約……這份特殊的為他人能夠輕易帶來‘安心感’的特質或許也是身邊的人願意追隨她的原因吧。
其實很難想像她家裏的所有人都在九歲的時候就因為ALLFORONE的緣故——這個世界的她也似乎因為沒有她這樣的運氣的緣故所以和所有人一起死亡了。
殺了她的家人之後,還被設計着(在歐爾麥特看來只能用這種說法)成為ALLFORONE的繼承人……、——如果說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歐爾麥特或許會說這根本簡直是神經病。
但是ALLFORONE是真的這麼做了。
甚至歐爾麥特有點悲哀的可以說,他完全不驚訝對方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
——因為他的確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森同學,你的話‘全家’裏面應該包含有安德瓦吧。”根津暫時性質的跳過了一邊蠢蠢欲動,但是被勝己不留痕迹攔下來的轟燈矢,這麼問道——雖然對於他來說倒不是問題啦,但是非常顯然的是其他人也察覺到了。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是她對他的態度要奇妙的好一點。反正作為上司,為屬下擔點無足輕重的風險也無所謂颯。
“不過怎麼看都不像是真的‘去世’了呢?”
森眾唯對小動物眨了眨眼睛,無視掉了焦凍那有點動搖的神情,配合的解說著。
“嗯,直到ALLFORONE告訴我之前,我都不清楚他是我父親來着。”
“我家的情況下‘父親’——這樣的角色其實挺無所謂的,說起來荼毘他的話就是跟我姓的、額,不對反正情況有點複雜。”森眾唯摸了摸額頭思考了一下文件條款,雖然居住證是跟她沒錯,但姓氏的話則是被安排到自己上一輩的某個舅舅下面的,“更何況在全家都基本死完的情況下,我也不會有什麼心思去查找自己的身世啦。”
“……——唔,特別是在十二歲后。要麼忙着學習東西,要麼忙着追趕他人,要麼就是在談戀愛的路上,其實大多數時間我都不會怎麼去思考這種事情的。”
“給我停下你想的什麼比較好哦。”
陌生的男性沙啞嗓音這麼說道——但是當他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對方雖然也被森眾唯介紹過,但是此刻的神態不太像是‘職業英雄’。而是嘲笑的而又以他人的痛苦為樂一般扯出了彷彿天然帶着惡意的笑容。
那雙和森眾唯同色系的雙眸看向了安德瓦。
“——上次你知道了唯她的身世之後,第一時間的動作就把我快要噁心吐了。所以這一次……”
“你要是敢再給我繼續想下去,你就活該被燒死了。”
“轟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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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承認自己沉迷2077,發售了三天我遊玩時間就超過20小時了(發售當天我通宵打到早上九點……)以至於我拖着就忘記(並不是)了(只是實在沒時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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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歐叔是真實心情複雜:一種自己學生依賴着AFO後輩的感覺,但其實他也不討厭這個‘後輩’反而有幾分心疼;只是……就是‘複雜’吧
2.0勝己不是討厭荼毘【煙】他就是單純(bushi)的立場不同的不會讓荼毘和森妹獨處
而森妹家荼毘…徹底的安德瓦有罪論持有者:我知道你在想‘如果我這個孩子沒有死的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