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第239章

金鵬急匆匆的進到凌府,跑了起來,看到前面的人,鬆了一口氣,“八小姐。”

艾雅瑩聞聲回頭,行禮,“金大人。”

金錶嫂很是吃驚金鵬的出現,“老爺!”

想到金錶嫂要做的事,金鵬厲聲道,“你表妹什麼情況,你很是清楚。”

“你說要是別的病,也就算了。可這是花柳病,八小姐還是個姑娘。你怎的那麼糊塗,把人帶過來。”

金錶嫂抱歉的看着艾雅瑩,她不是有意瞞着的,她怕人一聽這病,就不敢來。

她紅着眼眶對金鵬說,“我自知不對。可這是表妹唯一求我的事,她是我姑姑唯一的血脈。我沒辦法,我不忍心拒絕。”

艾雅瑩吃驚,沒想到是得了花柳病,那就難怪金鵬過來。

凌高茱為什麼要見艾雅瑩,金鵬心裏清楚,可這事和人艾雅瑩真的沒關係。他很是心疼自家妻子,被人利用了。

見人流淚,他最終還是不捨得開口責罵,“你糊塗啊!”

兩人一直恩愛有加,艾雅瑩不想因自己,讓他們吵起來。

她說,“之前堂里也有來了一位花柳病的,只要沒有接觸,那是沒問題的。”

“金錶嫂也是問過我的意見,我覺得沒有問題,這才跟着來的。”

金鵬自然是聽得出來,艾雅瑩這是在幫金錶嫂說好話,讓他們不要為此吵起來。

他對艾雅瑩說,“八小姐,你和她表妹從沒見過,她怎麼可能有事找你。”

“而且這病,太過危險了。你還是個姑娘,不管如何,都不該來的。”

這個艾雅瑩自然懂,可將死之人的請求,又不是難完成的事。真要不來,她心裏這道坎過不去。

她說,“她要見我,肯定是有事的。這都來了,也不差見上一面。”

金鵬這次來,就是要阻止艾雅瑩見凌高茱,不管如何,都不會讓人見上面的。

想到來時那人和自己說的話,他也不瞞着了,“八小姐,我實話和你說,她是被單家休回來的。”

“在京城的時候,她和寶珠關係就很差。只要見面,都會吵起來的,還動手過。”

“這會她自己得了這病,也是被寶珠發現的,這才被休回來的。”

“她這是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寶珠。而你和寶珠來往親密,是最好的下手之人。”

艾雅瑩心裏吃驚連連,這段話里的信息量挺大的。

不過這到時解釋得清楚,為什麼一個沒見過的人,居然要求見自己。

這是自己不得意,也要拉別人陪葬。唉!人性啊!

金錶嫂聽出來,她不相信,“我表妹不是這樣的人。她是有任性,可不至於做出這樣的傷天害理的事。不可能的!”

金鵬給金錶嫂分析,“那你是怎麼解釋她非要見八小姐的。還有,她得了這病,說明什麼,你還真的不明白嗎?”

金錶嫂不是沒有懷疑,可是她心裏就一直在反駁,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她還是搖頭決絕,“我,不是的。她不會這麼做的,她那麼喜歡二少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金鵬也是怕金錶嫂難過,這才瞞着,沒想到,還是說出來了。

“你也見過單表弟,他是沒問題的。那你說,你表妹怎的就會得這病。”

“府裏頭,就她一個人得了,其他人都不見有。一個身居內宅婦女,接觸的人有限。真要是下人傳染的,那碩大的單府,就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得了。”

“當初就是知道時日不長,這才把人給送回來的。要不,就憑這件事,她就該死在內宅里。出不來,更不要說回來見親人。”

金錶嫂臉色蒼白,心裏已經信了大半,“我進去問問她。我不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不可能的。”

看着六神無主跑開的妻子,金鵬心裏急,可是眼前還要把艾雅瑩給送走才行。

他對身邊的隨從說,“看好夫人,不要讓人碰到夫人。”

“是。”隨從領命走了,自然知道這個人是誰。

金鵬對艾雅瑩說,“家門不幸,讓你見笑了。”

艾雅瑩搖頭,她也有些尷尬。她一個外人,好像聽了不得了的消息。

這人是見不成的,接下來是人家處理家事,她一個外人也不適合在場。

艾雅瑩就想着走,“大人,我先告辭了。你和表嫂說一聲,改天我再登門拜訪。”

“好。你慢走。”金鵬看着人離去后,這才起步往院子裏走去。

出了凌府,小冬這才犯愁道,“小姐,我們好像知道不該知道的事。”

艾雅瑩叮囑小冬,“今天這件事,你給我爛到肚子裏去,就連強嬸也不能說。”

小冬點頭,她自然知道其中利害,“知道了,小姐。”

今天艾雅瑩她們是坐金錶嫂對馬車來的,所以回去的時候,只能走回去。

天色還早,小冬問艾雅瑩,“小姐,我們接着去哪?是回府,還是去安樂堂?”

艾雅瑩毫不猶豫道,“去安樂堂。我都好久沒去了,這都出來,就過去一趟。”

大夫人在的日子裏,艾雅瑩就沒去過安樂堂,除了白雅走的那次。

艾雅瑩往四季花店那邊走去,對小冬說,“我們先去店裏那些糕點,再去買些其他小吃。”

“這就要到正午了。順便去一趟金玉樓,把留着的飯菜,拿過去,免得桃妮再跑一趟。”

“是。”想到安樂堂的人,天天都能吃到金玉樓的食物,小冬這心裏嫉妒啊!

從四季花店出來,小冬提了一籃子的糕點。轉角處,她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那人!”

艾雅瑩見人停下來,回頭,“怎麼了?”

小冬說,“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熟人進了賭坊。”

賭徒,艾雅瑩是最很的。她皺眉問,“熟人?誰啊?”

小冬說,“就是店裏做點心的鈴蘭她爹。可是我聽鈴蘭說,他爹病了,還是很重的病。”

她覺得是自己看錯了,“這會應該是在家裏卧床不起的,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

一聽不是自己認識的人,艾雅瑩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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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種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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