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霸道總裁的惡毒未婚妻(26)
第二輪。
葉笙歌在座位休息了一會,很快到她了。
這次是守擂賽,場內場外,人潮擁擠。這其中有不少人是來看衰葉笙歌的。
“擂主葉笙歌,挑戰者王兵!開始!”
面對綿密的拳頭,葉笙歌沒有直面鋒芒,而是避之,等七八招后,等到其不耐煩,抓住錯漏,四兩撥千斤,把人踢飛場外。
“這一場,葉笙歌勝!”葉笙歌看着場外想起一陣呼聲,葉笙歌揚了揚笑容。
裁判同樣的聲音,響起了四次,到第五場時,碰到是陰狠的男人,很熟悉的感覺,葉笙歌以為不明的笑了笑。
“開始吧!”
話音剛落,就戰到一起,再陰狠的招數,都被葉笙歌輕而易舉化解。你來我往,戰了一百多招,已經足足超過第二輪的比賽程度,在外人面前看起來旗鼓相當,只有他知道,在這種綿柔無跡的招法下,越來越來學吃力,如同打在棉花上面。
葉笙歌看着已經急躁的人,運行起迷蹤步,飄到後面擊背心下三寸。“咔嚓”
腰部左一寸,腹部上三寸,最後一掌擊敗在地,無法爬起來。最後一口血吐出來,他感覺內臟都碎裂了,但是在外卻看不出傷。只能怨毒看着葉笙歌,葉笙歌哂笑看着此人,來要自己命,就得付出代價。
“葉笙歌贏!恭喜您進入第三輪!”
微博。
夜夜笙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女神太帥了!我為什麼沒有學舞天賦,這樣就可以和女神一起玩耍了!
愛笙簫:膜拜大佬,據說大佬還是一枚學霸,天啊,成績好、人品好、長相好、武功好…她就是來拯救我的審美的吧!蒼天大地,給我一樣就滿足了。
笙歌的老婆:這是我老公,別搶!
……
葉笙歌和雲墨呆在刀門休息室內,刷着屏幕,看着上面的評論,哈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卻發現,雲墨黑着臉,慢慢收聲,“怎麼了?”發現從昨晚開始,這個人只要沒有任務,就一直黏着自己,怎麼趕都趕不走,為了不暴露,只能來角落獃著。
半會才聽到一句氣呼呼的話:“你才不是他們的老婆!”葉笙歌抿嘴笑,原來是因為這個。
雲墨現在太小孩子氣了,但能怎麼辦,哄着唄。“是是是,我不是他們老婆。”
聽到這句話,才滿意露出笑容,凝視着她的眼睛,霸道的說道:“你是我的…”老婆。
葉笙歌也配合的哄着:“是是是,我是你的。”
聽到這個回答,俊逸的臉瞬間就樂開了花,一副痴漢樣。
師叔祖進來時就看到這樣的畫面,恨不得捶足頓胸,好白菜要被豬供了!
想想自己那些徒弟,竟然沒有一個能配的上侄孫女的,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一見面就懟侄孫女,一看就打光棍的人。
面上不顯,眼睛卻一直審視着眼前的男子,眼裏透着光亮全是映着侄孫女,侄孫女說什麼是什麼,還算是個良人。
又掃視着面相,正氣卻實是正氣,可卻是個短命相,奇怪的是卻生生折了一道,扭轉了乾坤。
尋思不明,又看了一眼侄孫女,心中大驚,連忙打發了礙眼的雲墨,雙手扣在葉笙歌手上。
“笙歌兒,你怎麼…”整隻老朽的手忍不住顫抖着,聲音滿是憐惜。
葉笙歌把昨晚的事一一道來,聽完老人一掌擊在檀香木中,裂開了一個縫。
“你怎麼那麼糊塗!”聲音蒼老了幾歲。
“師叔祖,一切皆是天意。”她接受這個任務,就要保護原主在意的人毫髮無損,這是使命,更何況,她怎麼捨得呢…
和師叔祖絮絮叨叨了一個一個時辰,葉笙歌被安排在刀門就住。
葉笙歌安撫了雲墨,才回到古老的房屋裏,這間房屋的主人是原主的親祖父,幾十年過去,這裏依舊那麼新,可以看出是精心打理過的。
一把佩刀掛在刀架上,是祖父的。拿下來細細撫摸着,猛然抽出寶刀,發出一陣嗡鳴,似乎為認識新主人而感到高興。
[這把刀,有微弱的意識。在這個靈力枯竭的時代,能養成天材地寶真不容易。只是生在這個古法式微的時代,即使生成意識為會很快消亡。
這把刀曾經飲血無數,本來是凶煞之器,卻因為歷代主人多行俠仗義,讓此刀沾了幾分功德,多了幾分罡氣,少了幾分凶煞。沉睡幾十年後,後來慢慢有了自我意識。]
葉笙歌聽完沉默良久,用手附着精神力傳遞給寶刀:願意一起結束上輩子的恩怨嗎?
次日。
“嗡!”
“噌!”武器相碰,火花迸裂,最後長槍變成兩截砸落於地上,葉笙歌一個迴旋踢,把人踢出場外。
“第十場,葉笙歌勝!”裁判興奮把葉笙歌的手舉起來,高聲宣佈着結果。場裏場外直播的人歡呼雀躍着,恨不得上場把葉笙歌捧起來。
卻無人發現葉笙歌眼神的複雜,藏在袖子手指顫了一下。等人看過來,又淡然地點了點頭。
“第十場,雪殺贏!”一聲透着內力清脆的高呼,暫時暫停了這一片沸騰。
雪殺,這位和葉笙歌一樣年輕的女孩子,正和所有人得體的微笑迎合著,對上葉笙歌的眼神,又很燦爛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
在網絡上,這位雪殺和葉笙歌一樣收到許多人的關注,甚至開啟了兩人的賭注,支持雪殺的贏的甚至比葉笙歌還熱烈,並不比葉笙歌低。因為蘿莉體型卻身手狠辣,這樣的反差,實在讓一些人着迷。
葉笙歌對其點點頭,走下場,師叔祖親自上前來噓寒問暖,繞了她一圈才鬆了一口氣。
看着葉笙歌越走越遠的背影,以為不明的笑了笑,當鏡頭捕捉到這個鏡頭,讓人心膽寒。
三天後,是一場惡戰。
三天裏,道場重新封鎖,葉笙歌受到師祖“特別關照“后,受不了就回了一趟葉家。令人頭疼的是,又受到雲墨的盤問,可是卻沒有師叔他們這麼好對付,花了一番心思才哄好了雲墨。甚至撒了撒嬌,才真的搞定的。順便又在雲墨這裏申請到,獨自去參加第二天國家舉行的奧林匹克比賽。
“好啦,你回去!”葉笙歌對着雲墨搖了搖手,不理所有人的好奇觀望,往考場方向走去。
在看不見的角落,和安陽聯繫過後,把手機放在書包里,剛走出門口,就看見一個老熟人。
眼前這個人,一臉陰鷙,如同在毒蛇堆里爬出來的毒蛇,整個人給人壓抑的氣息,臉上粉底厚得用刷子一刷就可以刷下二兩,但是卻掩藏不了淤青,整個妝容濃艷得如夜店的女郎,卻還是透着濃濃的疲憊。
幾日不見,便是雲泥之別。
葉笙歌不關心這些,直接繞過去,被安以純抓住手腕,“葉笙歌,看到這個樣子的我,是不是很開心?”
一上來,葉笙歌就被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很誠懇的告訴她:“不知道你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會關心。”
對上那一雙冷漠到別無一物的眼神,莫名的想起了那天見到的那個女人,眼眸一縮,又瘋狂的笑了起來,“葉笙歌,你以為你能一直得意下去嗎?你會比我更慘!更慘!”
葉笙歌打量已經瘋癲的人一眼,無波無瀾說著:“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但是我定能!”說完掙開手,讓安以純一個趔趄。
安以純看着葉笙歌離開的背影,滲人的笑了起來。
葉笙歌、安陽、安以純都被分到108試室,葉笙歌和安陽對視一眼,不理一直陰深深盯着葉笙歌的安以純。等試捲髮下來,看了一眼,腦里飛速計算着,把答案行雲流水的寫在答題卡。
在別人還在殫精竭慮抓耳撓腮的時候,三個小時的試卷一個小時便寫完了。
剛落筆的那一刻,門外有兩聲沉重的敲門聲,打破這個教室的寧靜。就算沉醉在試卷里“浴血奮戰“的人也好奇的抬起了頭。
門外幾個穿着制服的人員,和兩名監考老師說了一聲,揚聲問道:“誰是葉笙歌,有人舉報你作弊,請你出來協助調查。”
瞬間教室炸開了窩,“天,作弊!”
“太無恥了吧!”
“難怪這麼快就做完了!”
……
老師喊了很多聲,都沒有用。
葉笙歌把手中的筆當在試卷,壓着,帶着點精神力掃視了這群人,瞬間閉上鴉雀無聲。
瞥了一眼滿是惡毒笑意的安以純,冷淡的轉回頭,聲音不卑不亢的對着調查人員說道:“我有話說,我有證據證明我沒有作弊,而是這位安以純同學作弊。”
安以純從作為彈起來,大聲辯駁,“你胡說!警察同志,我沒有,明明是葉笙歌這個賤…這個人作弊!”
雖然安以純裝得很淡定,但是閃爍不安眼神就出賣了她,一炸就出來,“請警察同志查看二樓走廊角落的攝像頭。”
[宿主,已經修復視頻,順便下了點料。]
良久,警察跑着過來,在帶頭警官說了幾句,帶頭警官開聲道:“安以純同學,你不僅作弊還嫁禍給葉笙歌同學,破壞學校的攝像頭,還收買學校領導得到考試名額,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不,不是我!明明是葉笙歌!不,不可能,明明已經壞…”恐懼的把嘴巴捂住,被人拖出教室。
葉笙歌冷冷看了安以純一眼,安以純啊,安以純,真以為他不知道你是什麼尿性嗎?一接近就留有一心,明明恨不得殺了自己,卻還忍着怨恨來接近,不正常,事出有異必有妖。
在我口袋裏放反探測的電子作弊設備,就得承受自己種下的苦果。
這麼久還學不乖,那就繼續去學學吧!
其他人面面相覷,又埋頭苦幹,來掩飾自己吃錯瓜的尷尬。
葉笙歌第一個交卷出來,安陽第二個出來,和安陽細聲交流了半會,就分來走。
安陽複雜看了一眼,聲音沉沉,小到聽不見:“保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