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
劉德死了。
屍首交給了官府,死了一個潑皮無賴,官府懶得管,更何況是他私闖民宅,蓄意不明。
拿草席一裹,就扔在了後山里。
林冬青怕官府查到她,不敢回家,快到天亮時,她跑去了白謹容的家。
白謹容擦了擦手上的麵粉,打開門,就看到林冬青臉色發青,埋頭就往裏闖。
“怎麼了?”,白謹容看着她不對勁,拉着她問道,麵粉在袖子裏沾上了白色,“別問了”,林冬青一夜沒睡,累極了,倒頭就往她榻上躺去。
“唉,身上衣服脫了,臟”,白謹容急得拉她的手,卻反被林冬青拉過來,順手捏了她胸一把,“再廢話,小爺辦了你,一邊兒去”。
白謹容捂着胸,退了兩步,臉都紅了,罵道,“臭流氓!”。
“不臭怎麼叫臭流氓”,林冬青笑嘻嘻的腳尖一甩,鞋子應聲落地。
等白謹容氣沖沖的推門出去,林冬青才收斂了笑意,蜷縮作一團,渾身都止不住的顫着。
白謹容收拾好,洗完手,看着都日上三竿了,林冬青還沒起。
推門進去,就見林冬青蜷縮在角落裏,臉色蒼白,滿頭虛汗,嘴裏念叨着,眉頭緊皺。
白謹容拍了拍她的肩,“冬青”,
林冬青哆嗦了下,突然抱住了她,“別,別殺我...別殺我..”。
望着小小一隻的林冬青,白謹容心軟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背,“做噩夢了?”。
林冬青睜眼,驚魂未定,垂着頭,喪氣的說道,“劉德死了,被人打死了”,
“也不知官府查到我頭上沒?”,
“你殺人了?!”,白謹容問道,語氣倒也沒有很吃驚,畢竟比起前世殺人如麻的林冬青來說,這一世,只不過是嘴討厭而已。
“我殺人了,你還不怕?”,林冬青嘆了口氣,“我沒殺人,跑的慢點,險些也沒命了”。
她心有餘悸的說道,“彪哥讓我們去偷外地人的銀兩,被人發現了,劉德被外地人打死了,我們跑得快,沒被抓到”。
“成天偷雞摸狗的,現在知道厲害了”,白謹容拍了拍她的臉說道,“還不學乖點”。
林冬青扯了她一把,目光落到她鼓鼓的胸前,微敞的領口露出瑩白肌膚,鼻間是屬於白謹容的女人香。
林冬青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一張臉漲的通紅,抓着她的手往床上拖,一邊去親她的嘴。
白謹容躲了躲,喊道,“放手”,
林冬青死死地抓着她的手,喘着氣道,“小寡婦,你真好看,你讓我親一口吧”,
林冬青笨拙而生澀的偏頭去親她,白謹容一躲,林冬青的鼻子就撞到她的臉,疼得捂住了鼻子,眼裏蒙了水氣。
白謹容轉了轉眼珠子,心道這便是時機了,她望着林冬青說道,“你要是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知道嗎?”。
“負責,負責”,林冬青漲紅着臉,去拉她的手,緊張又激動,急色上頭。
白謹容瞪她一眼,“以後不能跟陳彪他們廝混,老老實實的跟着我擺攤賣面,你答應,我就讓你親一下,你不答應,等會就從我的屋子裏滾出去”。
林冬青猶豫了,就看到白謹容不經意的抿了抿唇,紅潤豐盈的唇瓣像剛摘的鮮果般水嫩彈滑。
林冬青腦袋轟的一下就空白了,氣血上涌,渾噩的不知身在何處。
等她緩過神時,她的唇已經抵上了白謹容的唇,柔軟香甜。
還沒待她細品,白謹容便推開了她,赧然道,“你可記得你說過的話”。
“原來女人的嘴,這麼好吃”,林冬青訥訥的說道,“軟軟的,甜甜的”。
她激動的渾身都在顫,餓虎撲食似的朝着白謹容撲去,“再讓我親一口”。
白謹容躲開了她,笑罵道,“趕緊起來幫我擺攤了”。
白謹容出了門,笑意漸斂,指腹緩緩拂過了唇瓣,殘留的觸感彷彿還在。
女人的吻,好像沒有想像中那麼討厭。
林冬青應了承諾,跟着白謹容出門擺攤,街坊鄰居都驚訝的看到那個小混混,正漫不經心的收拾着桌子,還沒好氣的把一碗面啪的放在客人面前。
“冬青,你過來”,白謹容頭疼,“你負責洗碗,我給客人端面”。
林冬青應了聲,彎腰洗碗,洗也洗不幹凈,還得讓白謹容洗第二遍,最後只好讓她打掃衛生。
林冬青在攤子裏耽誤了一天的事,最後收攤的時候,搶過了白謹容的扁擔,“我來挑吧”。
她一扛扁擔,兩頭挑子就前後晃,白謹容連忙給她扶着,“手要放在扁擔上,肩使力”,
林冬青悶頭應了聲,挑着擔子歪歪扭扭的往前走,走到一半就滿頭大汗,白謹容又接了過來。
晚上,白謹容看她吃着飯,悶悶不樂的,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怎麼不吃了?”。
林冬青把紅燒肉塞到嘴裏,吃的很香,又難為情的說道,“爺好像做不好這些事,搞砸了”。
“剛開始,難免生疏,慢慢就好了”,白謹容安慰道,“有份正經活兒做,總比天天偷奸耍滑好吧”。
“你答應了的,我要是好好乾活,你就得隨便我親”,林冬青看了看她,紅着臉說道,“小爺可記着呢?”。
“先把活干好再說”,白謹容不自在的低頭道。
林冬青瞧着她白凈的臉,眉眼溫柔又嫵媚,心裏癢的很,連着唇瓣也癢,白天那柔軟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唇上。
晚上兩人洗了澡,頭靠着頭的躺在榻上。
林冬青捉住她的肩,把她掰過來,面紅耳赤,氣喘的跟牛似的湊過去親她。
“我說了,先把活兒做好”,白謹容推她的肩,林冬青動也不肯動,喘着氣說道,“就親一口”。
說完,就低着頭,猴急上火的咬着她的唇,兇狠又饑渴的吃上了。
柔柔軟軟的,香甜的,跟豬皮凍似的,林冬青舔了舔唇,滿意的鬆開了她的唇,渾身熱血沸騰的,順勢摸了一把,“你真是又香又軟”。
“冬青,你是姑娘家,不能老這樣,都是跟着彪子那伙人學壞了”,白謹容嘆氣道,垂眼看她的胸,“這東西你也有,有什麼好摸的”。
“摸自己的沒感覺,摸別人的就有感覺”,林冬青大喇喇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一放,“你摸摸看”。
白謹容縮回了手,耳朵都紅了,看着這毫無防備的野孩子,輕輕嘆氣。
“睡吧,睡吧,困了”,林冬青倒頭栽下去,不多會,就發出輕微的鼾聲了。
白謹容剛要睡,就聽得林冬青哼了聲,不老實的踢着被子,她剛把被子拉上來,林冬青挪了挪,就抱住了她,一隻手不老實的爬上她,握在手裏捏了捏。
睡夢裏的白謹容躲了躲,林冬青歪着頭,又湊上去,吃了吃她的嘴,香香軟軟的,忍不住又含在嘴裏吮着。
白謹容嚶嚀了聲,偏了偏頭,林冬青舌尖舔了舔,意猶未盡,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是升起,卻又不知如何排解,痴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最後重重咬了她一口才放過她。
白謹容早上醒來時,發現嘴角有點疼,睜眼就看到林冬青撐着頭躺在旁邊,笑着看她,“小寡婦,你的嘴真好吃”。
“你!”,白謹容又羞又氣,“哪能趁着我睡著了,吃我豆腐!”。
“幹嘛啊,你答應了的啊,只要跟你去擺攤,就隨時想吃就吃啊”,林冬青無賴道,“再說了,別說你睡着,就算你清醒時,我也能吃”。
說著,就把白謹容壓在床上,探過頭去吃她的嘴,又啃又咬的,把唇瓣弄的紅腫不堪。
“輕點、輕點..”,白謹容推她,“跟個狼崽子似的”。
“我以為這樣你會比較舒服啊”,林冬青笑嘻嘻的說道。
白謹容無奈,碰過她的臉,一吻輕輕落在唇上,溫柔的吻過她的嘴角,在含着她的唇,竭力廝磨着。
林冬青震了下,瞪大了眼睛,那種要命的廝磨感如此陌生又奇怪,她慢騰騰的紅了臉,就看到白謹容紅着臉說道,“女人都喜歡溫柔的,誰喜歡被啃被咬啊”。
“會了”,林冬青急吼吼的往前湊,被白謹容推開了,“要擺攤去了”。
林冬青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喂,小寡婦,我還沒吃到你的嘴啊”。
白謹容抿了抿唇,走出屋子,去準備面臊子了。
白謹容忙着給客人下面,看着林冬青熟稔的洗碗、收視碗筷,不由露出會心一笑。
這個無賴總算有點樣子了,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度化她的嗔念了。
“喲,是誰在這兒呢?”,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響起,讓林冬青微微一震,抬頭看去,陳彪跟林文景走進來,大馬金刀的一坐,“兩碗面!”。
陳彪去拉林冬青,“冬青,你在這兒啊,叫哥哥們好找”。
“彪哥,啥時候回來的?”,林冬青笑道。
“這不風頭過了,我跟林子就回來了嗎?昨天沒找到你,今天倒撞上了”,陳彪掃了眼白謹容,“怎麼?把寡婦搞上手了?”。
白謹容端了兩碗面,重重往兩人面前一放,沉着臉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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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看,果然第二世的冬青怪萌的,又痞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