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0章 代理人
“最近沒有出國任務吧?”
張凡輕輕攬着鄒方,愛惜地撫着她滑如綢緞的肌膚,肌膚上面滿是濕濕的汗水,在小妙手上,感覺到了溫熱,事畢的女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沉浸在歡歌之中,這時的撫漠,就好像在青翠的草地上漫步走過,生怕壓壞了每一棵小草。
若是事前,這樣的撫漠,會產生輕輕的顫抖。
而此時,激情散盡,全身沐浴過,鬆懈而舒適,只有在心間產生一陣陣熱流,並不會顫抖。
一張美如月季的臉,輕輕地抬起來,凝神着,聲音里滿含幽怨,卻掩飾不住久旱得雨之後那種含蓄的得意:
“巴不得盼我出國,你就可以離開我這個累贅了?”
聲音細膩,伴之以粉拳輕擂,隨即,卻又把頭一拱,拱入懷中,秀髮散發清香,在胸前摩來摩去,令人心中一陣陣熱流再次襲來,有回馬金槍之勢,不過,張凡知道自己今天是來吃晚飯的,那位正在“市裡開會”的善意大叔也不知會不會提前結束會議突然回來,那樣就尷尬了,便雙手輕輕一托,“晚飯還沒準備完呢。”
她也感到不宜久持,再戰不宜,便順勢坐了起來,斜了一眼他,又斜了一眼床頭和散落於地板的阿內阿衣之什麼的女人雜物,突然小女人意味上來,“那還不趕緊幫我穿上?”
他一笑,“我還沒穿呢!”
說著,便趕緊穿衣服。
她坐着不動,雙手抱着膝頭,歪着腦袋看着他穿衣服的樣子,饒有興趣地問:
“你也不幹體力活呀,這肌肉怎麼越來越發達?”
說著,忍不住在肌肉塊上拍了拍,結實而富於彈性,這樣的身體,着實令人放手不下,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粘在上邊,受盡狂虐,也心花怒放,只可惜他不屬於她自己,想到這裏,無端地長嘆了一口氣。
“這是身體素質的事,不是練不練的事,”他有點得意,畢竟,被女人誇讚肌肉強大,是男人最得意的事情,這意味着女人對你仰慕,對你雌伏,有甘心為你生育後代的願望,雄性的追求與驕傲,不過如此,他感到自己的話有點輕浮,又加了一句,“我最近功力上了一層,所以這樣。”
她臉上頓時緋紅一下,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下巴以下二尺遠的地方,似遮似掩,眼裏充滿恩愛,“我說嘛……”
他穿完,她仍然坐在那裏。
張凡見實在拖不過這個苦差事,也只好彎腰把阿內什麼的都撿起來,一件一件服務到位,這才互相摟抱着,回到廚房。
小保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正在那裏切菜,見兩人進來,臉上都是紅紅的閃着亮光,她雖然小,卻也知道那事之後能令人如沐春光,不覺得羞澀起來,把頭低下,噹噹地切着菜,卻不時地斜眼偷看一眼鄒方,暗道:被這種帥男給愛過,鄒姨估計舒服得沒法形容吧。想到這裏,身上也是不覺得一陣不舒服。
吳局是晚上九點回家的。
一進家門,就看見鄒方一臉的暢快,知道張凡已經得手,不覺得心中的慚愧減輕了許多,他和鄒方的婚姻,其實沒必要維持。
只不過,分開卻找不到讓公眾信服的理由,只好這樣表面上維持形式婚姻,兩人在一起是好朋友而己,從兩人內心裏,都知道過錯在他,只不過,她不想讓他很沒面子,只要兩人離婚,哪怕是分居,都會在江清市裡鬧得紛紛揚揚,各種猜測,都會面世,弄不好,還會有人藉此攻擊他,權衡利弊,不如維持現狀好,只不過,她的需求不好解決,幸虧張凡見義勇為於室,解人危困於榻,從這個角度講,倒也與倫理不悖。
吃飯時,吳局談起萊麗婭一案,有些不解地道:
“這事,是不是和最近冷庫一事有關?”
“冷庫?”張凡問道。
“是這樣,最近有一個國際海鮮貿易公司,想要建一個冷庫,他們看中了那個人防工程洞,想要把冷庫建在洞裏,洞裏溫度低,這樣又省電又安全,他們已經與土地部門談了幾回,市裡聯席會議上也討論過,原則上同意了,正在準備勘測動工,不想,就在洞裏發生了這件事……”
“國際海鮮貿易公司?”張凡不知為什麼,心中有些疑惑,“他們不會租用本地的冷庫嗎?自建冷庫,成本很高,再說,那裏離居民區很遠,要建冷庫,要拉多長的供電線路啊,這成本,他們算過沒有?”
吳局一笑,“這事,也有人提過。不過,海鮮貿易公司說,他們計算過成本。”
“他們在江清這邊的業務大嗎?”
“也不算大,平時只是從國外進口些北極甜蝦什麼的,也未見有多大市場。”
張凡聽了,沉默起來。
倒不是張凡多疑,只是因為這件事似乎與萊麗婭一案有些“巧合”,很多疑問在裏面不得其解:
大頭領為什麼要把萊麗婭綁架到那個洞裏?
而為什麼那個海鮮貿易公司要在那裏建冷庫?
這兩者,在時間點上,重合的概率並不大。
概率不大的事件發生了,那一定有其不“自然”的因素。
“那個海鮮貿易公司老闆是誰?”
張凡問道。
吳局搖了搖頭:“幕後的老闆並不清楚,應該是國外資本,他們在江清市有代理人,一切事務,都有代理人出面辦理。”
張凡沒有再問。
鄒方卻從桌子底下用腳碰了碰他,道:
“老吳,這個代理人是幹什麼的?”
“是本地一個養蝦的,也不知怎麼和國外資本聯繫上了。”吳局道。
鄒方看了看張凡,在桌子底下把腳腕搭在他的腳面上,道:
“其實,這個山洞不簡單,以前在那裏發生過兩起命案,後來局裏就跟人防部位聯繫,把洞口封死了,沒想到又在那裏出事了。”
“兩起命案?”張凡本能地一驚,“都是什麼性質的案子?”
“弄不清楚。案子都沒破掉。從感覺上看來,應該是謀殺。”
張凡想了一會,說:“我想回去現場看看。”
吳局點點頭:“今天太晚了,你也喝了不少,今晚就在我家住下,明天一早,我叫人開車送你去現場。”
住下?
張凡心中暗喜一下:住下的話,夜深人靜時,鄒方會不會潛進卧室?
要是真的那樣,月光之下,有美人無聲推門,默然就榻,別有一番風味和驚喜。
不過,畢竟吳局也在這頂屋檐之下。
那樣不好。
有些事,雙方默許,但不能挑明。
默許是默契,挑明了就是尷尬。
他輕輕掃了她一眼。
脫了警服,只穿一件小格花衫的她,腰很細,相當堪擁,適才那段風雨,只是毛毛雨,雙方都還意猶未盡,分別這麼久,要連續廝守三天三夜,才能盡了相思之苦。
不過,他還是控制了一下。
“不,我想連夜過去。有些線索,恐怕及時點更好。”
張凡道。
一聽說線索,吳局愣了一下。
不過,張凡不說是什麼線索,他也不想追問,便點了點頭:
“那,我叫兩個人陪你上山。”
“深更半夜的,你叫誰去?不怕人家老婆罵?”鄒方忽然笑了,“我陪小凡去。”
吳局連連點頭,“也好也好。”
“我一個人去就行,不麻煩鄒局了。”
張凡說著,站起來。
“不行,你一個人去,蹲守現場的警察會讓你進洞去?”鄒方一邊說,一邊從衣櫃裏拿出警服,穿上了,回頭跟吳局道,“你早點睡,明天上午的案情分析會你也得到場。”
“那是那是。”
吳局笑道,卻大大地喝了杯酒。
兩人出門,開車直奔山裡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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