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拜訪

方老拜訪

“肅王那個混蛋,我非要把他暴揍一頓,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端木玉聽到馮紹民吐血,甩了店裏的事情,趕緊跑回了府,端木溪也回來了。

天香為了不打擾馮紹民休息,把端木玉推倒了正堂,幾人在正堂說話。

“知道他壞,沒想到是個衣冠禽獸,真的是。。。。。。”天香把馮紹民去年在刑部大牢的事情說了,端木玉火冒三丈,不停的在房裏踱步。

天香嘆了口氣,這病根總歸是落下了,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

“了濟前輩怎麼說?”端木溪面露憂色

“前輩說無大礙,不過吐了好多血,這幾天要好好補補。”

“我咽不下這口氣,要是不出氣,我怕我會憋死。”端木玉臉色微紅,“香姐,那個姓童的住在哪裏?”

“你要幹嘛?你可別給我亂來。”天香擔心端木玉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趕緊勸慰。

“香姐放心,我不殺人,也不放火,就是去教訓一下這個姓童的,敢抓我小外甥女,我撓不死他。老虎不發威,當我端木爺爺是病貓。”端木玉看向天香抹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天香渾身抖了抖,這小子這微笑讓她一身冷顫。只要不出人命,隨他去吧,反正自己也對這個姓童的嗤之以鼻。

夜晚,有一個人悄悄潛入了童府,找了一圈,在東南面找到了姓童的房間,然後幹了一些事,滿意地離開了童府。望着童府,拍了拍手,朝童府的方向吐了口水,“讓你欺負我小外甥女,活該!”

天香和端木溪依然坐在正堂,端木玉不回來,她們不敢睡,生怕他干出點驚天動地的事情。

端木玉墊着步子走了進來,一臉笑容。她們兩個也不敢問,怕問了睡不着,乾脆各回各屋了,只要他回來了就行。

“紹民,紹民。”天香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喊着,“該吃藥了。”

馮紹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精力有些不濟,“香兒。”

天香握住了馮紹民的手,“起來喝點葯好不好?”

馮紹民點頭,想要起身,可是沒有多少力氣。天香扶起她,在背後塞了兩個軟枕,坐在床邊,端起一旁的葯碗,舀了一勺喂她。

馮紹民示意將葯碗端過來,幾口便直接喝了下去。

天香拿起帕子為她擦了擦嘴角,“你今天可是嚇死我了。”

馮紹民心裏一滯,想起了了濟的話,一年,自己還有多久。

“如果我先走了。。。。。。”

天香黑了臉,用手捂住的她的嘴,“呸呸呸,什麼走不走的,了濟大師說你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事,答應我不要放棄好嗎?”

“我。。。。。我不會放棄。”短短的幾個字,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給了天香信心。

天香總覺得了濟有事瞞着,她不厭其煩的去問了好幾次,答案依舊是一樣的,馮紹民沒事。

天香還是不相信,“真沒事?前輩不許騙我,前輩要是騙我,我晚上偷偷把你鬍子全拔了。”

了濟氣急,“你你你你。。。。。。老傢伙,你們大熹皇室的人是不是都喜歡捉弄我,先前是你,現在又是你侄女,我這命沒幾次給你們氣的。”

楠若單眼眨了一下,“你這輩子就折在大熹了,認命吧。”

三人說話間,馮安滿面春風的進來,心情似乎很好。

“馮安,你家老爺都病了,你還真么高興?真沒良心。”楠若說道。

馮安趕忙討饒,“四王爺,您這可是冤枉死奴才了。幾位主子難道不知道嗎?今天江南發生了一件軼事。”

天香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什麼奇事?”

“那位錦衣衛童大人,一早赤身裸體的被丟在了西湖旁邊,而且頭髮被人全部剃了。“

天香咽了咽口水,這一定是端木玉的傑作,這主意也就他想的出來,一般人沒這麼多鬼點子。

“怎麼不直接一刀讓他做不了男人。”了濟也是十分氣憤錦衣衛的所作所為,如今聽到姓童的醜態百出覺得還是不解氣。

馮安某處一緊,沒看出來啊,這了濟大師也這麼狠,各各都是惹不起的主。如果哪天自己得罪了了濟,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趁幾人不注意,溜了。

“那,那什麼,香兒,方老大人前幾日寫信來說,想帶着他的長子還有幼女來拜訪紹民。”楠若知道老方的意圖,這種往別人屋子裏送女人的事情,他也是做不出來,所以先問問天香的意思。如果她不同意,這信就當沒有。

“好啊,老方要來,自是歡迎。”

楠若一愣,沒想到天香答應的如此之快,“你不介意嗎?”

“遲早的事情。皇叔,來日紹民登基,那些功臣,世家大族少不了要往後宮送女人。紹民和我自是不願意有人摻合到我們兩人的生活,可是作為帝王,紹民沒有選擇,我也是。在什麼位置,做什麼樣的事情,這是父皇教給香兒的。”

楠若無奈的嘆了口氣,皇兄和自己把馮紹民推到這個皇位,最虧欠的就是天香。

“以後如果在後宮遇到什麼委屈,到老夫這來,老夫給你做主。”天香方才說的話讓了濟對天香有了新的認識,對她也是多了幾分讚許,“那小子要是讓你不痛快了,老夫給紮上幾針,讓她也不痛快。”

天香聞言,心裏像升起了暖陽,即便父皇已經駕崩,但是依然有楠若,現在還有了濟前輩疼愛她,更不用說馮紹民了。

“好,香兒如果受了委屈,就來找前輩,讓紹民也急上一急。”

幾人爽朗的笑聲從屋裏傳出,院子裏的鳥兒彷彿也感受到了這歡樂,你追我趕,不停的叫着。

天香回到屋內,馮紹民正醒着。她坐在床前,看着馮紹民。

天香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馮紹民說老方的事情,畢竟在馮紹民的心裏,她肯定是抵觸的。

“紹民,老方寫信來,說要帶着他的長子和幼女來拜訪。皇叔問我的意思,我答應了。”

“香兒,你糊塗。”馮紹民坐起身來,她此時還有點虛弱,只能強撐着坐一會。馮紹民知道方老的意思,自然也明白天香的意思。雖然口吻帶了些許責備,可是目光中的不忍心是無法掩蓋的。

“你何必為了我委屈自己呢?明知道方老的意圖,你還答應。是,以後我登基少不了老方的支持,可是我也有其他辦法賞賜他,你大可不必啊。“

天香深吸了一口氣,”紹民,這是最直接的辦法,而且我知道老方的野心,他可以為了家族的利益干任何的事情。方幼安在後宮,也是你制衡方家這個世家大族的籌碼,所以香兒不糊塗。“

“香兒,你是知道,如果是委屈你而達到某些目的,我寧願不要這個皇位,本來我就是個。。。。。。”

天香打斷了馮紹民的話,搖頭道:“這是你的抱負,所以這些委屈我願意承受。紹民,香兒不是小孩了,經過這麼些年,香兒早就長大了,所以可以應付得了。後宮我會幫你看好,我們夫妻兩個一個前朝,一個後宮,開創一個盛世吧。“

馮紹民心頭一震,笑了起來,堅定的吐出了一個字,“好!”

馮紹民身體康復后,天香把端木玉幹得好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馮紹民,馮紹民聞言,心情極好,給端木玉放了五天的假期。這個姓童的馮紹民早就想收拾了,端木玉也算圓了她的願望。

這日,方老大人帶着長子方容和,幼女方幼安如期而至。

方老請安過後,眼神一瞥,方幼安便上前請安,“駙馬,這是老夫的幼女,幼安。

今日方幼安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雲形千水裙,頭髮梳涵煙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艷不可方物。

她微微俯身行行禮,“小女幼安見過駙馬,公主。”

“方小姐請起。”馮紹民聲音沒有絲毫情緒,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深沉的雙眸看着方幼安,馮紹民在方幼安的眼神里看出了勉強。如果是這樣,那倒是不錯的一顆棋子。

方幼安感覺到芒刺在背,馮紹民的目光讓她深感不安,弱弱道:“駙馬。”

“方幼安。。。。。”馮紹民呢喃了一聲,“方老大人的心意本官和公主都明白,所以還請老大人放心,日後紹民不會虧待了方小姐。”

方老對馮紹民的話十分滿意,淡淡一笑,“那老夫提前恭賀駙馬了。”

馮紹民撇了方老大人一眼,老狐狸。

“公主不知可否願意帶方小姐去後院逛逛,紹民和方老有些事要談。”

天香起身,“本宮不打擾了。”側身對方幼安平平道:“方小姐隨本宮去吧。”

“是。”方幼安應了一聲,跟着天香走了。

方幼安仔細地跟在天香身後,不敢出聲音。悅耳的笛聲伴隨着秋風,夾雜着香甜醉人的花香,就在這清新典雅的院子裏傳了出來。

天香知道端木玉在吹竹笛,帶着方幼安循聲而去。

端木玉這幾天放假,正好在府里,端木玉今日穿着光亮華麗的柔緞,不僅僅是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輝那樣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適飄逸,儀態優雅。高高綰着冠發,長若流水的髮絲服帖順在背後。聽到腳步聲,笛聲停下了,側身見是天香,“香姐。”

“你小子今天怎麼想着吹笛子,以前讓你吹,你死活不肯。”

端木玉淡笑,“也不知怎麼了,今日就是想吹了。”

“行,你接着吹,本宮不打擾你了。”

天香帶着方幼安繼續往後院走去,方幼安微微抬頭,與端木玉匆匆對視一眼,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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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駙馬之兩心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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