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
每小時八十公里是什麼樣的速度?就是你跑了幾步以後,就發現自己坐上了‘順風車‘,一瞬間所有都被水淹沒,曼殊在水中尋找分散的人,一隻手把曼殊抓到了水面上。
劉喪的眼鏡被沖沒了,長發都蓋在了臉上,曼殊一出水面就見到這媲美貞子的造型,下意識的就要尖叫,可聲音沒出來,嘴裏的水倒是全噴在劉喪臉上。
劉喪:“草!”(一種植物。)
曼殊抹了把臉,剛要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就見身後又一股激流噴涌而來。曼殊抓着劉喪潛入水底,還沒游出幾米,就感覺自己像被扔進了滾筒洗衣機里,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無死角清洗。劉喪抓着曼殊的氧氣瓶帶子,將兩個人緊緊系在一起。
‘碰’的一聲,曼殊感覺自己的後背撞了什東西,隨後就被湍急的水流衝到了別的地方,水下的岩壁上密密麻麻都是手腕粗的圓洞。曼殊被水流沖的有些頭暈,一口氣憋到現在也堅持不住了,泡泡不斷地從口鼻湧出,劉喪抓着她一路向上游,終於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曼殊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沉重,四肢酸痛肩膀更是像被火烤。曼殊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劉喪見曼殊臉色不對,才發現她肩膀里有幾個像是石錐的東西。
“你忍着點,傷口裏有東西,我幫你弄出來。”劉喪脫掉曼殊的氧氣瓶和外套,露出肩膀上的傷口,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毫不猶豫的拔出了刺進皮肉里的東西。曼殊的血順着肩膀滴落進水裏,溶洞裏某些原本蠢蠢欲動的東西,霎時間又縮了回去。劉喪給曼殊的傷口消毒綁上紗布,沒看見原本很深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
“你說的是對的,真的有姦細,也不知道偶像怎麼樣了。”劉喪在曼殊旁邊坐下。
“放心吧,他可是張起靈。我們現在在什麼位置?”曼殊將濕透的外套脫下。
“我們應該是被水衝到最下面的溶洞裏了。也不知道這水要多久才能退。你先休息,我去探探水有多深。”劉喪說著拿起氧氣瓶,被曼殊阻止。
“拿我的,我的氧氣瓶之前撞上了岩壁,可能已經沒多少氧氣了。”劉喪聽曼殊的話心裏一緊,氧氣瓶里的氧氣本來就只夠四十分鐘,現在破了一個那兩個人要怎麼出去。
“沒事的,我們這裏還能有氧氣,就說明上面的水不深。”
“嗯,你下去小心點。”
見劉喪下水,曼殊再也忍不住的咳了一口血,剛才撞在岩壁上的那下,痛得她好像五臟六腑的位置都變了一變。拿出忘憂香點燃,曼殊感覺肺部的疼痛慢慢減少。
系統提示:您已使用忘憂香,屏蔽傷害效果60分鐘。
曼殊拿出定位手機,手機沒進一點水但也沒有信號,用手機簡單的計算了下,這裏的氧氣只夠兩個人用一小時。出於好奇,曼殊捅了捅岩壁上的洞孔,結果手剛伸進去就碰到了個像是鑽頭的東西,那東西的頂端十分尖銳,估計把人捅個對穿都沒問題。
曼殊估摸着這東西是在岩洞裏休眠,也不再繼續往裏摸,手往回伸的時候,一小塊碎石跟着掉了出來。拿起碎石,曼殊看着感覺有些眼熟,剛要揣進背包,體統彈了出來。
系統提示:獲得覺醒石×1
岩洞裏突然響起了雷聲,曼殊轉頭看去,發現自己早已不在岩洞中。巍峨的大殿中,蓮花樣的裝置被奴隸安放在大殿中央的穹頂上。雷聲一響,士兵在外殿用重鎚敲打青銅柱,雷聲和打擊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聲音。頭帶金冠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張開了雙手,她頭上的蓮花裝置也慢慢打開,露出了大殿下方的石棺。
“蓮花在中原佛教里代表着神聖與不滅,石棺里盛着黃金血液,任何人都會相信,南海王可以和上天溝通,不死不滅。黃金血液一旦被污染,她也不能復活。”女人說著奇怪的語言可曼殊確能聽懂,字裏行間帶着奇怪的韻律。
“活剝其皮做成俑,放其血盛於石棺,埋其骨於無邊洞窟,哪怕是神仙在世也不可能復活。”聽到這裏,曼殊想起了南海王地宮的女皮俑。她不是啞巴公主嗎,為什麼還會被剝皮放血?她不是南海王的女兒嗎,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曼殊想繼續看下去,四周卻像風沙一樣被吹走,只留頭戴金冠的女人站在原地。
“告訴我她是誰!她是誰?”見女人也要走,曼殊跑過去沖女人大喊。
“是你叫我來的吧,你要告訴我什麼,yanpuhaman到底是什麼?”
頭戴金冠的女人停下了腳步,緩緩轉身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厭仆奤曼就是你啊,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