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

回去之後月清安讓四喜去付餛飩攤的錢,自己把自己關在房子裏查看傷勢,本以為從那麼高摔下來,肯定很嚴重的,哪知,連一塊青的地方都沒有。

是他小題大做了,原主功夫那麼好,又怎麼會因為這點高度而受傷呢!

得知自己無礙之後,他便又閑不住了。畢竟他們只換了三天,得好好把握這三天才行。

晚間,四喜來給他送飯的時候,他便對四喜勾了勾手指,輕揚了唇角。

將飯菜在桌上擺好,四喜才緩步走到月清安身前,“公子叫我何事?”

月清安瞧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三菜一湯,兩葷兩素。

實在是……太摳門了,看了根本一點食慾都沒有。

將目光收回,他輕坐在榻上,稍抬了眉梢,“你們這,晚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兒?”

四喜疑惑的看着他,“好玩?”

“對,就是晚上特別熱鬧的地方。”月清安點了點頭,一本正經,“最近有沒有花燈會什麼的?”

四喜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有些遲疑的開了口,“公子……您該不會想出門吧?”

“嗯?不可以?”月清安挑眉,挑釁的看着他。

“公子現在可是待嫁之身,夫人吩咐過了,在出嫁的這段日子裏,您不能出這個大門。”四喜嚇得瞬間跪了下去,遲遲不敢抬頭。

月清安腦袋當機了三秒才反應了過來,因激動聲調抬高了些,“待嫁?我不是男的么?”

雖然在自己的世界裏也有alpha、beta、omega的區別,他雖還沒分化,但好歹以前的檢驗醫生都再三向他保證過,他今後一定會分化成A或者B了,怎的到了這個世界,反而是他要嫁人了?

雖不知自家公子突然是怎麼了,但四喜還是努力保持着冷靜,解釋道:“公子是個哥兒,去年年末之時被皇上許給了軒王爺,就定在下月十五完婚。按照離國習俗,待嫁之身前一個月,是不能出門見客的。”四喜說到此處頓了頓,面色有些難看,“公子今天跑得急,我追都追不上,這事若是讓夫人知道了,會受罰的……”

他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直接沒聲了。

但是月清安不在乎,反正他和原主只換了三天的魂,三天後他們就換回來了,到時候管他嫁給誰,跟他屁關係沒有。

揉了揉還有些疼的屁/股,月清安彎腰將四喜拉起,“反正都破過一次例了,再破一次也無妨吧!”

“不行的公子,您不能出去,被夫人知道了會受罰的。”四喜拚命地擺着手,“公子忍忍吧!也就還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了。”

等過了這三天,他就沒機會了。月清安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了個極其和藹的笑來,“我要是想出去,你覺得你攔得住我么?”

他這樣一笑,准沒好事。

四喜有些忌憚的看着他,“我自是攔不住公子的,但是公子,這是規矩,還請公子不要破壞規矩的好,以免將來和王爺夫夫不和。”

管他什麼破規矩呢!反正要嫁的人又不是他,他沒有必要去遵守。

月清安有些不悅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但是現在,我一定要出去,你要是想跟着或者去告狀都可以。但是,告狀之前你可得想清楚了,今天白天的時侯……”

一句話說一半,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四喜一眼。

四喜被他這近乎威脅的眼神嚇到了,立馬又跪了下去,“奴才只是一個下人,哪敢告公子的狀啊!”

聽言,月清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就好,今晚的事,你不說我不說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懂了嗎?”

“是、是,奴才知道了。”四喜被他嚇到了,只能用磕頭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雖然在現代的時候家裏伺候他的下人也不少,但像四喜這樣動不動給人下跪的倒真沒有,他有些同情的伸手將他拽起,怒道:“起來,別動不動就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

“是、是。”四喜低頭跟在他身後,再不敢多半句嘴。

為了掩人耳目,四喜在外面的小攤上買了兩個面具戴在各自臉上,二人這才能直起腰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

月清安放眼望去才知,這街上戴面具的還不止他們二人。對方走過來的兩個人,看起來也像是兄弟關係,喜感的是,對面二人的面具和他們二人的既然一樣。

鬼使神差的,月清安多看了他們兩眼。

那二人的個子都較高,那個穿着華服的男子要更高一點,看這身形,要是放在現代,一定是個超A的alpha。

“公子,您在看什麼呢?”四喜順着他的目光看了去,卻並未發現那處有什麼特別之處。

月清安見他們拐入了另一條街,不經意問,“那條街是什麼地方啊?”

“那條街叫鳳尾街,是條花街,公子別看了,怪羞人的。”四喜怪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花街?青樓?”月清安有些驚訝,立馬對那處生出了些許興緻。

四喜見狀,有個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然而還等不及他多說什麼,他便聽到了自家公子說。

“走,過去瞧瞧。”

“公子,您是哥兒,不能去青樓。”四喜的話出口之際,對方已經走出去老遠了。

“哎,公子等等我!”四喜無奈,也只能一跺腳,跟了上去。

月清安剛進入鳳尾街,便被這兒的熱鬧氣氛給吸引了,剛剛看到的那對主僕早已沒了蹤影,他左右看了看,最終被一個掛着花滿樓的牌匾給吸引了。

花滿樓這個名字不一般,而且感覺告訴他,這條街,應當就屬這家最好。

四喜急急忙忙的跟了過來,恰好看到月清安進了花滿樓,這次他也不叫他了,徑直跑了過去。

月清安剛入花滿樓的大門,立馬便被裏頭的姑娘們團團圍在了中間,她們嬉笑着拉扯着他的衣衫,更有膽大的直接靠了過來。

“公子,我是這兒的紅玫,今晚不如就讓妾身……”

那位姑娘話還未說完,便有另一位姑娘將他擠到了一旁,靠了過來,“公子……”

然而月清安卻並未給她開口的機會,伸手將面上的狐狸面具摘下,對那姑娘挑了挑眉,勾唇淺笑道:“姑娘美是美,可少了點靈氣,去,把你們老鴇叫出來?”

那姑娘見了他的面容,怔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羞紅了臉點頭答應着,“是是,奴家這就去……”

其他姑娘見這公子長得好,而翠兒又吃了癟,立馬一擁而上,嬉笑着與他搭撒,希望能得他青睞。

月清安倒是不排斥這種感覺,目光在她們身上掃視了一圈,卻並沒有一個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不禁搖了搖頭,一把甩開手中的摺扇,自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姑娘們見他並未拒絕,膽子越發大了起來,勾肩搭背,就差沒坐他膝上了。

他近乎嘲諷的看着這群人,一手靠在桌面上撐着頭,一手伸出食指挑起最近那姑娘的下巴,壓低了唇角,語氣輕挑,“剛剛那句話,並不止是對那姑娘一個人說的。”

一句話,便足以讓姑娘們心間一涼。識趣的,便自行離去了。不識趣的,還想再靠近些卻見公子含笑對他揚了揚眉梢,便也心中一驚,再不敢靠近分毫。

四喜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裏緊張,一直扯着他的袖子,“公子,咱們還是回去吧!等下老鴇來了,會笑話您的。”

月清安不以為意,依舊悠閑的喝着茶,無聊的看了眼四周。

他就不信,還有商家會嘲笑消費者的。

“哎呦,我還以為是哪兒來的貴客呢!原來是月小公子啊!”

隔得老遠,便有一個掐着嗓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月清安抬眸,便看到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走了過來。

“今兒個是吹了什麼風,竟把月家的小哥兒給吹過來了?”老鴇的目光在月清安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後將目光放到了四喜身上,調笑道:“還是說公子體恤奴才,想讓自家的小奴才開開葷?”

老鴇邊說邊走到四喜身邊,扭了扭屁股撞上了四喜的腰記,弄得四喜一陣面紅耳赤。

月清安擰了眉頭,轉過身來看她,不爽道:“怎的?我就不能自己來這找樂子?”

“哈哈哈……”老鴇聽他所言,卻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直不起腰來,“公子,我沒聽錯吧?您說您要來我們這風花雪月的地方找樂子?”

四喜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一直拽着他的衣袖,催促他離開。

本被他人嘲笑就讓月清安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這會四喜的小舉動更是讓他有些惱怒,他回頭瞪了四喜一眼,用眼神示意對方安靜點。繼而再次看向了老鴇,唇角依舊綴着幾分笑意,語氣不善道,“難不成你想把客往外趕?”

“那倒不會,再說了,我們趕誰也不敢趕您啊!”老鴇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中的團扇,突然放大了聲音,對着屋裏的姑娘們說道:“姑娘們,這位是晉城月丞相家的小公子,月家的小哥兒,快出來接客啦!”

月清安見她還算識相,便也收了些許戾氣。

哪知她此話一出,四喜便恨不得將頭低到□□底下去,伸手拽着他,就想將他往外拖。

不止是四喜反常,就連剛剛圍繞着他的姑娘們聽了此話之後,都開始竊竊私語,時而掩嘴偷笑,時而對他指指點點,就是再不靠近他半步。

這滿堂的賓客更是連與懷中的美人玩樂的興緻都沒有了,全數看好戲一般的看向了他這處。

二樓木欄處倚着一個人,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冷眼旁觀着下面的一切。旁邊的小公子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臂,含笑道:“皇叔,你這小王妃,有點意思啊!”

陌塵軒冷瞥了他一眼,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小公子立馬收了笑,默默地喝自己的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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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哥兒就如同abo里的omego一般的存在,但是古代吧!比較封建,就覺得哥兒一定是要嫁給別人做伴侶的,所以才會嘲笑他的。

ps:哥兒成年的時候,身體也會散發出魅香來!感謝在2020-02-2905:22:24~2020-03-1002:11: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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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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