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舉世無雙月清安

古,舉世無雙月清安

雖然不知道這鏡子為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力量,但此時此刻,月清安表示他真的好興奮啊!

不滿扯了扯身上的青衣,月清安朝四處瞧了瞧,翻箱倒櫃了好一會才找了件白色的衣衫換上。

不是之前衣服不好看,而是青色的,會讓他感覺自己綠得發光,特別是頭上那根青色的髮帶,更是讓他有一種戴綠帽的感覺。白色雖也不太好,但總比青色強不是?

月清安隨意瞥了眼,又看到了案前有把摺扇,現在正處於夏季,剛好可以用來扇扇風,便也拿在了手中。

在鏡子前將自己打量了個遍,覺得是那麼回事,他這才滿意的打開了門。

院外,一個少年手端一個臉盆,正往此處行來。抬眸之際,剛好看到月清安從房裏出來,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公子,您起了,我剛剛為您打的洗臉水,您洗漱吧!我去為您把早膳端過來。”

尋着腦海里的記憶,月清安記得這人叫四喜,是伺候他的奴才。

他自己也覺得有點神奇,明明二人換了魂,原主的腦子裏卻還殘留着之前的記憶。

不過,初來乍到,月清安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這會又哪有心情吃早飯?

他朝四喜擺了擺手,隨意的梳洗了下,才道:“不用了,我出去吃就行,你自己吃吧!”

語畢,也不等對方反應,便快步的跑出了院子。

四喜微愣,反應過來之時已經不見了自家公子的身影,但仍提高了聲量朝着月清安離去的方向喊道:“少爺您現在是待嫁之身,不能出門去……”

月清安正在興頭上,全然沒將他的話聽在耳中,左拐右拐的便跑出了院子。這幅身體如同腳下生風一般,跑得極快,而且似乎本能的對這院子特別熟,沒一會便甩掉了跟在身後的少年。

“賣包子嘞,新鮮出爐的熱包子……”

“餛飩,劉記餛飩,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全是攤主的叫賣聲,他們繪聲繪色的招攬着道上的行客,樂此不憊。

月清安被老爺子管了十八年,此刻就猶如一隻被放飛的小鳥一般,心情舒暢。這還是第一次他自己一個人逛街,心中充滿了期待與興奮。

興緻勃勃的在四周掃了一圈,月清安最後目光放在了那個叫得最歡的餛飩攤上,扯了扯唇角,走了進去。

月清安:“老闆,來碗餛飩。”

攤主:“好嘞,客官您稍等。”

攤主駕輕就熟的將餛飩放進鍋里去煮,像平時那般與客人搭撒,但見着月清安之時,十分驚訝的笑眯了眼,“月公子,您今天怎麼有空上我這用早膳了?”

月清安見是原主的舊識,打趣道:“今天府里的早膳不和我的口。”

“哦!這樣啊!剛好我家姑娘新配了一種餡,您就幫我嘗嘗?”攤主翻動着鍋里的餛飩,一副與他特別熟的模樣,“不好吃不收您的錢。”

“啊!好的。”月清安望着人來人往的街道,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二人換魂雖已經過了好一會了,但月清安依舊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攤主還在說什麼,他並沒有聽進去,倒是旁邊的吵鬧聲吸引了他的注意。隨着那聲源望去,便見幾個大漢在街上調戲幾個小姑娘。

他心中一頓不爽,倒不是見不得人家欺負小姑娘,他從來就不是個見義勇為的好人。只是這幾個人太吵了,把他思路都給打斷了。

月清安快步走到那幾個大漢身旁,一把甩開了摺扇,半遮面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幾個大漢。

“我看你們幾個,玩得很嗨啊!”

旁邊冷不丁的冒出另一個聲音,嚇了旁邊的大漢一跳,他心中不爽,惡狠狠的回過頭來,“誰啊?哪個不長眼……”

話才說了一半,在看到來人之時,直接嚇得跪了下去,“月、月公子,您今兒個沒在院子裏練劍,咋出來這麼早啊?”

看這陣勢,怕是原主在這兒身份還不簡單呢!

月清安裝模作樣的挑了眉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群大漢,剛想開口訓斥那幾個大漢時,便見那幾個大漢忙朝他磕了三個響頭,一瞬間便跑沒影了,只留下了一句‘我們再也不敢了’的餘音。

看着他們跑走了背影,樂清安有些輕蔑的搖了搖頭:“廢物。”

那幾個小姑娘面帶羞紅的看着他,輕伏了身子,“多謝月公子搭救之恩。”

月清安隨意的在他們臉上掃了幾眼,發現這幾個姑娘雖長得都不錯,但……不是他的菜。瞬間失了興緻,合了摺扇,擺了擺手,回到了餛飩鋪里了。

而他剛剛的所做所為,卻全數落入了另一個人的眼中。那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薄唇輕起。

“剛剛那個人是誰?”

一旁的手下忙又給他斟了一杯酒,退到一旁低下了頭去,“回王爺,是月家的小哥兒月清安。”

那人手中的動作稍頓,眸中露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皇叔!”

隔間的門陡然被推開,一個長相俏皮可愛的女子走了進來。

正是剛剛被那幾個大漢調戲的姑娘之一。

她幾步走上前來,伸手拉住了陌塵軒,“大白天的喝什麼酒啊!我剛剛看到你的小王妃了,咱們快下去,說不定還能偶遇到,長得還挺俊的。”

陌塵軒微抬眸,看向了樓下月清安的位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始終未動。

他不肯動,陌闌珊也拉不動他,有些氣惱道:“隔這麼遠能看到什麼啊!咱下去看不是更清楚么?”

陌塵軒轉過頭來看向陌闌珊,神色微暗,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模樣。

陌闌珊被他的眼神嚇到,怏怏的鬆了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對他吐了吐舌頭,嘀咕道:“這麼凶,小心以後娶不到媳婦。”

“你在嘀咕什麼?”陌塵軒眼角微挑,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陌闌珊心中一驚,忙擺了擺手,嬉笑道:“沒沒沒什麼,皇叔若是不肯下去的話,那我就去找上塵了,拜~”

邊說,邊退出了房間。

陌塵軒面色複雜的看着下面的月清安,微皺了眉頭。

月清安吃完餛飩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出門時換了衣裳,錢袋也一併落下了。

那攤主見他在自身四處摸了摸,也明了他可能是忘帶錢了,擺了擺手,爽朗的笑道:“公子平時幫我們小老百姓不少忙,今天就當我報答公子,請公子吃一頓早膳了,公子若是喜歡,還請常來光顧。”

“這怎麼好意思呢?這樣吧!待會我讓四喜把錢送過來,你看如何!”吃白食的事月清安從來不幹,更何況他向來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情。

那店家也理解他的秉性,便也不推脫,點了點頭,“不急,歡迎公子下次再來光顧。”

和店家告別了之後,月清安走在路上,正思考着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底應該去哪消遣之時,突然迎面撞過來了一個小孩。

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那小孩的手臂,那小孩才不至於摔倒。

月清安微擰眉道:“走路看着道。”

小孩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看是他,立馬眉開眼笑了起來,“月哥哥,我紙鳶掛到樹上了,你能幫我拿一下嗎?”

月清安本能的便想拒絕的,但看對方那希翼的眼神時,拒絕之話便再也說不出口,轉而點了點頭。

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獨獨對小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孩子聽了,高興得手舞足蹈,踮起腳尖來拉着他的手,帶他往紙鳶的地方去了。

二人在一顆大樹下停了下來,小孩伸手指了指樹頂,“月哥哥,就在那上面,你能不能像上次那樣飛上去幫我把紙鳶拿下來?”

月清安朝着樹頂忘了去,才知那樹足足有十米多高。而那紙鳶,正掛在樹枝的頂端。不禁嘴角抽了抽,突然有點後悔答應那孩子幫他拿紙鳶了。

那孩子見他久久不曾動作,忙搖了搖拉着他的那隻手,疑惑道:“怎麼了月哥哥?你怎麼不飛啊?”

月清安低頭看了他一眼,正色道:“你看那風箏在樹上都掛破了,咱不要了,哥哥給你買個新的好不好?”

“不好,那風箏是我爹爹幫我做的,我就要那個……”孩子說著,眼中開始蓄淚,眼看着就要哭出來了。

月清安覺得頭疼,忙鬆開了手走了過去,“好好好,我去幫你拿,你別哭。”

孩子聽言,這才將眼中的淚憋了回去,拍手叫好。

月清安抬頭看了看那樹,嘆了口氣,抓着樹上最低的那根樹榦,準備往上攀爬。

他雖有原主的記憶,卻沒有原主的武藝,輕功這種事,即便是記得,他也飛不起來啊!只能踩着最底端的樹榦,一步一步爬上去了。

累的氣喘吁吁之時,月清安一抬頭,才知不過爬了一半的高度,他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繼續往上爬。

這會,忽見有一人影呼嘯着從樹頂飛過,將紙鳶從上面拿了下去。他順着那人的的身影看去,也沒怎麼看清那人。

管他是誰呢!反正只要把紙鳶拿下來了就意味着他不必再爬樹了。

月清安在心中默默地鬆了一口氣,本想順着剛剛的枝丫往下爬之時,哪知腳下一空,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從樹上掉了下去。

操,月清安心中一驚,認命似的閉上了眼。

陌塵軒剛在地上站穩,便覺有一道勁風從上襲向了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他往旁邊退了兩步,躲過了這道偷襲他的勁風。

月清安屁/股着地,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痛。他忙從地上跳起,摸了摸有些疼的屁/股,四處瞅了瞅,便看到了陌塵軒,當即黑了臉。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出醜。

“月哥哥,你沒事吧?”小孩見他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幾步跑過來,仰頭看向了他。

月清安將手從屁/股上挪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得筆直,“沒事,哥哥怎麼說也是練家子,這點高度對我來說,小意思。”

雖在別人面前丟了人,但這氣勢,是絕對不能丟的。

小孩畢竟玩心重,見他面不改色的模樣便也高興的點了點,轉身看向了陌塵軒,“哥哥,那是我爹給我做的,你能還給我么?”

陌塵軒二話沒說,將手中的紙鳶遞了過去,便轉身欲走。

小孩子拿到了紙鳶,高高興興的跑走了。

“喂……,你等下。”月清安見對方一句話沒說,有些猶豫的開了口,“剛剛……你都看見了是不是?”

陌塵軒腳步微頓,稍側過頭來,語氣稍冷:“我又沒瞎。”

他這態度讓月清安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沉了臉,道:“忘掉它。”

陌塵軒:“嗯?”

“就當什麼都沒看見。”月清安直視着他,“不許告訴別人。”

陌塵軒這才回過頭來看他,微勾了唇角,“公子這是求人的態度么?”

月清安語塞,正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對方早就不見了蹤影,不禁在心中咒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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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往後退一步,明天追媳婦就慢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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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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