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阿瑤到來
姜瑤的舉動,嚇得慈妃立刻驚聲大叫了起來,她惶恐的伸着手,指向了賢妃。
“這也不全是我說的賢妃!對,還有賢妃!她嫉妒你,就數她在你背後說的最狠,我也是隨口那麼一說……”
此時的慈妃竟然有些怕了姜瑤,而姜瑤卻冷哼一聲,手收了回來轉身看向了慈妃手指着的賢妃,賢妃立刻橫眉冷目起來。
“慈妃,你竟然污衊我,信口開河!你是不想活了嗎?”
賢妃眼眸陰狠的瞪了一眼慈妃,慈妃立刻伸手向著的賢妃道:“賢妃娘娘,你快救救我,我不想被折磨。求求你,救救我……”
賢妃則冷哼一聲,一個挑眉道:“慈妃說的這意思我有些聽不懂啊,明明是你自己招惹的,還想着拉踩我?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姜瑤的身子漸漸直起來,她身子轉向了賢妃,一張無邪絕色傾城的面容上,臉色也帶着一股的暴戾之氣。
“她說的是真的嗎?”
姜瑤的身子走向了賢妃,語調說的很是悠長,她悠悠站在賢妃面前,剛才還翹着二郎腿的賢妃,此時卻坐直了身子,一副緊張的神情看着姜瑤。
“沒有的,你不要聽那個慈妃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真的沒有?”
姜瑤的眼眸鄙視着賢妃,賢妃頓時心裏恐慌的很,她緊緊的扶着扶手,對面的慈妃立刻拆穿道:“賢妃娘娘恐怕忘了,上次在御花園不是說要做掉姜昭儀嗎?”
慈妃冷笑着,看戲的眼神看着賢妃的由白轉向紅,在轉向白,對着姜瑤滿臉的乾笑。
“啪!”
姜瑤伸出手狠狠的打在賢妃的臉上,絲毫不留任何的情面,賢妃被打的一楞,捂着臉看着姜瑤道:“你敢打我?我可是有封號的嬪妃,比你高了好幾等!你……”
“打你還需要理由嗎?”
“我可是位列四妃!”
姜瑤淡漠的微笑着,將修長的手放在賢妃的面前,對着她道:“你啊,在我眼裏就是只小螞蟻,碾死都不沒人發現的那種。”
“你真是太自大狂妄了,我要去見皇上!”
“好啊,你去啊。”
賢妃多年在宮裏哪裏受過這等氣,於是她站起身,氣喘吁吁的眉目喊着眼淚,就要去找皇上評理,婉貴妃最坐在高位上一個挑眉。
“皇上駕到!”
此時,殿門口的帘子就被掀起來,走進來的是一身黃袍的段景延,冷着一張臉,他走進來就看見姜瑤站在殿內的中心。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嬪妃立刻站起來對着段景延一個作揖。
姜瑤的面前就站着捂着臉的賢妃,賢妃瞧着段景延來了,像是遇見了救世主,立刻跑了過來對着段景延一個作揖,然後道:“皇上,您可算來了,您要是再不來,恐怕就見不着臣妾了。”
他是知道報上來的消息說姜瑤出事了,如今過來卻看見姜瑤正看着自己的手,而賢妃則臉頰通紅,此時慈妃瞧見機會也跑了過來,也是哭哭啼啼的不成樣子。
段景延挑着她們的下巴,看着打的着實嚇得狠手,又瞧着姜瑤完全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絲毫不再意的樣子。
“皇上,你看着臣妾的臉上,被姜昭儀打的好慘,皇上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慈妃一邊摸着臉頰,楚楚可憐的看着段景延,祈求着皇上的垂簾和憐憫,賢妃也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淚水,眼眸挑釁的回看向姜瑤的身子。
“你打的?”
段景延清冷的聲音,眉頭微微的蹙起,他心裏翻騰着異樣的感覺,此時,婉貴妃瞧着情形,立刻從殿上走下來,婉柔的道着:“皇上,莫要責怪姜妹妹,她畢竟年紀還小。”
“小就是借口嗎?這後宮的嬪妃也大不了她三四歲,怎麼一個妃位還要給一個昭儀打成這樣?以後還有沒有王法了!”
段景延帶着嗔怒之氣,他如今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後宮亂作一團,想來這三年,婉貴妃就將後宮智力的很好,而這一切隨着姜瑤的到來,而變得凌亂不堪。
他甚至有時候開始想,姜瑤真的該回來嗎?是真的要去放下,還是繼續受着折磨。
畢竟帝上早已經屬於過去了,已經不復存在。
段景延帶着斥責的以為,在殿內慷鏘有力的說著,說給背對着自己的姜瑤聽,而此時的姜瑤哪裏是十五歲的小姑娘,而真真正正的是帝上啊。
她沒有怨懟的話語,只是神情很淡漠着,微微的一個側頭,看向了段景延,低低的聲音帶着幽遠的意味道:“好久不見。”
那語氣淡漠之極,沒有任何相見的歡喜,也沒有任何憎惡,就像一片平靜的湖面,毫無波瀾。沒有任何的尊稱,段景延一聽就知道是帝上來了。
他一把放開賢妃,繞過婉貴妃向著姜瑤的面前而去,他一直覺得自己如今能夠更坦然的站在姜瑤的面前,卻殊不知當知道心心念念的還有來臨的時候。
他仍舊是抑制不住的起伏着胸口,想要擁他入懷,訴說著情意,而姜瑤卻身子轉過來,直面着段景延。
她的眉眼往後瞧了一眼婉貴妃,從剛才就覺得不一般,而內心裏給自己的感覺,也是小姜瑤很在意着這個妃嬪,看似端莊秀慧,可是卻是心計深沉的很。
“阿瑤,你終於肯來了,朕已經等你很久了。”
“是嗎?看來你等了許久。”
“是,朕一直都在等你。”
段景延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拉着姜瑤的手,而姜瑤則是身子往後一退,姜瑤那一張稚嫩天真無邪的臉揚起,卻有着一雙清明的看透一切世俗的眼睛。
“你還記得我上次同你說的話嗎?既然你已經有了選擇就不要對我在心生懷念,我們……這輩子註定不會再續前緣,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無論誰的對與錯。”
姜瑤的聲音淡漠而又疏離。刺痛了段景延的心,他感覺整顆心翻江倒海的一般,像是被從心裏炸響一般,他又等了三年,結果還是如此。
“為什麼?”
段景延身子有些晃動着,他不相信為何就這樣失去了,為何帝上就不能像她后宮裏的那些嬪妃一般,對着他百般的獻媚。
“因為我們都是君王,萬人之上的帝王,都是皇族,都是生來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