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別一番風味

第7章 別一番風味

得到周濯夜得示意之後,舟禾心頭一跳,小心翼翼的拉着自己的衣擺跳出了馬車。

舟禾慌亂的樣子讓周濯夜一陣心疑,但是看着舟禾一溜小跑,使勁的搖了搖頭,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跑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舟禾已經滿頭大汗,這個難纏的傢伙,想着從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一帛白色的棉布,摸起來一陣柔軟,幸好自己早有準備,不然今天怕是將自己隱藏了幾年的秘密全部曝光了開。

心中冷汗劃過。

忍不住一陣氣節,都怪周濯夜這個小子,使勁跺了跺腳,在餘熱的陽光下竟然顯得有些嬌俏可愛,這時候因為動作幅度過大,下體一陣熱流流過,舟禾頓時臉上僵硬起來,欲哭無淚起來。

過了很長時間,舟禾都沒有回來,周濯夜不禁一陣擔憂,他倒不怕舟禾出什麼事,但是自己有一種預感,這小子不會逃跑吧。

太陽穴青筋直跳,周濯夜便打算去找找舟禾。

剛安頓好馬車,便看到舟禾從遠處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大老遠的便看到她臉上一陣虛汗,緊皺這額頭。

天氣正值炎熱,舟禾又因為來了月事,腹部疼痛難忍,但是生怕周濯夜發現了什麼倪端,與周濯夜商量了一下前往附近的客棧居住幾天。

看着躺在踏上的舟禾緊皺的眉頭,周濯夜難免有些焦躁難安,蹲坐在她的身上,一陣心疼。

從他的距離來看這個樣子的舟禾,沉睡中的她眉眼中滿是溫和,不像是平時的冷漠與咄咄逼人,不禁有些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這個傢伙,臉上一陣細膩,睫毛如同蒲扇一般,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倒像是一個姑娘家一般。

周濯夜忍不住的失了神。

這時候外邊傳來一陣動靜,周濯夜神色變得冷淡起來,抓起來身旁的佩劍,但是隨後的聲音讓他鬆了一口氣。

“皇上,屬下已經找到休息的地方,就在前邊不遠處的長水縣中。”

一個粗狂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人的聲音有些猶豫,沉默了片刻,繼續說出聲。

周濯夜深怕吵醒舟禾,躡手躡腳的走出了馬車,坐在趕車的位置。

“還有什麼事?”

看着李晉低頭沉默着,周濯夜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我們找便整個長水縣,沒想到的是只剩下一間客房了。”

說著李晉垂下了眼眸,皇上本來就是高貴的身子,豈能和舟大人同住一房,實屬有些不合情理。

“無妨!”

沒等李晉說完,周濯夜擺擺手,淡淡的開口。

眼神中閃過一絲精明,讓李晉渾身有些發毛,總覺得聖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計謀。

只剩一間對周濯夜總歸是好的,邪魅的挑唇一笑,這樣子他就有機會和舟禾共處一室,這樣子……

一旁的李晉一頭的冷汗,懷疑的目光盯着周濯夜在一旁滿眼的精明,李晉心中不禁有一個大膽

“屬下,唐突了。”

說著舟禾突如其來的冷淡讓周濯夜措手不及,難不成他們之間真的會因為這件事而隔閡嗎?

周濯夜的手僵在了空中,心中一陣冷淡,心中一陣酸楚。

“明天……臣,還是在找一間房吧”

舟禾心中也不知道作何感想,發生剛才的事情之後,一感覺隱隱的不安,那種不安的心理應該是完全來自周濯夜那個傢伙吧。

“為何?難不成舟禾這麼嫌棄我?”

舟禾身體一怔,自然發現這一端倪,按照以往的脾性,他何時自稱過“我”

身體僵硬的轉過來頭,輕輕的點了點頭。

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狗腿子的笑容,滿臉的笑意,使勁的搖着頭。

看着周濯夜臉上沒有生氣之後,輕噓了一口氣。

周濯夜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臣睡這就好了。”舟禾在地上打了個地鋪,與床榻隔了十萬八千里。

周濯夜眉頭直跳有些不喜,用手指指了指軟綿綿的床榻,舟禾頓時明白他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中不懷好意。

“你想什麼呢,只是我要處理一些事情而已”

周濯夜心中有些發噓,舟禾也不想與他爭論,直接轉身走到床上。

周濯夜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真是他的好臣子。

深夜中竟然有些微微發冷,周濯夜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扣了扣身上的衣服。

眼神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渾身泛着困意,看到床榻之後,只感覺身旁軟綿綿的,順勢往裏邊擠了擠。

第二天一大早,周濯夜的房間中便傳來一陣慘叫聲,聽到聲音的李晉,李耀二人匆匆趕了過來。

開門便看到周濯夜仰躺在地上,臉上一陣怒氣,本來已經睡得正香,只感覺一腳將自己從床上踢了下來。

這時候清醒下來的舟禾心中一陣慌亂,但是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心中忍不住大嚎,這下可怎麼辦,這可是當朝的聖上,這下子完蛋了,縱使自己與皇帝幾年的感情,估計在這一刻都會讓他想殺了自己吧。

“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舟禾眉頭緊皺,使勁將被子裹緊在自己的身上。

本來還強忍住不生氣的周濯夜此時也忍不住了,此時的舟禾如同一個被隨時捕殺的小兔子一般,讓人垂涎。

“我們兩個大男人,睡一個床上有什麼不對嗎?”

周濯夜挑挑眉,呲着牙從地上坐了起來,縱使此時如此狼狽,但是總是能讓別人感覺到一陣優雅。

“……”

舟禾只覺得再吵下去,自己得佔了下風,緊閉着嘴巴不說話,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陣血腥的味道,舟禾臉色一白,大叫不好,竟然忘了這茬了。

很快的周濯夜也聞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使勁的在空中嗅了一下,慢慢的向著舟禾的方向走了去,這血腥的氣味才愈來愈濃烈。

“濯夜這是做什麼?”

舟禾強裝淡定,其實心中早就已經慌亂的如同小鹿亂撞一般。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昨天馬車上就有同樣的味道,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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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女相:獨得帝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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