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你敢要做什麼?我可是這家裏的夫人!是你們的主子!你們這些下人竟然也敢這樣對我?難道忘記我爹是誰了嗎?!”
程紫瑩無比震驚的看着這五個家裏的下人,居然把自己從後院路上直接拉到了這個偏僻廢棄的小院裏,想要對自己不軌!他們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哼!夫人,我們當然知道你是夫人,但是從今天起這丞相的夫人就因為跟下人私通,被府里的人發現,羞愧自殺了!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好了別說了,抓緊時間干一次,到時候再讓她撞死在這裏,就完成大人給我們的任務了!到時候我們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千兩銀子!”
“真好啊,雖然矇著臉不知道她長什麼樣,但是光光是露出來的這細膩的皮膚就知道滋味肯定不錯,還是大將軍的獨女,據說非常受寵!她死去的娘還是皇后的親妹妹!”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們幾個人給佔有了?據說大人一次都沒碰過她,也就是說她現在還是處的!我要第一次來!”
程紫瑩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把這幾個惡奴口中的大人跟自己的那個夫君聯繫起來,這算什麼啊?要是不喜歡自己的話,當時為什麼不拒絕他爹爹派人來說媒的媒人?
為什麼還要跟她成婚?把她娶回家了就放在後院不管不問,仍有她被家裏的嫂子個那個死老太婆欺負,自己小時候為了救他臉上留下一道疤痕,他還說以後肯定會娶自己為妻,給她這世上最美好的生活!
當年剛剛考上狀元,空有名聲其他什麼都沒有的他,靠着自己的父親和皇后那邊的關係,在這十年裏獲得無數的機會迅速嶄露頭角,成為最年輕的左丞相,相當於副丞相!
但是成為左丞相之後,他就開始從原本的視而不見,冷暴力變成了咄咄逼人,這才一年都不到啊,就讓這幾個惡奴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還要殺了她!
現在他在左丞相的位置上坐穩了,不怕自己爹爹的報復了……
就在這群惡奴要觸碰到自己的時候,程紫瑩一腦袋對着邊上的牆撞了過去,與其收緊侮辱最後被逼死,還不如清清白白的死去!
“孫政律!你不得好死!”程紫瑩懷着滿腔的怨恨一腦袋碰死。
很不科學的撞得整面牆都是鮮血,臉依舊是蒙起來的,但是那雙眼睛死死地瞪着門口的方向,而且還湧出了兩行血淚。
這麼多年,她程家的人,還有她程紫瑩為了這個男人付出了多少……現在就被他過河拆橋,想讓她死就算了,現在還居然用這樣卑劣噁心的方法弄死她。
讓她死了都要身敗名裂,猜就知道肯定是不想讓程家找他的麻煩!
幾個惡奴看到程紫瑩的屍體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都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不是吧,一般撞牆死的人會在牆上留這麼大一灘血跡嗎?”
“快走快走,等會大人就要來了!”
幾個惡奴迅速離開了這裏,只留下程紫瑩的屍體靠在牆上,背後是一大片噴濺在牆上的血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嘴角還帶着一抹詭秘笑容。
不知道自己渾渾噩噩過了多久,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着自己手裏的蘋果發獃,她要是沒記錯的話,自己新婚當天晚上拿着這個蘋果在婚房裏傻乎乎的坐了一晚上,就等着自己那個惦記了十年終於到手的夫君。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這個夫君根本就沒有來她的婚房,而是跟自己手底下的一個長得最好看的丫頭在附近廂房裏苟合,而自己還是到第二天才知道的。
程紫瑩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松,蘋果就滾落在第,骨碌碌的滾到了前面的梳妝枱那邊,她愣愣的看了一會,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還是沒有改變,眼前一片紅通通的,因為紅蓋頭還蓋在自己的頭上,她用顫抖的雙手把自己頭上的蓋頭拿下來。
看着上面熟悉的圖案,這一身嫁衣,這蓋頭,上面所有的刺繡全都是她自己一針一線的綉上去的,將綉着精緻花紋的蓋頭丟在一邊,隨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疼!真的很疼!
這時候程紫瑩總算是被疼的清醒了,所以這是真的回到了新婚當天?上天居然真的給了她一次機會?讓她回到這個時候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嗎?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不早一點,哪怕是一天也好,這樣的話自己都能悔婚……不對不對,她趕緊甩頭,能重新來一次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她必須要心懷感激才行。
這樣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有的,這是她的機遇,也是上天垂憐,平復自己的呼吸後走到梳妝枱前坐下,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在右側臉頰靠近耳垂的地方有一道淺淺的淡淡的疤痕,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可以說是絲毫不影響她這張臉的漂亮程度。
但是有疤就是有疤!這麼多年來她忍受着外面對自己女夜叉的傳言,一點都不後悔,因為這道傷口就是小時候為了救自己現在的夫君而受的傷,當時他說……
“我長大了一定會變成最優秀的人,娶你回家,對你好一輩子!”
就只是為了這麼一句話,這個一個十歲孩子的一句玩笑話,她就搭上了自己的一輩子!現在想想前世的她真是太愚蠢了,那句話恐怕連孫政律自己都不會相信的吧。
當時自己的臉看上去傷的還挺嚴重的,可能是因為年紀小加上用的葯非常好,所以才能養到現在看不出來的程度,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捉姦!
程紫瑩從自己的嫁妝裏面拿出一張面紗,在兩個角那邊還綴着一些細小的翡翠,別在耳後,面紗就不會容易掉了,戴好面紗之後,她就這麼一鳳冠霞帔的樣子走了出去。
“寒霜!紫梅!”程紫瑩本身就是大將軍養大的,母親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因病去世,跟着父親當然是學了父親的脾氣,十分的暴躁,由於被寵過了頭,還很刁蠻。